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氣得夠嗆,但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能再揪著此事不放,不然傳到貴妃娘娘的耳朵裡又是一樁事。
反倒是柳庶妃不甘心地笑道:“慕庶妃借花獻佛這一手倒是玩的好,只是放著咱們府上的王妃娘娘不巴結,反倒是巴結宮裡的貴妃娘娘,還真是高瞻遠矚啊。”
慕安然掃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瞧我這個記性,柳庶妃要是不說話,我險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碧藍心領神會地走了出去,眾人見狀也都伸長了脖子往外瞧。
柳庶妃也疑惑地看了兩眼,“慕庶妃是想搞什麼把戲?”
慕安然只是衝著她笑了笑,待碧藍領著兩個少女走進來時,眾人都懵了。
慕安然這時才看向許氏,說道:“啟稟王妃,這兩位姑娘是柳夫人特意讓妾身帶給柳庶妃的,說是送到柳庶妃身邊伺候。按理說,妾身是沒有資格應下這件事的,但想著人家先前送了十箱子東西,保不齊就是為了這件事做鋪墊,若是妾身拒絕,怕是會落忍口舌,無奈之下只得將人領了回來。”
說完,慕安然側了側身子,將兩個面容妖嬈嫵媚,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展現在了大家身前。
眾人這麼一看,立刻就回想起了初見慕安然時的情景。
原本還想揶揄慕安然幾句的眾人,此時都將目光聚集在了柳庶妃的身上。
“怪不得柳夫人能這般討好一個庶妃,明知僭越還要送十箱子的金銀珠寶,原來是在這裡做鋪墊呢。”顏側妃率先發難。
林庶妃也跟著翻白眼,“瞧著柳庶妃平日裡甚是清高,原來也藏著這般的心思。”
柳庶妃還是頭一次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一時間有些應接不暇。
“這事都是家裡的主意,若是王妃娘娘覺得不合規矩,將人打發了便是。”
一直未曾說話的趙庶妃忽然說道:“柳庶妃這話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現在南巡的人選定下來之後,柳庶妃似乎往家裡寄過一封信。”
趙庶妃一臉好奇地看向柳庶妃,“咱們府中雖然不管後院女子寄信一事,並且也有專門跑腿的人去處理這件事。但若是聯想到今日一事,難保不是柳庶妃在信中示意柳夫人送人進來爭寵呢。若不然,誰家的孃親會往自己女兒身邊塞這種人,後孃不成?”
柳庶妃當真是百口莫辯了。
原本臉色還有些差的許氏一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笑,“罷了,既然是柳夫人的意思,那就留下吧。柳庶妃,這兩個丫頭就留在你院子裡伺候吧。”
說完,許氏揮了揮手,“今日也沒什麼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翠華庭中,柳庶妃進屋就將桌子上的茶盞全部掃過在地,嚇得兩個跟進來的少女都跪下來瑟瑟發抖。
柳庶妃惡狠狠地瞪著她們,尤其是在看到她們那張絕世容顏時,當真是恨得牙癢癢。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信母親會做這種糊塗事,一定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
其中一名少女說道:“有人將我們買下來送到行宮伺候,說是伺候王爺。可我們也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柳庶妃一聽這話便知是慕安然在中間搞鬼,可此事已經在王妃面前過了明路,她就算再將人送到王爺那裡也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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