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柱爺: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第86章 各家備年貨,賈家愁雲慘淡

臘月二十的腳步剛從衚衕裡悄然邁過,這座灰瓦青磚的四合院裡,本該日漸濃郁的年味兒還只是若有似無的一縷輕煙,遠沒到沁人心脾的地步。

可那股子因貧富差距而生的焦慮與躁動,卻像凜冽北風捲起的黑黢黢的煤灰,順著院牆上的磚縫、窗欞的縫隙鑽進來,瀰漫在每一寸空氣裡,嗆得人胸口發悶,心裡直打鼓。

各家各戶都攥著皺巴巴的票證、數著薄薄的工資,開始張羅起年貨,這場看似尋常的籌備,實則成了一場無聲的比拼,將每家的家底與光景,赤裸裸地展覽在全院人眼前。

前院閻家:摳搜算計下的緊巴日子

閻埠貴家的年貨籌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精確到分厘的精打細算,堪比賬房先生的精密演算。

三大爺鼻樑上架著老花鏡,手裡攥著一把邊緣磨得發亮的尺子,另一隻手舉著放大鏡,幾乎要貼到那些花花綠綠的憑票供應單據上,反覆比量、盤算,彷彿那不是幾張單薄的票證,而是關乎全家生計的救命符。

雪白的精面要仔仔細細地用粗布口袋裝起來,壓在箱底最穩妥的地方,專門留著年三十和初一包餃子,連一點細碎的面渣都捨不得浪費,每次舀面都要用小秤稱得明明白白;肉票只有巴掌大的一張,他揣著這張“寶貝”,在菜市場的肉攤前轉悠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咬咬牙割回一斤半肥得流油的五花肉。

回家後,先小心翼翼地把肥肉切成小塊,放進鐵鍋慢火熬煮,煉出的金黃葷油裝在陶瓷罐裡,成了接下來幾天全家菜裡唯一的葷腥;熬剩下的油渣則用紗布包好,留著年三十炒白菜,算是給年夜飯添點“硬菜”;

糖果票換回來的半斤最便宜的水果硬糖,被他鎖在樟木箱的抽屜裡,每天只給三個兒子每人發一顆,還得盯著他們吃完,生怕被哪個孩子偷偷多拿幾顆,早早把這點甜頭兒揮霍一空;至於花生瓜子這類稀罕物,閻埠貴自有“妙招”,他從糧缸裡舀出半瓢黃豆,放在鐵鍋裡小火慢炒,炒得焦香酥脆,權當是過年的零嘴,聊勝於無。

閻解曠站在院門口,看著隔壁家孩子手裡攥著的水果糖,嘴裡的口水不爭氣地往下嚥,喉結上下滾動著,終於忍不住跑回家,拉著閻埠貴的衣角小聲問:“爸,咱家今年能買掛小鞭嗎?就一小掛,聽聽響兒也行啊。”

閻埠貴眼睛一瞪,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聲音陡然拔高:“放什麼鞭?那都是些聽響就沒的冤枉錢!有那閒錢,不如買點米麵油,實實在在填肚子!”

他嘴裡厲聲訓著兒子,眼角的餘光卻不由自主地瞟向中院的方向,眼神裡帶著幾分豔羨又幾分算計,心裡暗自琢磨:傻柱那小子今年肯定又能從食堂弄回不少好東西,說不定還有機會能從他那兒“借”點,或者找個由頭分一杯羹。

後院劉家:官迷撐起的虛假繁榮

二大爺劉海中家的年貨,透著一股刻意撐起來的體面,像極了打腫臉充胖子的戲碼。他好歹是工廠裡的七級鍛工,每月的工資在全院算得上中上等,為了維持自己在院裡的“領導”權威,年貨置辦得表面上還算齊全。

肥瘦相間的豬肉買了三斤,用麻繩吊著掛在屋簷下;兩條凍得硬邦邦的鯉魚,尾巴上還帶著冰碴兒,被擺在案板上;菸酒糖茶也一應俱全,雖然煙是最普通的“大前門”,酒是散裝的二鍋頭,糖也是混合裝的雜拌糖,但擺出來的架勢,足夠撐得起場面。

可這些精心置辦的年貨,更像是他“領導”身份的裝飾品,僅供外人觀賞。劉海中真正上心的,根本不是這些東西的滋味,而是年夜飯時的“發言環節”。

他每天吃完飯就坐在炕沿上,手裡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紙,反覆琢磨著發言稿:該如何開篇才能顯得有氣勢,怎麼“總結過去一年院裡的工作”,又該如何“展望未來的和諧前景”,怎樣才能透過這一番話,讓全院的人都感受到他劉海中的“威信”和“關懷”。

至於肉燉得爛不爛,魚鮮不鮮,孩子們吃得開不開心,在他眼裡都成了無關緊要的小事。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看著桌上擺著的年貨,手腳都放得規規矩矩,眼神小心翼翼地在那些吃食上掃過,連伸手碰一下的勇氣都沒有,生怕一不小心做錯什麼,又招來父親一頓冗長又嚴厲的“思想教育”,掃了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熱鬧”氛圍。

中院易家:平穩表象下的暗流湧動

易中海家的年貨籌備,顯得從容不迫,帶著一種不溫不火的淡然。老兩口都是工廠的老職工,工資不低,又沒有孩子的負擔,手裡還算寬裕。

該買的年貨一樣沒落,精面、豬肉、鮮魚、糖果點心,樣樣都有,而且質量比前院和後院的人家要好上不少——豬肉選的是帶裡脊的精肉,糖果是包裝精緻的奶糖,連瓜子都是顆粒飽滿的大粒葵花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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