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鶴章加盟,鄭國輝頓覺如虎添翼,大喜之下欲拜其為“軍師將軍”,地位當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李鶴章並沒有被重視衝昏頭腦,言辭婉拒後,接受了將軍府幕僚長之職,總攬政務,兼攝軍務。
職能差不多的,僅叫法不同而已。
“軍師將軍”實在太敏感了,這是三國時期諸葛亮和司馬懿曾擔任過的要職,李鶴章哪裡敢應承下來?次日一早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鄭國輝習慣的早早醒來,提著長刀便來到庭院中。
活動開筋骨後,便虎虎生風的舞動了起來,雪亮的刀光閃爍翻騰,帶著劈開空氣的凌厲嘯叫聲,充滿無邊煞氣。
鄭國輝習練的八卦萬勝刀法偏向於戰陣,做到劈、抹、撩、斬、刺、壓、掛、格等功夫無不精熟,使起來運轉如意,威力驚人。
憑藉著一身超卓身手,從軍迄今5年多來,死於刀下的敵寇何止百人,殺出了赫赫威名。
親衛們素知將軍的習慣,早早的來到庭院外圍警戒,目睹將軍一口朴刀使得刀輪滾滾,殺氣盈天,情不自禁的齊聲叫“好”。
李鶴章就住在隔壁,聞聲提著長劍出來,站在一邊走廊上觀賞。
皖北李家素有傳承,他也是個練家子,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而是文武俱佳。
他能看出這套八卦萬勝刀法犀利之處,那是招招搶攻,一往無前的殺陣之法。
鄭國輝運轉朴刀如飛,全力施展起來,雪亮的刀輪滾滾看不清人影,可謂當者披靡,殺氣十足。
看到精彩處,李鶴章也情不自禁的高聲叫“好”。
一炷香的功夫
鄭國輝手中的朴刀緩緩收勢,面龐上一抹紅彩奕奕,額頭上已見一層細汗,整個身體完全活動開了。
“好刀法,將軍大人力大身不虧呀,這一套刀法使的千軍辟易,莫敢近身,已然觸及刀法精髓,可為宗師也。”李鶴章大聲叫好說道。
鄭國輝將手中的朴刀扔手一扔,站在近處的鄭貴連忙雙手接住,被迎風帶來的慣性震的後退一步,虎口發麻。
這杆精鐵打製的朴刀重七斤二兩,厚脊薄刃,刀口是百鍊精鋼淬鍊而成,乃雙手使的重兵器。
一刀能斬斷馬頭,端得鋒銳無比。
鄭國輝接過熱毛巾擦了擦汗,走過來笑著答道;“讓三叔見笑了,戰陣上使不了這麼多花招,也就是一身蠻力無處發洩,胡亂耍著玩而已。”
“將軍何必過謙,那我等豈不汗顏無地?”
“呵呵……是我著相了,三叔拿了劍來,也下場練一圈吧。”
“正有此意。”
李鶴章也不推脫,大方的持劍直接下場,鄭國輝順勢就讓到了一邊,站在門廊下觀看。
李鶴章立了一個起手式,鄭國輝便知道這是太極劍了。
果然李鶴章劍勢一撩,便揮灑自如的演練起來。他的動作遠不如鄭國輝那般剛猛有力,刀勢滾滾盡顯殺氣。
一柄太極劍在李鶴章的手中,慢則清風徐來,快則立起波瀾,動靜之間盡顯韻味,顯是二三十年的深厚功底。
在場大多都是練家子,自然能瞧出其中的妙處來,全都紛紛叫“好”。
一套太極劍演練完畢,身上也發了汗,李鶴章劍柄倒持走了過來,自然有丫鬟遞上熱毛巾,茶水。
鄭國輝笑著說道;“三叔的劍法很見功力啊,平日裡可沒少下功夫。”
淨了面後,李鶴章端起茶水喝了兩口,這才回答道;“老不以筋骨為能,現在練練也就是活動下身體,上陣殺敵是斷斷不成了,還得看你們年輕人。”
鄭國輝說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呵呵,將軍大人莫要說笑了,仙儕這二十餘年來東奔西走,只不過是經驗多些,卻一事無成。餘生只想在將軍門下,略盡綿薄之力罷了。”李鶴章說著將手中的劍交給隨從,跟著鄭國輝向餐廳走去。
一路走,一路閒聊。
餐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