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皇子們欲哭無淚,他們今天只是想表現表現,這怎麼反倒把自己表現到坑裡去了!
這一天兩天是挺有意思的,但是天天都要早起上朝,那他們的美好生活豈不就隨之遠去了嗎?
不要啊!
兄弟幾個苦著一張臉看向大哥,希望大哥能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而作為此件事情的第二負責人,朱標當然是愛莫能助了。
畢竟這坑可還有他的幾鐵鍁呢,怎麼可能會拉獵物一把呢。
如今難得找到平衡百官之法,那就誰也別跑了,通通在這坑裡待著吧。
朱元璋將兒子們的眉眼官司看在眼裡,不由的失笑,“滾滾滾,一群懶骨頭,回去補覺去吧。”
他們早就困了!
幾個皇子行了禮之後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離開的路上竟不約而同的羨慕起來了如今在詔獄之中的朱棣。
畢竟說起來,雖然朱棣被下放到詔獄了,但父皇肯定不會罰他什麼,總不能因為屁大點事把他砍了吧!
如今他定然是在詔獄之中吃香的喝辣的,睡得也好!
雖說沒有自由吧……但憑他皇子的身份,其他待遇自然也是一應俱全的。
哪像他們幾個呀,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來上朝了。
嗚嗚嗚苦啊。
待弟弟們離去,朱標湊上前為父皇倒茶,揶揄道,“父皇,今日上朝滋味如何啊?”
朱元璋壓下嘴角笑意,本來想在兒子面前裝一裝,最後還是沒忍住,哈哈一笑,“舒爽,極為舒爽!”
“咱咋沒早點認識餘先生呢?不然的話,這種好日子早就開始了,何必憋屈到今天?”
“你看看那李善長!不是賊能算計嗎?還什麼附龍術,結果呢?還不是敗在了餘先生的謀略之下!”
“既然遠離朝堂中心了,那就乖乖回家養老,還非要安插幾個傀儡隔空鬥法,今兒終於是能讓那傢伙難受一次了!”
別說朱元璋了,朱標今天都演的十分興奮,不過他還有一事不解。
“父皇,這淮西的武將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之前不是還聯名上書反對納稅,和胡惟庸一個鼻孔出氣的麼?”
“這怎麼轉頭反倒和胡惟庸對上了,是因為您下的暗旨嗎?”
朱元璋朗聲一笑,“正是如此。”
“老大啊,你要知道,這世間所有的計謀都是人用的。一個頂級計謀若是掌握在一個庸才手中,那所能發揮的效果也是極低的。”
“而且餘先生也跟我們說過,這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能死板的按本宣科紙上談兵。”
朱元璋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接著道:“那群傢伙為啥敢跟皇權叫板?”
“說到底無非是因為兩個字兒,利益。”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若你有足夠的利益,他們便是最忠誠的屬下。”
“但同樣的,一旦手裡沒了可供驅使的利益,他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說句難聽的,他們就跟野狗沒什麼區別,誰有肉骨頭吃就跟在誰屁股後面。”
“咱提前跟你徐叔叔說好了,讓他出兵的時候把那些鬧事的傢伙全部帶走,隨便喂點兒軍功安撫人心。”
“有這麼一個胡蘿蔔在前面吊著,他們若還惦記著那麼一點點的農稅,那就說明腦子不正常!”
“這軍功可以換的東西可比農稅有用多了,就算是三歲小孩也能分辨的清楚哪個更重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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