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珍瓏棋局開始的時候。
小木屋內。
玄羽帶著喬峰和阿朱來到了阿紫的床前。
“她就是我的妹妹阿紫嗎?”看著這個長相與自己很是相似的紫衣少女,阿朱有些愣愣出神。
玄羽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已經讓月牙兒看過她的肩頭,上面的確刺著一個殷紅的“段”字。她脖子上的那個金鎖看到了吧,和阿朱妹子你的一模一樣,肯定是你妹妹沒錯了。”
他自然知道阿紫跟阿朱都是段正淳與阮星竹的私生女,生下來不久便送給旁人撫養。
但是他也不能空口白話,要有證據才行。而那個“段”字和那個金鎖,就是最好的證據。
阿朱聞言,也檢視了一下阿紫的肩頭,又看了一下阿紫脖子上掛著的金鎖,上面鑄著:“湖邊竹,盈盈綠,報平安,多喜樂”等字樣,真的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她之前之所以那麼快就相信玄羽的話,相信段正淳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就是因為肩頭上刺著的那個段字。
阿朱看著阿紫,臉上很是欣喜,她終於是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阿朱太好了。”一旁的喬峰攬著阿朱,也很替她高興。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又很快沉默了下來。
直到此時,他都不知要如何面對那個殺自己養父母和恩師的親生父親。
“阿紫她這是受傷了嗎?她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啊?”阿朱握著阿紫的手,很是擔憂的對玄羽問道。
“她並不是受傷,只是被我用移魂大法拉進了一個幻境之中。”
“她的三觀和是非善惡觀都太扭曲了,如果不糾正,肯定會犯下不可挽回的惡行。所以我給她來了一場幻境洗禮,只要經過此次考驗,她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你們也不必太擔心,她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兩天好了太多,我估摸著再過兩天就能醒來了,到時候你們便能相認了。”
玄羽將阿紫的事情,簡單的給喬峰和阿朱兩人說了一下。
阿朱聽完之後,心疼將阿紫的手放到了臉頰上,眼睛有些溼潤:“這麼多年,阿紫她生活在星宿派那樣的魔巢裡,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阿紫你快點醒來吧,以後你就跟著姐姐,姐姐不會再讓你吃苦了。”
聽到阿朱這話,昏迷中的阿紫眼睫毛似乎動了動,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阿朱並沒有責怪玄羽,因為她知道,玄羽之所以這麼做,也只是為了阿紫好。
雖然她覺得這樣的做法過激了一點,但是隻要阿紫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一旁的段譽,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特別是看到那個殷紅的“段”字紋身後,不好的預感就更強烈了。
他在心裡吐槽:“阿朱和阿紫不會又是我父親的私生女吧?!難道她們又是我的妹妹!?”
實在是之前有情人終成兄妹的戲碼有過太多次先例,把他搞得有些神經過敏了。
凡是他遇到的漂亮妹子,最後都變成了自己的妹妹,這誰遭得住啊!
“還好神仙姐姐不是我的妹妹,要不然我都要崩潰了。”段譽在心裡慶幸的想著。
……
在玄羽他們說話的時候。
木屋外的蘇星河對著場上一眾人說道:“這個珍瓏棋局,乃先師所制。先師當年窮三年心血,這才布成,深盼當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來苦加鑽研,未能參解得透。”
說到這裡,眼光向玄難、慕容復、範百齡等人一掃,說道:“玄難大師精通禪理,自知禪宗要旨,在於‘頓悟’。窮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朝頓悟。”
“棋道也是一般,才氣橫溢的八九歲小兒,棋枰上往往能勝一流高手。雖然在下參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眾,未必都破解不得。”
“先師當年留下了這個心願,倘若有人破解開了,完了先師這個心願,先師雖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說到這裡,蘇星河臉上一肅,說道:“這局殘棋極難,若是天資有限,或者棋力不足者,多半是解不開,你們可不要胡亂上前嘗試。”
“這棋局內有迷人心魄的幻陣,實在大是兇險,一著不慎,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礙於先師規矩,是不能出手相救的,你們可都要想好了。”
許多江湖人聽到蘇星河此話,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他們完全看不出那棋局有什麼幻境。
有的人則是嗤之以鼻,覺得根本不可能,“區區一個棋局,就能迷人心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邪乎的事情。”
蘇星河將危害性說明後,便掃視了一眼眾人,說道:“你們誰第一個先來?”
一眾群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到之前蘇星河說的邪乎,愣是沒有一人上前來。
他們都不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這個風險還是讓別人來吧。
“我來!”
就在這時,慕容復踏步而出。
他當仁不讓的第一個站出來,臉上十分自信。
對於那些面面相覷,不敢上前來的江湖群雄,他在心裡很是鄙夷,“看來今天到場的這些江湖人都是些無膽嘍囉,不值得我去結交。”
“就是可惜,與自己齊名的喬峰進了屋子,要不然還真想跟他比個高低。”
慕容復瞥了一眼木屋,如此想著。
“公子爺定能旗開得勝。”
身後的鄧百川、風波惡等四大家將為他吶喊助威。
“表哥,你一點要小心啊。”
一旁的王語嫣則是非常擔心,剛才蘇星河提醒眾人的話,讓她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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