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女人,能冷靜地略過這張蠱惑的皮囊。
所以明知那是坑,都要撞破頭的,一股腦栽下去。
只是,這個男人他樣樣都好,就是不完整。
人和心,都不完整。
“還喝嗎?”
水杯見底瞬間,蘇眠出聲問他。
男人起初沒回答,眼神依舊只冰冷。
蘇眠心口莫名一揪。
再想逃離時,手裡的水杯已被男人拿走,十指緊扣。
不給反應的,穿過指間。
“唔~唔!”
蘇眠緊緊皺起眉心。
入侵的吻,沒有徵兆。
掃過女孩柔軟的唇,攻陷那青澀的抵抗。
濃烈的菸草味,被溫水沖洗了一大半,還殘留著令人嗆喉的窒息感。
蘇眠不適應,掙扎過幾分,身體卻被禁錮得更牢固。
柔軟的舌尖,哪裡經受住這般強烈的裹挾,何況盛時序每次吻她,都不溫柔。
“真就那麼想離開我?”
盛時序咬那清薄的鎖骨,將她的手往身後扣去。
輕而易舉的,女孩的兩隻小手被迫交疊到一起。
“哥~”
她大口呼吸。
視線裡,是慢慢暗下的內廳。
盛時序關掉了那一大片遮蓋露天陽臺的窗簾。
“謝文森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去跟他靠近?”
昨晚。
謝文森不肯半路讓蘇眠下車,執意開到了雲錦。
【你住這?】
【我暫住的。】
謝文森探究,徘徊那入口,淺聲道,【這雲錦,是我參與的專案。】
蘇眠不由心尖發緊。
誰知,從車上下來這一幕,還是被盛時序的保鏢用手機錄了進去。
“一個表面溫潤,實則冰冷無溫的男人,就真的那麼好?”
盛時序的話,與藍月灣裡的周知慍同出一轍。
【一向冰冷無溫的文森,也喜歡你....】
“哥。”
“別喊我哥。”
男人額前的髮絲凌亂,深淵般的瞳眸裡盛滿慾念的紅,“我這樣,像哥哥嗎?”
蘇眠詫然望著。
不像。
他對她,根本不像哥哥。
皮帶的金屬扣沁涼得讓蘇眠發抖,發顫。
“哥,我們回房裡。”
盛時序置若罔聞,han住那又羞又瑟的月牙耳垂,尖牙廝磨,“我們沒在客廳過?還是被我洞察過心思,覺得得去隱蔽的地方,才算是為謝文森守身如玉?”
不帶感情的吻,遊走在每一處敏感的位置。
蘇眠咽嗚出聲,“周小姐知道你來雲錦嗎?知道你同我現在這樣嗎?”
盛時序抱起她,換到另一邊的大沙發上。
皮質的微涼觸感,激盪過女孩渾身垂死掙扎的細胞。
一邊熱潮滾燙,一邊冷切冰涼。
“周知慍她不用知道。”
盛時序鬆掉桎梏她的手,掐住那截不盈一握的腰窩。
她太纖細了。
彷彿只要一用力,輕輕一折,就會被掰斷。
蘇眠忍著眸眶的打轉的淚。
不哭!
她不可以再哭。
伸手,纖纖玉指化為發氣的利爪,劃過那每一塊繃緊的皮肉內。
盛時序她愛了,也可以徹底挖掉。
“盛時序,你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