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奪鳳位,我坐穩帝王心頭白月光

第6章 為何連小小奴婢也不如

微末站在眾妃最末,不時撩來的微風搔得她耳根微癢。

賢妃育有二皇子趙誠,德妃育有三皇子趙晏,皇后育有皇長子趙元僖,三對母子明爭暗鬥,早就勢同水火。

只是二皇子趙誠文弱不比趙晏,賢妃這些年攀著皇后以求漁翁之利,愈發對德妃母子趕盡殺絕。

“兒臣…只是…”蘇晚昭還跪在冰涼的磚面上,皇后摩挲著腕間的鳳紋金釧視若無睹。

“只是什麼?”賢妃輕嗤一聲,“若中宮娘娘也似你一般毒婦心腸,早該將我等親生的皇子溺斃在御花園的荷花池中!”

“是晚昭昨日失言…”蘇晚昭一抖,取出五穀繡囊高舉過頭頂,“昨夜王爺已訓斥過了,晚昭熬了整夜繡成這繡囊,想求皇后娘娘寬恕。”

五穀繡囊取自民間習俗,每逢災年百姓便縫製此囊禱告上天,每一個針腳都代表著百姓的苦楚與期冀,無人敢輕易踐踏。

皇后撫摸著繡囊上的“豐”字搶針,這是她親定的《祈天令》紋樣。

“昭昭心有農桑,倒是襯得起錦瀾王妃的玉牒。”皇后朝蘇晚昭伸出手,“快來本宮這坐。”

賢妃握著茶盞的指尖一緊,暗罵皇后這老狐狸慣會披著假皮做好人。

她瞧著坐在對面未發一言的德妃輕蔑道,“德妃姐姐怎的不吭聲?莫不是聽聞驗身嬤嬤慘死,連舌根都發苦?”

衛驍昨夜給仁明殿送來了銀探子,隨之一道的還有兩枚穿著喉骨的琥珀手釧,皇后命人毀了銀探子,卻將手釧徑直送去了德妃的延福宮。

德妃垂著眸子不與她對視,“妹妹說笑,老奴們染了時疫暴斃,本宮正愁要送什麼給新婦壓驚。”

衛驍早已密報那銀探子來由,此刻她只恨時機未到,扯不下皇后虛偽的麵皮。

“是麼?”賢妃咯咯笑得花枝亂顫,“姐姐如此護著兒媳,莫非此番用這繡囊討饒,也是得了姐姐明示?”

德妃淡淡掃她一眼,“妹妹的心思該多放一些在誠兒身上,本宮聽聞他前日又嘔了血。”

“你!…”賢妃最忌旁人提起二皇子病弱,德妃是在捅她心窩子。

“好了。”皇后適時擺手,阻了賢妃的話,“當著小輩的面鬧什麼?”

賢妃施施然起身,收斂護甲將繡囊捻來掌心,突然翻至背面,“臣妾是擔心農桑大義被人玷汙利用,娘娘還得細細檢視。”

“蘇將軍滿門忠烈,昭昭豈會做這等陽奉陰違之事…”

話未說完,皇后瞳孔驟縮。

繡囊正面綿軟如柳,背面卻似鐵畫銀鉤,針法雖相同,但後來那人明顯在極力模仿,收尾轉折處還多勾了半股銀線。

且後者針法頗具神韻,若非有意隱藏,此繡工可堪表率。

皇后低聲喃喃,“這分明出自兩人之手…”

繡囊承載萬民心願,起尾不可易手,否則必將觸怒天神降下災禍。

蘇晚昭攥緊的指尖猛然顫抖,“怎麼會呢…都是晚昭一針一線親手縫上去的…”

“起針如稚子塗鴉,收尾卻有大家風範…”皇后勃然大怒,將繡囊重重扔在地上,“好個一針一線!蘇氏晚昭,你是想天神降罪我棲梧嗎!”

蘇晚昭癱坐在地,她分明仔細瞧過,那針腳極其相似,怎會如此輕易就被皇后發現?

微末上前跪在殿中,“皇后娘娘恕罪!王妃誠心,昨夜苦熬至三更…”

話未說完,殿外忽有金戈擊玉之聲破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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