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

第257章 青雲棄徒嶽綺羅!夢幻聯動名場面!

三日後。

上海租界,一座小型軍用機場。

一架隸屬於歐亞航空公司、滿載著十八名乘客與三名機組人員的容克斯JU52型客機飛快滑過機場跑道。

不多時,飛機便直衝天際,並迅速與夜空融為一體,不見了蹤跡。

不過歐亞航空在機場的地面負責人卻清楚,這架飛機是飛往重慶的。

誠然,此刻的上海幾乎全境淪陷,且又被日本人牢牢掌控著制空權,以至於就連一些老牌帝國主義強國的飛機,想要在上海自由起落,都變得困難重重。

但這其中卻不包括代表著德意志第三帝國的歐亞航空。

作為軸心國的核心成員,德意志和日本的友誼,就算只是利益苟合下的產物,但也並非全是擺設,至少在它們真正撕破臉皮之前,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而歐亞航空作為德國早年佈局遠東的一枚棋子,可是擁有著至少三分之一的德國血統,所以當其他航空公司因為戰爭而不得不陷入停擺的時候,歐亞航空卻幾乎不受任何影響,反而還隱約透露出幾分想要借勢擴張的味道,意圖藉助戰爭所帶來的特殊機遇,擴張航空版圖,大發戰爭橫財。

容克斯JU52型客機便是在這種背景下起飛的。

隨著飛機高度不斷爬升,受到的氣流乾擾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小,原本顛簸不停的機艙總算迎來了平靜,這讓不少第一次乘坐飛機的乘客原本嚇得蒼白的臉色終於恢復了幾分血色。

“哎呀媽呀,這飛機也太嚇人了吧,我感覺我差點兒魂都要顛沒啦。”

機艙內,一名道士打扮的年輕人誇張地拍著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嚷嚷道。

“嘻嘻嘻……”

小道士浮誇的肢體動作和表情,登時引得路過的空姐忍俊不禁。

“先生,剛才的顛簸是正常現象呢,請您不用擔心。如果您仍舊感到心慌意亂的話,我給您倒一杯威士忌壓壓驚,您看可以嗎?”

飛機進入平穩飛行後,空姐當即進入狀態,推著餐車開始給有需要的乘客提供餐飲服務,小道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固然好笑,但本著職業操守,空姐還是忍住笑意,並立刻上前噓寒問暖起來。

“我,我沒,沒事,不,不擔心,可以,都可以,可以的。”

何安下何時被異性如此溫柔的對待過?尤其還是一個集知性、優雅和美貌於一身的女子呢?

在何安下單調的記憶裡,師孃玉珍或許就已經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最溫柔的女人了吧?

儘管自發現師孃與人私通後,玉珍原本在他心中光輝奪目的形象便已經轟然坍塌,但不能否認的是,對方依舊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

但這一固有印象,在見到空姐的第一剎那便徹底成為了過去式。

這倒也不怪何安下沒見過世面。

要知道,這裡可是民國,而不是拿出手機就能刷到無數美女的現代社會啊!

就算是被網際網路一次次拔高審美上限、理論上應該對美色抗性極高的宅男們,真要在現實中被美女主動關心,必然也會手足無措的吧?

那就更別提何安下這個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山上度過的小道士了。

再者,玉珍美則美矣,但實則也不過就是一鄉野村婦,又如何能和這個時代的空姐相提並論呢?

可千萬不要小瞧民國時期的空姐。

如果說,現代社會選拔空姐只需百裡挑一,乃至十里挑一,便可輕易滿足用人需求的話,那麼在民國時空,選拔空姐就需要萬里挑一,乃至十萬裡挑一!

這絕非誇大其詞!

以歐亞航空公司為例,1937年,該公司首次招收空姐,其極為苛刻的招聘條件就被當時的《申報》記載了下來:年齡20一25歲之間、體貌端正、身高1.5米一1.7米之間、體重40一59公斤,能講國語、粵語、英語,並能讀寫中英文字。

事實上,以上條件,別說放在教育事業極端落後、幾乎90%以上的人都是文盲的民國,即便放在幾乎實現了全民教育的今天,也依舊只高不低。

至少,光是精通三門語言這一項,就足以將現代很多航空學院的準空姐們都攔在門外。

這也直接導致了歐亞航空直到1938年1月,才好不容易招到6名符合招聘要求的空中小姐。

不難想象,就是這6名空姐,也必定是歐亞航空再三妥協之後的結果。

也不想想,在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年代,普通人家的女子上哪有機會接受文化教育啊?

去看看那些女子學校,又有多少是平民家的女子的?

別說精通三門語言,能看懂中文就算是不錯的了。

真要按照原先的標準招人,恐怕也只有那些出自名門的大家閨秀才能符合要求了。

可既然是大家閨秀,又如何能輕易拋頭露面?

雖說現在已經是民國了,但是在上流社會眼中,空姐與舞女幾乎可劃等號,屬於勾欄賣笑、以色娛人的下賤營生,哪家名門閨秀臉都不要了,去給歐亞航空當小姐?

當然了,歐亞航空即便再缺人,也不可能無底線、無原則的放低招聘門檻,就算招聘的空姐達不到精通三門語言的程度,起碼也得是出自四大名校的高知分子。

因為空姐在錄取後,還將面臨較大的培訓壓力。

在規定的兩個月的訓練期內,她們不僅要習讀世界航空史、中航公司的歷史、組織和路線,還要熟記中國地理、海關及移民政策,包括但不限於學習救護知識、服務規則,熟識飛機裝置構造和應用方法等內容。

繁重的培訓任務和空前的學習壓力簡直不亞於今天的高考衝刺。

所以在當時,空姐絕對是一個對學習要求非常高的職業。

畢竟,那個年代是沒有航空學院這個說法的,所有的科目學習都將壓縮在集訓的兩個月內完成,這要是沒點學習底子,那是說什麼都完成不了的。

簡而言之,民國的空姐雖然在大家閨秀眼中或許上不了什麼檯面,但實際上,她們也並非就像那些所謂的上流人士想象的那般不堪。

至少在普通人眼中,這些膚白貌美大長腿、說話還好聽的小姐姐,其實已經與女神無異了。

何安下的失態,也恰恰印證了這一點。

“那您請慢用。”

空姐給何安下倒了一杯威士忌並遞給他後,轉身便打算繼續服務其他乘客去了。

至於何安下在她面前所表現出來的侷促,她早已司空見慣。

以她的容貌,再加上空姐前衛的著裝,除非面對的是那些情場老手,否則即便在她面前表現的異常鎮定,那大機率也是裝的。

“小,小姐,你,你可以幫,幫我,把,把窗戶,打,開啟,開透,透,透氣嗎?我,我有點悶,有,有點喘,喘不過氣來了。”

然而,就在空姐推著餐車打算離開時,何安下又開口了,但說出來的話卻令人感到啼笑皆非。

空姐到底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強忍著笑意,沒有當場笑出來,雖然她也忍得很辛苦,但秉持著職業精神,她還是認真地解釋道:“很抱歉,先生,機艙是全封閉的,所以窗戶是無法開啟的,請您多忍耐一會,等飛機降落了,您就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那,那就讓飛機暫停一下吧,我,我現在就要下去呼吸新鮮空氣了,我已經等不及了,等我緩口氣再上來吧。”

“先生,您說笑了,飛機是無法在空中暫停的,您只有等到了目的地才能下機呢。”

空姐禮貌性地回覆著,雖然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但眼底的笑意卻漸漸消失了,原因無它,何安下裝傻充愣的行為讓她覺得有被冒犯到。

因為能在飛機上問出這麼智障問題的人,要麼真的是個傻子,要麼乾脆就是在戲耍她!

何安下雖然看著虎是虎了點,可要說他是個傻子,空姐是說什麼都不信的。

這年頭能坐飛機的可都是非富即貴,傻子是登不了機的。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就是故意這麼說想吸引她的注意,但空姐只想說,這樣的搭訕方式真的很蠢,而且非常惹人生厭!

那麼何安下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他也不過就是想和空姐多說幾句話,多相處一會罷了,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才出此下策,要是知道自己愚蠢的行為非但沒給自己加分,反而徒惹人生厭的話,恐怕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先生,您要是沒別的事了的話,那我就先去服務其他乘客了哦。”

事實證明,就算你想搭訕女孩也千萬不要尬聊,因為效果真的可能會適得其反,本來空姐對何安下就算談不上什麼好感,但起碼也不算討厭。

現在嘛,卻是覺得此人油腔滑調,不像好人。

也難怪,整架飛機上就她一名空姐,一個人要圍著十多個人轉,壓力和責任可想而知,這種時候,不給她添亂的乘客才是好乘客。

像何安下這種喜歡無事生非的乘客,則是她從業以來最為憎惡的型別,要不是礙於身份,她恨不得上去就給他兩耳刮子,哪還能給他什麼好臉色呢?

“等,等等!”

就在空姐推著餐車再度打算離去時,沒成想,才剛剛轉身,何安下竟又叫住了她。

“先生,您還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空姐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這才轉過身,強忍著慍怒道。

何安下嘿嘿一笑,一口就將手中的威士忌仰頭而盡,然後又將酒杯遞還了過去:“酒喝完了。”

“那我再給您倒一杯白蘭地吧,相信它會讓您平靜下來的。”

空姐一邊露出程式化的微笑,另一邊卻是挑選了一個最大號的酒杯,給何安下滿滿的倒上了一大杯白蘭地後,這才遞給他道:“先生,您請慢用。”

看著滿滿一大杯白蘭地,何安下不知輕重地又想故技重施,殊不知白蘭地可是高烈度的蒸餾酒,正常人在飲用前都需要事先將其稀釋勾兌後方可正常飲用。

不止是白蘭地,威士忌的度數同樣不低。

何安下先前之所以能夠一飲而盡,是因為那杯威士忌被空姐兌入了水和果汁原漿,使得酒的口感不僅變得綿軟可口,還帶著股子酸酸甜甜的味道,何安下一口飲盡,非但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有些意猶未盡。

故而,他想透過自己的方式多挽留一會空姐是真,想再來一杯也是真的。

可怎料空姐此時對他的觀感可謂十分惡劣,為他“精心”準備的白蘭地更是原汁原味,不曾動過一點“手腳”。

所以,當何安下猛不丁地將白蘭地一口灌下時,幾乎就在下一瞬間,高烈度的蒸餾酒就在他的胸腔中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

何安下幾乎條件反射般地就要張口將胸腹的那團火焰噴出。

但一想到這般狼狽不堪若是落在空姐眼中,恐怕會對自己“光輝偉岸”的高大形象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於是當即運起內功,愣是將自己的生理反應又給硬生生地給逼迫了回去。

但毫無疑問,這種反生理反應行為,對身體造成的不適也是呈倍數增加的,饒是何安下內功深厚,這一番操作也是把自己折騰的不輕,胃中更是翻江倒海,隨時可能反流。

何安下不敢馬虎,再也顧不得其它,當即一聲不吭地坐回座位默默調息起來。

空姐見狀不由暗暗鬆了口氣,她也是見何安下太過孟浪,這才打算讓其不大不小的出個洋相,好叫他知難而退而已,卻並不想弄出太大動靜,乃至於影響到其他乘客。

可誰曾想,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超過70度的原漿白蘭地,他竟然喝水一般說灌就灌,關鍵他還真的灌進去了!

要知道,像這種烈度的蒸餾酒,就算是資深酒鬼,也得小飲慢酌。

換作是普通人,只怕剛入口立馬就要呲出去了,哪可能像他這般生吞牛飲,當真不要命了?

別說高度烈酒,就算是烈度一般的普通白酒,喝多了也是有可能出人命的,即便是喝出胃出血,胃穿孔之類的,那也夠嚇人的了。

所以空姐上一刻剛鬆口氣,下一刻就立馬提心吊膽起來。

畢竟現在可是在飛機上,乘客一旦突發意外,是沒辦法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的,真要鬧出什麼事來,她作為始作俑者,必然難辭其咎。

聯想到這些乘客非同小可的身份,空姐就更慌了,不敢想象萬一事態惡化,她將承擔多麼嚴重的後果?

那將極有可能是她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想到這裡,她恨不得當場狠扇自己兩個耳光:自己這是得了什麼失心瘋,竟然不知所謂的想要給自己的客人一個下馬威?

她是什麼身份?別人又是什麼身份?

“stewardess(空姐)!stewardess!(空姐)”

就在空姐看著面露痛苦之色的何安下陷入自責、懊悔、恐慌等負面情緒而不能自拔的時候,一道清朗透徹的嗓音卻是猛然將她拉回了現實。

“啊,我在,我在。”空姐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後立即應道。

聲音是從前艙傳來的,能坐在前排的客人,身份更是貴重無比,空姐不敢怠慢,說了聲抱歉後,便急匆匆趕往前艙了。

三四十年代的客機,空間狹小,縱是像Ju52這種一開始就定位為純貨機的機型,空間和載荷仍舊十分有限,與後世動輒載客二三百人的大型客機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以Ju52為例,在預留完必要的過道空間後,機艙兩側也就只夠設定一列單人真皮座椅了,也就是說,每排座椅有且僅能容納2名乘客乘坐。

不過機艙的容客率雖然不高,但乘客的活動空間並沒有受到擠壓。

相反,寬敞的真皮座椅在給乘客帶來極佳乘坐體驗的同時,也拓寬了乘客的私密空間,最大程度上緩解了乘客的旅途疲勞。

也正是因為機艙不大,所以空姐很快就來到了前艙,對聲音的主人躬身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給我來一瓶可樂吧。”

“好的,先生。”

空姐麻利的拿出一瓶可樂,用開瓶器將可樂的瓶蓋起開後,這才遞了過去。

這時期可樂雖然早就發明了,但易拉罐還沒出世,可樂都是由玻璃瓶盛裝的。

“給隔壁的小姐也來一瓶吧。”

江浩然瞥了一眼女童模樣的小司藤,卻見她閉著雙眼,好似睡著了一般,但江浩然知道,她並沒有。

“好的。”

空姐恭敬地應了一聲,手裡也沒閒著,不但幫司藤起開了瓶蓋,還貼心地將一根吸管插了進去。

江浩然衝司藤笑了笑,晃了晃手裡的玻璃瓶,“喝點東西吧?”

眾所周知,司藤是不用吃東西的,自然也用不著喝水。

不過不用吃喝不代表就不吃不喝了。

司藤融入人類社會那麼多年,對人類美食可謂情有獨鍾,不過她畢竟是妖,一向深居簡出,倒是很少有機會能一飽口福。

原本在唐公館中她倒是有機會能好好享受一番,但是很可惜,在唐公館的那段日子裡,她大多數時間都處於閉關狀態。

如果不是為了江浩然,相信她現在仍舊處於閉關之中。

“果然不出所料,那股邪惡的氣息又逼近了。”

司藤適時睜開了雙眼,順手接過可樂,隨意吮吸了一口,緊接著眸光一亮,不吝讚賞道:“好喝!”

“飛機上還有不少好喝的,待會可以讓空姐一一為你調製。”

“好呀。”

司藤突然間變得有些雀躍,這一刻,倒是真的像個孩子。

誠然,她現在就是一副小女孩的形態,但應該沒人真的拿她當孩子看待吧?

不過,她可愛俏皮的一面通常也只在江浩然面前展露。

外人面前,她依舊是一副冷冷酷酷的模樣,可這幅表情搭配上她那粉雕玉琢的面容,卻是凸顯地她更加可愛了。

其實,她之所以總愛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高冷模樣,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過去受到過太多傷害了吧?

丘山、邵琰寬,包括與她一體共生的白英,都給她造成過不可彌合的心靈創傷,都讓她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切膚之痛,剜心之苦。

而就在她對未來已經完全不抱希望,打算得過且過的時候,江浩然出現了,彷彿踩著五彩祥雲,從天而降,不僅為她帶來了全新的希望,更是讓她一舉重獲新生。

所以當她涅槃歸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與過去徹底劃清界限,她是司藤,卻又不再是過去那個司藤,過去的一切從現在開始和她再無關聯。

她願意放下過去那些恩怨情仇,只要他們別再來打擾自己!

重活一世,她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又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她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跟隨在江浩然身邊,不僅僅是為了踐行百年之約,也是因為這個男人,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是真的不想再流浪了!

江浩然是明顯能察覺到司藤重生之後的變化的,但他也只當這是信任建立後所產生的自然變化。

再加上對方現在就是一副人類小女孩的模樣,都說相由心生,心態心理上有所變化也是再正常不過。

江浩然會心一笑,隨即揮了揮手示意空姐退下去,接下來的談話可不是她能聽的,但他也沒忘記喚她過來的目的:“哦,對了,替我照顧好後面那位先生,他很有可能是你未來的夫君哦。”

說完也不理會空姐茫然錯愕的眼神,再次揮了揮手:“好了,你先下去吧。”

“啊,好,好的,先生。”

空姐仍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此時也來不及多想,著急忙慌地行了個禮便匆匆退下去了。

“哥哥還真是好雅緻呢,但是如果亂點鴛鴦譜的話,我想月老非但不會感激你,反而只會怪你多管閒事哦?”

小司藤一臉玩味之色的看著江浩然,明顯是話裡有話。

江浩然掃了一眼空姐的背影,意味深長一笑,道:“不試試,又怎知他們不是正緣呢?”

“怕就怕,這又是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吶。”小司藤想到了過去的自己,又想到了白英,頗有些感慨萬千道。

“孤鸞犯日本無兒,一見官星得子奇,運遇旺鄉名姐妹,臨風惆悵綠樓時。”江浩然見狀,則是神秘一笑,然後高深莫測道:“孽不孽緣的我不知道,但此女命犯孤星,同樣也是孤辰寡宿之命局。

所謂‘命值孤鸞,獨枕早孀’,似這等孤鸞煞星,普通人若是與之結為連理,只怕無福消受,難逃傷病死之結局,如此倒不如與天煞孤星湊成一對,待到大運流年,執行旺處之時,或能逆天改命,也未嘗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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