柳氏回到家中,便一頭扎進了日常瑣事裡。洗漱、灑掃、準備飯菜,忙碌的一天就這樣匆匆而過。
暮色漸濃,小京官柳逸塵像往常一樣,按時在衙門點卯、下衙。在歸家途中,他順手在路邊買了個胡餅,簡單對付了一口。
他心裡一直惦記著昨日在同僚那兒聽聞的朝廷新頒的賦稅政策,滿心想著今晚一定要仔細研讀相關公文,梳理出其中利害。
於是,他索性連晚飯也不打算吃了,啃著胡餅,便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回到租住的小院,他一眼便瞧見妻子柳氏正坐在屋內。
“相公,你回來啦?飯菜剛熱好,先洗手吃飯吧。”
“嗯。”柳逸塵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衫,輕輕搖了搖頭,“為夫今日沒什麼胃口,你自己吃吧,我去書房看會兒公文。”
“哦。”柳氏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望著柳逸塵離去的背影,氣惱地咬了咬嘴唇,輕聲嘟囔道:“榆木疙瘩!”
柳氏頓時也沒了食慾,她用紗巾將飯菜仔細遮好,便回房休息了。
百無聊賴之際,她又拿出那件霓裳舞衣穿在身上,暗自嘆息,這木頭相公怎麼就只愛研究政策,對自己卻如此冷淡呢?
她褪去外裙,上身僅著一件貼身小衣,剛好遮住腰際,更襯得雙腿修長筆直。
她左看右看,心中既滿意這身衣裳的效果,又因相公的不解風情而感到哀怨。
“這般下去,何時才能有個孩子呢?唉……”
柳逸塵在書房看了一會兒公文,感到有些口渴,這才想起忘記燒水了。
他本想叫娘子幫忙燒壺水,可一想到她那幽怨的眼神,心中頓時湧起一絲歉意。
“算了,還是自己去燒吧。待這段時間忙完,定要好好補償一下娘子。”
去廚房要路過臥房,他本想低頭快步走過,可不經意間一抬頭,卻看到娘子身著小衣,一雙美腿在霓裳舞衣的襯托下,顯得愈發修長白皙。
柳逸塵瞬間愣在原地,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血脈也開始賁張……
“砰!”
門被猛地推開,柳氏嚇了一跳,趕忙拿起衣物遮擋自己。
待看清來人是相公,她才鬆了口氣:“相公,你這是做什麼,嚇我一跳。”
可此時的柳逸塵,哪裡還聽得進娘子在說什麼?
什麼狗屁政策,統統拋到九霄雲外去!
“娘子……”
柳逸塵低聲呢喃著,用腳將門踢上,朝著柳氏撲了過去!
“哎呀,相公,你做什麼,天還沒黑呢!”
夜色深沉。
柳逸塵扶著有些痠痛的腰坐起身來。
嘴裡雖然喊著“不行了不行了”,但手卻不自覺地撫上了那件霓裳舞衣。
只是可惜,那舞衣已經變得破舊不堪,多處都有破損。
柳氏眼中滿是滿足的笑意,但仍心疼地抱怨道:“哎呀,相公,你下手怎麼這麼重,今天剛買的舞衣就被你弄壞了。”
“明天再買一件便是。”柳逸塵輕輕捋了捋她凌亂的髮絲,“不過是一件衣裳罷了。”
“什麼叫罷了。”柳氏風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這一件可花了六百四十文呢!這還是打了八折的。”
“什麼衣裳這麼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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