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語出驚人。“……用你事先塗抹在胖次上的氰化物!”
中山香子如遭雷擊!
其他人亦對工藤新一的話大感震驚。
工藤新一則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而你化蘿莉妝的目的,就是因為知道土屋先生最喜歡化這種妝的女孩,從而藉此引誘對方碰觸你的胖次!”
中山香子試圖負隅頑抗,急切狡辯:“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而且就算是這樣,土屋那傢伙也不可能吞下氰化物啊!”
其他人的目光頓時又放到了工藤新一的身上。
對啊,土屋那傢伙又不是傻的,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在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吞下氰化物呢?
微微一笑,工藤新一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我想那是因為土屋先生的個人習慣,會將接觸過女性隱私部位的手放到鼻子下嗅聞,甚至放入嘴中舔舐。
這一點可以從土屋先生的口腔周圍面板,以及鼻尖部位同樣沾染有氰化物的味道來證明。
而你正是利用了對方的這個習慣,使土屋先生的手沾染上了氰化物,從而令他自食其果,自己將自己殺死。”
毛利蘭頓時柳眉豎起,捏著拳頭痛罵了一句:“真是個噁心的人渣!”
即便土屋是死者,依舊改變不了對方是個痴漢的事實,而且行為還如此的變態和無恥,身為女性,她感同身受。
因此哪怕善良如毛利蘭,亦是對這種道貌岸然又猥瑣賤格的卑劣傢伙心生鄙夷與厭惡。
在工藤新一抽絲剝繭的分析下,中山香子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臉色變得蒼白。
“整個過程你根本沒時間處理掉‘兇器’,因此只要檢驗一下你的胖次,就能提取到氰化物。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你!”
工藤新一抬起手,一錘定音。
面對鐵證如山,中山香子再也沒有了辯駁的餘地。
剎那間,她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乾,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
毛利蘭神情複雜:“中山小姐……”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語氣略微有些沉重:“如此處心積慮,你的殺人動機恐怕並非是因為對方猥褻了你,而是為了……”
話沒說完,一個低沉的聲音忽然插入進來:
“……是為不久前那位自殺的小野麗花同學復仇吧!”
工藤新一轉過頭,見到開口的居然是鬼野武。
後者卻沒有看他,而是繼續板著那張令人望而生畏的臉,看向驚訝抬頭的中山香子,眉宇之間隱隱散發出一絲柔和與憐憫。
“我正好看過報道,那位小野同學同樣是杯戶高中的學生,因為在電車上遭遇了痴漢侮辱,最終不堪受辱悲憤自殺……
而事發當日她同樣是化了蘿莉妝!”
鬼野武眼神轉為森冷,掃了一眼地上的土屋,然後用同情的目光注視著中山香子,嘆了口氣:“我想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應該就是這個傢伙吧!”
工藤新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能將兩者聯絡起來並猜到真相,看來並非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呢。
他也是拜託了阿笠博士調查後才知道這些的。
聽到小野麗花的名字,中山香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痛苦之色,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憤怒地大喊起來:
“沒錯,就是我殺了土屋!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傢伙,麗花怎麼會自殺?!從麗花死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為我最好的朋友報仇!
為此我千方百計調查到了這傢伙的訊息,並計劃了這一切,終於……我終於給麗花報仇了!哈哈哈哈——”
中山香子仇恨地盯著土屋的屍體,痛快的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最後又捂著臉放聲痛哭。
撕心裂肺,泣不成聲。
所有人沉默的看著眼前這悲傷而又沉重的一幕。
雖然對方是殺人兇手,可比起土屋這個死者來說無疑更值得同情。
只不過為了一個人渣而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值得嗎?工藤新一沒有計較鬼野武搶走了自己的風頭,表情十分的嚴肅。
雖然成功地破了案,可平生第一次,工藤新一心中沒有升起欣喜自得的情緒……
本案系小作者原創,自我發揮,貽笑大方,若有發現邏輯漏洞,還望老爺們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