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晚的笑臉也在一瞬間消失,她看著我將飯菜在桌子上擺好,又接了熱水給她,溫柔細心一如既往。
如果不是她早就知道我今天休息,怕就讓我跑了。
我們二人相視無言,我沒什麼胃口,隨意吃兩口就放下筷子,倒是雲晚晚吃了一些,吃到糖醋白骨時,雲晚晚突然頓了頓,她抬頭看向我。
“你親自做的?”雲晚晚問。
我沒應聲。
雲晚晚突然很生氣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顧遲雲,現在讓你給我做頓飯這麼難嗎?昨天都說好了,你今天還要去外面買?”
一瞬間,我有些驚訝,雲晚晚居然吃的出來。
見我不解,雲晚晚指了指糖醋排骨,“你每次都會往糖醋排骨裡放話梅,這味道一吃就知道不是你做的,你不會以為我傻到吃不出來吧?”
愣了愣,我低頭笑了,習慣還真的害死人。
雲晚晚喜歡吃糖醋排骨,而我做這道菜的習慣就是會用話梅泡水然後一起煮。
本以為雲晚晚不會發現的。
這些生活上的小事兒,雲晚晚從不在意,甚至吃飯的時候都在看公司合同,倆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連話都說不了三句。
“我忘了。”我很坦然的解釋,“這幾天手術太忙,你昨天說的太晚,我都要睡著了,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可能都不會來。”
整個辦公室都很安靜,只能聽到我們二人的心跳聲,雲晚晚盯著我眼睛看了許久,想從我眼底找到對自己曾經的一死溫柔,可她失望了。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我不理解雲晚晚為什麼會為這件事兒生氣,只是演戲而已,合作商又不知道這是我從外面買的。
“我們的合作只是演戲,合作商沒懷疑,我的任務沒出問題。”
“顧遲雲,你是在裝傻嗎?”雲晚晚走到我身邊,雙手抓著我的領子,讓我看著自己。
“我把你留在身邊,你當真看不出我是什麼意思?”
“看不出,也不想知道。”我很淡定,左右無人,我微微一用力就將雲晚晚推開,理了理領子,我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我陪你演戲是怕雲夫人的心血付諸東流,晚晚,我說的很清楚了。”
這天我們不歡而散,直到我離開,雲晚晚還坐在椅子上沒動。
還是葉秘書進來,看到桌子上的剩菜剩飯才知道倆人又吵架了。
葉秘書跟雲晚晚多年,是同事也算是朋友。
“雲總,您對先生逼的太緊了。”
“那還要我怎麼樣?我一鬆手他就要出國了,我還有什麼辦法?他到底為什麼在意賀銘?我分明沒想跟他分開!”
葉秘書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你應該仔細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你跟先生結婚五年,你們一直都是不痛不癢,我記得幾年前先生也來給你送過飯,不是被你扔了嗎?在那之後,先生就沒來過。”
那些事情太久遠,雲晚晚根本想不起來。
在記憶中,顧遲雲很少會到公司來,也不願意出現在她身邊。
她還以為顧遲雲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更不喜歡那種浮華的場面。
“賀銘先生家的門鎖已經換了,保安也換了一批。”葉秘書將垃圾放在一旁,站在辦公桌前,“你看,你又要留住先生,又要照顧賀銘先生,一心二用,太累了。”
葉秘書說的很含蓄,希望雲晚晚能聽得出來。
晚上我睡在宿舍,難得沒有云晚晚在身邊,我睡得很踏實,倒是白羽回家了,宿舍只有我一個人。
後半夜,我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湊到身邊,我以為是值夜的人進來拿東西,並沒在意。
結果幾分鐘後,有人鑽進了我的被窩。
我直接被嚇醒。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