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當文豪

第544章 《在人間》居然不是一本沒人要的小

【以慢小說風格探索存在主義命題,當代頂級文學家約恩·富瑟用新挪威語撰寫的詩歌集《七部曲》將於5月30日正式面世!】

【沒有達格·索爾斯塔,挪威文學是不可想象的——最勇敢、最睿智的挪威文學家的最新力作《第11部小說,第18本書》,敬請期待!】

【北歐理事會文學獎和瑞典學院北歐文學獎將於六月初開始評選,請為您心目中能獲獎的作家投上一票吧!】

諸如此類的廣告牌在機場附近隨處可見,其做工之精良讓齋藤玲奈兩人讚歎不已。

“好棒的文學氛圍啊.”河田莉子不禁低聲感嘆道。

日本國也算是一個對純文學市場比較重視,對文學家非常敬重的國家了。

但和眼前的挪威相比,日本國的那點文學氛圍感實在相形見絀。

之前齋藤玲奈還好奇一個總人口才500萬的國家,憑什麼能在百年來一直把持著世界文學殿堂最高榮譽獎項,還始終沒有其他獎項能取而代之。

現在看,雖然人口不多,但挪威的總體文學氛圍遠超日本國,恐怕文學市場的繁榮程度也不是他們能想象的。

兩人在機場附近逛了一圈,發現挪威真不是在做面子工程,而是把文學刻進了國民和國家的骨子裡!

就連機場大巴司機和計程車司機談及文學時,也能和她們隨口聊幾句,顯現出自身不菲的文學素養。

一輛通往奧斯陸市區的機場大巴,上面起碼有一半人手拿報紙或雜誌,大巴上的電視螢幕也在不斷輪迴播放著北歐理事會文學獎和瑞典學院北歐文學獎的評選情況。

這些種種,讓準備用北川秀新作來橫掃挪威文學市場的齋藤玲奈壓力倍增。

兩人漂亮的面孔和姣好的身材吸引了不少挪威土著的視線,不過他們只是文質彬彬的欣賞,並沒有露出什麼令人噁心的表情——

去年齋藤玲奈帶著下屬們去了一趟印度,因為那邊人口多,看起來是一個可以開拓的文學市場,所以河出靜子就投了不少錢進去。

但他們一行人落地不久,就有數名女員工遭到了印度阿三們不同程度的x騷擾。

最離譜的是,幹這種事的不僅有低種姓的猥瑣男,還有一些中高種姓的職業者.

這些印度阿三給前來開拓市場的河出書房員工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也讓齋藤玲奈拒絕再次前往那個國度。

這麼一對比,挪威瞬間成了人間天堂。

當然,好感歸好感,齋藤玲奈可不會忘記以佩特·迪蒙父子為首的那堆白左勢力有多讓人噁心。

機場大巴一路前行,沿途總能看到高舉五顏六色牌子,身穿奇裝異服的遊行示威者們。

挪威人口少,經濟條件好,發達富裕的國情讓許多挪威土著成了無所事事的憤青或是理想主義者。

三點半放學下班後,這些憤青們便會齊聚一堂,換上各自組織相關的服飾,一條街一條街的遊行過來,呼籲的大多是那種一聽就很無病呻吟的東西。

譬如呼籲政府廢除死刑,死刑犯也是人,要給他們人權和相應的待遇等。

總之這些東西在齋藤玲奈兩人看來很是離譜,純屬沒事找事。

五花八門的遊行隊伍裡偶爾也夾雜著一些和文學相關的佇列,他們大多是在幫心儀的作家拉票或是宣傳,這種粉絲自發式的為愛發電行為在日本國偶爾也有,但基本是那些地下偶像粉絲在幹,不會像這邊這麼大規模和陣仗。

半個小時後,機場大巴在終點站停靠,齋藤玲奈兩人下了車,很快便看到了來迎接他們的挪威文學學會的女代表。

“歡迎來到挪威,齋藤老師,河田老師。”

負責接待的挪威女人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和她們正式打完招呼後又衝齋藤玲奈眨了眨眼睛,隨後笑道,

“好久不見,玲奈醬。”

“好久不見,溫賽特。”

齋藤玲奈和她親密地貼了貼臉頰,然後把她介紹給了河田莉子,

“她叫西格利特·溫賽特,是我在東大讀書時的同學,現在一邊給《挪威時報》寫報告文學,一邊兼職寫小說,是挪威文學界非常有名的女文學家哦。”

“啊,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河田莉子很難想象一個挪威人能說這麼流利的日語。

難怪來挪威前,齋藤部長就告訴她不用擔心在這邊人生地不熟

齋藤部長在海外的人脈有點超乎自己的想象啊。

河田莉子偷偷在心裡把齋藤玲奈的優先順序又調高了一些。

她原以為這個年輕女人是靠著抱北川秀與河出靜子大腿上位的“幸運兒”。

自己師承昔日的“天下一品”有馬賴義,文學鑑賞和創作能力都不弱,學歷也夠高,無論哪一方面應該都不比齋藤玲奈差。

因此反水跳槽到河出書房後,河田莉子堅信自己很快能成為第二個“齋藤玲奈”。

可相處久了後,她愈發佩服這個外柔內剛的女人。

她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和可怕,是一個值得學習和敬重的前輩。

難怪北川老師會放心地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她。

河田莉子偷看與溫賽特聊得火熱朝天的齋藤玲奈,恨不得把她的一言一行都摹仿過來!

走在前面的齋藤玲奈無暇顧及河田莉子的小心思。

剛見到溫賽特,她就迫不及待地講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然後順帶打探下佩特·迪蒙父子的近況和口風。

“說實話,聽到北川老師直言說要讓那些白左們好看,我們文學學會的大部分成員心裡都挺開心的。”

溫賽特如實說道,

“懷特·迪蒙的社會主義民主黨對學會的態度很微妙,一方面,他們十分忌憚學會在國內的影響力,以及學會里那些老師們在各界的人脈和資源,因此表面上對學會很推崇與敬重。

但另一方面,他們又很看不起學會的工作內容,尤其對學會近期的文學作品風向感到很不滿,認為我們是在和他們黨派唱反調。

所以社會主義民主黨看似支援學會的工作,其實一當權,大機率會先削減學會的預算資金,然後壓低文學在國內的影響力。”

齋藤玲奈點了點頭,明白這是文學和政治之間的博弈。

像社會主義民主黨這種白左傾向的黨派,首要拉攏的統戰物件是那些神經質的白左人士以及所謂的,被他們庇護的“底層人”。

文學家們大多屬於中產階級和覺醒派,立場與他們相反。

這也是深入瞭解了挪威文學界後,齋藤玲奈與北川秀髮現的異樣之處。

他們原以為挪威文學界也是白左勢力的大本營之一,很大機率會阻攔北川秀的小說發行。

可深入瞭解後,他們意外發現這些居然是“自己人”。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總之如果北川老師的新書能有力地打擊到這些不可一世的政客,我們願意全力支援和放行。”

溫賽特也是挪威文學學會的常任理事長,她的態度基本就是學會高層們的態度。

齋藤玲奈繼續笑著點頭,感覺此行的順利程度好像超乎自己的想象。

既然如此,她索性把《7月22日》的部分設定集拿出來讓溫賽特參考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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