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帝:從高平陵事變開始逆襲

第719章 密議,不可成為第二個糜夫人(求訂閱!)

說話帶著涿郡土腔,刻意學祖父的炸雷嗓,卻因少年時喉部箭傷而摻著砂礫摩擦般的嘶聲。

慣穿的魚鱗鎧大有來歷:

前胸:護心鏡是當年張飛當陽橋斷後,從曹操虎騎都尉身上剝下的戰利品,邊緣還留著丈八蛇矛挑碎的裂痕。

左肩新換的青銅獸吞肩甲下,隱約可見化膿的箭瘡——半月前在沓中與鄧艾斥候遭遇所留。

腰側懸著個磨亮的銅酒壺,壺身刻著“漢”字,卻是用魏軍箭簇熔鑄而成。

他握矛的姿勢獨一無二:

右手:虎口繭厚如鐵,小指缺了半截——七歲時偷舞蛇矛被砸斷。

左手:掌心紋路被螺旋矛杆磨得模糊,卻用墨汁自行描出“報仇”二字。

那杆仿製的丈八蛇矛比原版短三尺,矛尖開血槽處嵌著三粒紅寶石——據說是張飛當年從夏侯淵頭盔上摳下的裝飾。

連影子都比常人兇戾,右腳因中過絆馬索略跛,反而踏地更重,一步一坑。

周身總縈繞鐵鏽與馬糞的腥氣,連盛夏時都有蒼蠅繞飛,卻不敢落在他身上。

扯動嘴角時只帶動左臉肌肉,右臉因箭傷麻痺如戴了半張青銅面具。

馬岱的西域彎刀橫在膝頭,刀鞘上七枚銅環——代表他參與過的七場北伐——隨呼吸輕響;

馬岱立在燭火之外,身形如一把被歲月磨薄了的彎刀。

瘦削如戈壁胡楊,骨架卻仍撐得起那件褪色的西涼鎖子甲,肩甲上的狼頭吞口已被磨得模糊,唯剩一雙綠松石嵌的眼珠幽幽發亮。

常年風沙侵蝕的臉如枯樹皮般皸裂,顴骨處兩團高原紅尚未褪盡,像是凍僵的血。

原本黢黑的鬚髯已灰白大半,左鬢一綹頭髮卻是詭異的雪白——那是麥城突圍時,為擋追兵箭雨被烈焰燎燒後的痕跡。

燭光映照下,他的面部線條如西涼地貌般險峻;

眼窩深陷,眼珠呈罕見的灰藍色,瞳孔在暗處會擴散成滿月狀——羌人稱之為“夜眼”。

鼻樑高挺如祁連山脊,鼻尖微微下鉤,側面看去似一把待發的弩機。

傷疤右眉中斷處一道豎疤延伸至下頜,將鬍鬚劈成兩岔,那是少年時與羌族酋長搏命所留。

那身舊甲每一處磨損都是史詩:

領口三道平行的箭痕,呈“川”字形——建安二十四年為護馬超突圍,連中三箭仍手刃七騎。

生鐵打造的狼頭腕甲已變形,隱約可見牙印——某次死戰中曾用它咬斷敵將喉嚨。

皮革甲裙邊緣綴著九枚銅鈴,行軍時寂然無聲,唯有殺心起時會無風自鳴。

他解下腰間彎刀置於案上,兵器竟比主人更顯滄桑:

用仇敵的脛骨磨製,表面刻著三百七十道刻痕——每個代表一場斬將記錄。

青銅鑄造的狼噬月圖騰中,缺了一角獠牙——當年在潼關被許褚的巨力震碎。

大馬士革鋼的流水紋間,嵌著絲絲黑線——那是飲血過多形成的血髓。

細微處仍透著西涼習性:永遠保持左腳前踏半步的起手式,隨時能拔刀。

隨身皮囊裡裝的不是水,是摻了青鹽的烈酒,飲時會先灑三滴祭刀。

頸間掛著半枚青銅箭簇——馬超嚥氣前親手摺箭為誓所贈。

廖化的白眉下,一雙鷹目盯著沙盤上的成都宮城模型,枯手指向椒房殿的位置;

諸葛瞻則沉默地擦拭著一枚青銅虎符,那是其父諸葛亮臨終前秘密交付的私兵信物。

窗外的雨聲掩蓋了甲葉摩擦的細響——三十名白毦兵精銳正偽裝成商隊,潛伏在府外巷陌。

張遵突然將蛇矛重重頓地:“姑母(張皇后)絕不可成為第二個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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