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不爭寵,將軍日日哄

第92章 是不是你家季虞白不行?

下一瞬,秦婠差點尖叫出聲,她被季虞白打橫抱起扔在床上。

男人雙肘襯在她臉頰旁,一雙眸子黑沉沉的,每一寸目光都帶著侵略。

她咬著唇,看著面前這個如狼似的男人,聲音都在發顫。

“季虞白。”

他悶哼了聲,“嗯。”

從錦衣傳來灼人的溫度,燙得秦婠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裡忐忑又緊繃,她清醒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她又無法沉迷在其中。

這才是她痛苦的根源。

她聲音發顫地問道:“日後,你會……”

話問到一半,她止住了,因為問了也白問,他這樣的身份註定會有美妾環繞。

見她止住了話題,季虞白眯起眸子,“想問什麼?”

“沒什麼。”她目光清明的看著季虞白,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日後,你讓我失望時,就是失去我時。

季虞白低著頭,兩個人距離近得連彼此的撥出的熱氣都能感受到。

他咬牙問道:“你想說什麼?不妨說出來。”

這個時候不宜聊閒話,他雖一直都修身養性,可畢他也是男人,也有劣根。

“我想說,我是個善妒的人,你日後娶了美妾最好都護好了,不然,我指不定會出做什麼事情來。”

秦婠一點都沒說假話。

她做不到與那麼多女人來分享夫君,也做不到一直在將軍府當一個主母,人若秋後的百花似的慢慢凋零在這後宅中。

她想做一個兼濟天下的商人,想讓那些窮苦孩子不再餓死,想去南邊看花,去北邊看雪,想做一些只有男人才能做的事情。

“還有,我不想被困在這裡宅院中,也不想跟你的那些美妾爭你一個,季虞白。”

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她不知道為什麼就落了眼淚。

也許是不甘,也許是害怕,兩個人一旦有了肌膚之親,季虞白就像京都其他的男人一樣,將女子困在這深院中,再也見不到外面的陽光了。

聽著她如訴如泣的聲音,季虞白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看向她。

“所以,你想如何?”

她想如何?

秦婠眼裡有些迷茫,她想在這個世道站穩腳步,用秦婠身份,名字行走天下。

季虞白等了片刻後,翻身躺在她旁邊。

“我說過,我從來不強迫女人。”

他望著頭頂的幔帳目光凝重,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不由得讓他想到下午,秦婠在床上酣睡的模樣。

有一個想法瞬間浮現他腦海裡。

怎麼那麼巧?

七爺每次去青花小築的時候,秦婠都在那裡?

他偏頭看向秦婠,她此刻如釋重負的樣子更加深了他的懷疑。

大雨落在芭蕉葉上很是催眠,秦婠許是下午做了推拿的原因,很快就睡著了。

待到身邊的人呼吸平穩後,他從床上坐起來,坐到窗邊的小几旁,籮筐裡放著的還是那繡到一半的荷包。

秦婠不會女紅。

他握著那半個荷包,東璽是什麼時候跟秦婠認識的?

這個恐怕只有陸燕鳴清楚了。

……

四角亭內,陸燕鳴仍舊一身紅色的飛魚服,雨水濺溼了他的衣襬,他仍舊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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