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咳、咳、咳……”黃小月剛一開口便止不住地咳嗽,血沫子隨著咳嗽噴射出來。
嚇得黃小月大腦一片空白。
黃豆芽趕緊拿出一顆藥喂到黃小月嘴裡。
“趕緊吞下去,吞下去就沒事兒了,不怕,我們小月不會有事的。”
眼瞅著黃小月緩和些了,黃豆芽準備去後院看看。
“小月,你先休息會兒,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豆芽姐,我阿爹阿孃呢?”黃小月一把拉住黃豆芽,不正常,她都吐血了阿孃怎麼會還不來呢?
黃豆芽和陳嘉安對視一眼,陳嘉安微微搖了搖頭。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好嗎?來,先躺下。”黃豆芽也不忍在她還沒恢復的時候開口告訴她實情,只得搪塞了一句。
陳嘉安和黃豆芽出了房門,直奔後院而去。
在他們走後,躺下去的黃小月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黃小月家後院,院門的拉換上掛著鐵鏈,鐵鏈上依舊上了鎖。
黃小月估摸了下院牆的高度,準備找找哪裡有凳子石頭梯子之類的能不能幫她翻過院牆。
她憑著記憶在院角落找到了一把梯子,雙手掂了掂便順勢扛在了肩膀,轉過身便看見陳嘉安已經取下了鐵鏈,正準備推門帶著她進去。
兩人雙雙詫異地看著對方,彼此都覺得眼前人果然是大力出奇跡的代表。
黃豆芽決定採取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戰術,一臉淡定地放下木梯,順便還活動活動了手腕,若無其事地跑到陳嘉安的跟前。
陳嘉安抽了抽眉毛,也配合地不多言,推開了院門。
羊糞的味道更濃烈了。
一根棍子直撲面門而來,眼看著就要將陳嘉安的腦門開啟花,卻被陳嘉安反手給彈開了。
正是那個羊倌老兒。
後退了幾步剎住車的羊倌兒瞪著渾濁的眼睛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跟你沒關係,被你們帶回來的小姑娘們呢?”陳嘉安還想著給羊倌一次機會,耐著性子問了一句。
“什麼小姑娘,你這不帶著一個嗎?黃月桂呢?你是黃豆芽?你把誰帶來了?你月桂姨呢?”可是羊倌顯然沒準備搭理陳嘉安,只想套取自己想要的資訊。
“我是黃豆芽,月桂姨今天送井水來了嗎?你們今天喝井水了嗎?”
黃豆芽問話的期間,陳嘉安一雙眼睛在後院裡掃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徑直走過去。
“什麼意思?”羊倌顯然對於黃豆芽的問題感到很茫然,卻依然警惕地拒絕正面回答。
“你讓路的意思。”陳嘉安話音剛落,一捆繩子便落在了羊倌身上,眨眼間便將他捆得結結實實。
陳嘉安很滿意,這個羊圈別的東西不多,草繩倒是挺多的。瞧著羊圈的立柱好像還很孤獨,順手就給羊倌捆在了立柱上。
“你們幹什麼,膽子大得很,知道老子是誰嗎?格老子快把老子放開,個黃毛丫頭片子……”
黃豆芽也覺得他很聒噪,這會兒背靠陳嘉安,便也“狗仗人勢”地取下羊倌的帽子,順手就塞進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裡。
兩人沒再管這個羊倌,看他這精神的樣子,估計後院的人都還來不及喝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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