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警察廳,公安部,搜查官辦公室。
此時此刻,公安部的搜查官獨自一人站在辦公桌的後方,他背對著辦公室的門。
一名普通日本公安將門推開,他走入房間,彙報情況。
“搜查官,日賣電視臺今天有兩個人莫名失蹤。”
“一個是日賣電視臺主持人的助理,連帶他的家人都已經銷聲匿跡,另一個是日賣電視臺的著名主持人,女性,她叫水無憐奈。”
————水無憐奈?
搜查官轉過頭,他眯起眼睛,對於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雖然為了確保資訊保安,所有臥底資訊都不會向臥底人員洩露,但作為東京公安部最高指揮者,搜查官卻有資格瀏覽所有臥底人員的資訊內容。
他知道,所謂的水無憐奈實際上就是黑衣組織代號【基爾】的臥底。
不過,就算知道又怎麼樣呢?碰上這件事情,只能說這傢伙運氣不好————
“我知道了,不必管她。降谷零的情況如何?”
他轉而詢問起作為公安零組成員的降谷零。
今天下午,有人闖入東京警察廳盜走了所有臥底資訊,其中就有公安零組的臥底資訊,加上降谷零與琴酒正面交手,降谷零的臥底身份已經無效了,不必再用假名稱呼。
倘若不是降谷零前腳暴露身份重傷、後腳就將人轉到正式醫院治療有些不近人情。
搜查官甚至連問都不會多問一句。
“……安室警部現在正在ICU進行急救,不過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期,至少沒有生命危險,除此之外,這次行動中,我們調查發現疑似有斧江財閥的參與。”
“請問,我們要對斧江財閥在東京市的分部採取措施嗎?”
公安成員沒有接搜查官的話,而是接著使用降谷零的假名進行稱呼。
他談起斧江財閥的時候,眼中明顯帶著幾分怒意,但馬上,他的怒意就被搜查官潑了一盆冷水,直接熄滅,因為搜查官說了這樣的話語————
“斧江財閥與此事無關。”
“斧江財閥怎麼可能與此事無關?!”
這名公安成員眉頭猛地一跳,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我說無關就是無關。”
搜查官側過頭,看向這名公安,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允許日本公安以任何形式對斧江財閥的東京分部採取任何行動,這是我的命令,而且,這件事情不是已經找到了罪魁禍首嗎?”
“警視廳的那個白馬探不是說可能爆炸物是【普拉米亞】所為麼?”
“既然這樣,對外的案情通報就說是【普拉米亞】復出,爆破了東京國立競技場,警方正在針對普拉米亞進行調查,很快就會將她抓捕歸案,明白了嗎?”
至於日本公安會不會調查普拉米亞?
呵,有現成的冤大頭去查,他們只需要最後時間去摘桃子就可以了。
倘若白馬探也找不到普拉米亞,也抓不到普拉米亞,那也沒有關係,東京市總有人是不具備不在場證明的吧?沒有普拉米亞,到時候造一個【普拉米亞】結案不就好了?
“現在,給我出去,這裡沒你的事情了。”
搜查官下達最後通牒。
這名公安成員的視線在搜查官的臉上稍作停留。
隨後,他推門而出,用力的將辦公室的門摔上。
————和這種蟲豸在一起,怎麼可能搞得好公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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