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折桃拿著大剪刀迅速衝了過去。
顧琴宴立馬舉起手,“別激動,是我。”
見到是顧琴宴,秦婠也鬆了口氣,指著院門口,“顧大人,正門在那邊。”
正門不走,非得翻牆。
顧琴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桃花眼裡都是笑意,“你不懂,牆頭好風光。”
對於顧琴宴,她能避則避著。
可顧琴宴像是看不懂似的,大咧咧地坐在她對面,眼瞧四方,見只有折桃,便開始趕人。
“你個小丫頭,別偷聽我們講話,去給那梅子蔬果,不然酸得沒法吃了。”
折桃卻看向秦婠,見她點頭,這才拿著剪刀又去樹下了。
顧琴宴單手撐在桌面上,神神秘秘地問她。
“你有沒有覺得字白很奇怪?”
秦婠搖頭,“沒有。”
她很認真地說道:“我覺得你很奇怪。”
放著正門不走,翻牆,這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
顧琴宴輕嘖一聲,“但是,我覺得他很奇怪,感覺身邊好像多了個人。”
秦婠不想跟他繞彎子,直接問道:“顧大人,有話不妨直說。”
“你家將軍外面有人了。”
一句話讓她猝不及防,她眼眸微睜,“男的,女的?”
顧琴宴手一攤,“不知道呀。”
秦婠笑了下,無奈地道:“無憑無據,我也沒辦法。”
顧琴宴眼眸帶著笑,慫恿她道:“走,我帶你去抓姦。”
“啊!”秦婠再次被顧琴宴的想法驚住了,“這好像不太好吧。”
顧琴宴又嘖了聲,語重心長地教訓她。
“你個小丫頭片子不懂了吧。”他斜靠在藤椅上,笑若桃花,“男人這種東西,得治,不然能翻天。”
“他今天能在花樓喝酒,明天他就敢在外面置辦宅子將人養在裡面。”
“賢良淑德都是裝給外人看的,其中辛酸只有自己知道,但只要你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就能活得逍遙。”
顧琴宴的一番話,聽起來大逆不道,實則都是道理。
更何況,他自己的確如他說的,不在乎別人的想法,自由自在的。
秦婠笑了,“若是那樣,將軍休了我怎麼辦?”
“放心吧,他不會的,就他那個死心眼,讓他休了你,比讓他娶我還難。”
這個比喻,讓秦婠哭笑不得。
顧琴宴催她,“別閒躺著了,跟我去找你家大將軍去,今天非得揪出那個狐狸精不可。”
瞧著他那著急的樣子,她也好奇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讓季虞白金屋藏嬌?
馬車上,秦婠跟顧琴宴面對面坐著,她好奇地問了一嘴。
“顧大人怎麼判定大將軍身邊有了別人?”
畢竟,這幾天除了白天沒有看到季虞白的人,晚上他都準時回來睡覺了。
顧琴宴一副我倆關係好才跟你說的模樣,壓著聲道。
“我說了,你得保密。”
秦婠回得乾脆,“我保密。”
顧琴宴神神秘秘地道:“因為有人給他獻了計策,讓他去準備糧草。”
秦婠一臉無辜,“你就憑這個懷疑他外面有人了?”
還帶她來抓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