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後面她想起這事,問公權私用以及又騙沈會州其他的是怎麼回事,解釋不清。
罰她一次真禁閉。
溫婧低頭找著狀態,應聲。
目送溫婧和沈母的背影下樓離開。
溫肅走上前,說:“過來的路上,我聯絡了寧市市委市政府,還有公檢法,都說溫婧沒有公權私用的行為,甚至去,也只去過一次,剛好那一次你在場。”
“所以我就在想,你今天這出戏,是怎麼個意思?是聯合沈姨向我說明,你們對溫婧有絕對的控制權,還是……欲蓋彌彰在掩飾什麼?”
沈會州不露半分,“溫董覺得會是二者中的哪一個。”
“是哪個都不重要。”溫肅看透所有到本質問題上,如勝券在握,看沈會州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溫和,“溫婧回京,是勢在必行,沈家在京的兩位老領導昨天也表了態,你和你父親是有心也無力。”
現在和一開始不同了。
一開始顧忌沈家這地頭蛇,顧忌沈家的那兩位老領導,表面得由著溫婧自己的意願來。
可現在那兩位老領導表態了。
溫家也不需要顧忌什麼了,只待明年封疆大吏上任,他調去鄰省,帶溫婧一併前去,見見這位大領導。
局已定,又請了沈家的兩條命脈出來鎮著。
溫肅不信沈家能破開這局,劈一條生路出來。
沈會州沒有說話,神情還是那般的沉靜,去拿那本未看完的黨政書籍,繼續翻閱。
只是那視線怔忪。
沒有完全落到書頁的內容上。
……
從昨晚溫婧被沈會州帶去他那兒後,付驍是一整夜都未曾睡,時時刻刻注視著手機,等著溫婧給他的回覆。
但這一夜卻是空等。
而有溫婧的訊息,則是在第二天中午。
沈母打來的,讓付驍去沈家接溫婧回去。
電話結束通話的那一刻,付驍胡茬都忘刮的,拿起車鑰匙就走,一路上強行超了好幾輛車,氣得那些司機是落窗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卡著最快的時間到了沈家。
付驍停好車,火速趕去溫婧的房間。
“溫妹妹——”一進房間,付驍便看到床邊正揉著膝蓋和小腿的溫婧,忙不迭上前,盡是擔憂,“你怎麼樣?要不要先送你去醫院?”
“不用。”
溫婧假模假樣揉著膝蓋,心想要是去醫院,她不就露餡了嗎,給付驍解釋的同時也給旁邊的沈母解釋,“就是跪的時間比較長了,腿比較麻,比較酸,多緩一會就好了。”
沈母不信:“婧婧,你揉可都揉快半小時了,實在不行去醫院看看吧。”
揉這半小時,無非是因為沈母在旁邊盯著。
不揉了。
沈母注意力回到正事上去了,她該怎麼說?
只能不厚道又滿是愧疚,又不孝的吊著沈母這股擔心。
“去醫院看看吧,這樣姑姑放心,我也放心。”付驍眼裡一片心疼,想到溫婧這樣是沈會州所導致的,在心裡將他罵了一頓狗血淋頭。
“你腿還沒好,我抱你下去吧,溫妹妹。”
溫婧一驚,拒絕,“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我沒殘疾,只是腿比較麻,可以自己走的。”
“你那會從頂樓下來的時候,腿軟得我都沒扶住你。”沈母知道她是不想讓人擔心,說:“還是讓付驍抱你下去更安穩些。”
“……”
溫婧沉默,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早知道她就不裝那麼過了。
她眼神複雜的看向付驍,又去看沈母,想說那會是剛起來的原因。
但這話還沒說出口。
付驍再度上前,手直接伸來摟住溫婧的腰,穿過溫婧的腿彎。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便迅速地將她抱起,下意識的掂了掂。
這一舉動將溫婧嚇得不輕,手死死攥住付驍肩頭衣服的皺眉道,“你把我當蘋果了,往手裡掂?”
“那沒有,就是感覺溫妹妹你好輕啊,想看看你多少斤。”付驍這一掂也掂出來了個大概,應該在九十左右,“而且你哪是蘋果,就算是你也應該是白草莓。”
溫婧沒懂,但想來不會是會什麼好話,沒有問他。
但當著沈母的面。
她不方便直接躥下來,不停催促讓他放自己的下來。
“抱都抱了,”付驍死活不放,誰讓他是頭一回和溫婧這麼近距離接觸呢,那種感覺很是迷戀奇妙,抱著她直接往臥室外走,“等到樓下了再放你下去。”
只是抱著她到了樓下。
付驍並沒有信守諾言地將她放下來。
見沈母沒跟著一同下來,保姆此刻也不在。
溫婧也沒再裝下去的必要,欲直接往下躥。
就在這時。
沈會州自走廊內出來,穿著簡單的黑衣黑褲,清冷斯文。
看到面前抱著溫婧的付驍,他皺了皺眉,視線也於此刻落向他緊摟著溫婧腰的手,之後移向溫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