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反派系統,我獨斷萬古

第53章 低語背後的真相

這灼燒感是從胸口金紋那兒開始蔓延的,就好像有一團活生生的火在血管裡到處亂竄,燒得他難受得不行。

“入口被堵住了。”周川把冰刃收回鞘裡,手指抵著下巴,在黑暗裡瞳孔縮得跟小細縫似的,“不過這空氣有點怪。”說著他突然彎下腰,鼻子都快貼到地面了,“有風從東南方向吹進來呢。”話還沒落音呢,他就已經抽出腰間的匕首,用刀柄使勁敲左邊的巖壁了。

“咚——”第一聲響是那種悶悶的聲音,第二下呢,就發出那種空空的“嗡”的聲音了。

這敲擊聲在洞穴裡來回響著,就好像是一種很神秘的訊號似的。

柳雪圍裙裡的銅鈴被撞得發出細碎的聲音,她喊了句:“小周?”

“是機關。”周川用匕首尖把巖壁上一塊凸起來的小碎石挑開了,下面露出來刻著的半個古印,“這個和石棺上封印的紋路是一個源頭的。”他用手指在古印的邊上抹了一下,結果弄了一手的青苔,“我看應該是推拉式的機關。”

李彎彎扶著陸城的手一下子攥緊了,問道:“能開啟嗎?”

“試試唄。”周川把冰刃反過來,用刀柄卡到古印的縫裡,他胳膊上的肌肉一繃緊,校服的袖口就滑下去了,露出了一截看著挺嚇人的舊傷疤。

“咔——”石頭屑子簌簌地往下掉,巖壁突然就往右邊平移了半尺,出現了一個只能容一個人過去的黑洞,模模糊糊地有那種溼乎乎的水汽冒出來。

那溼乎乎的水汽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直往臉上撲。

柳雪的銅鈴突然就發出那種很清脆的顫音。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懷裡的銅鈴,然後又抬起頭看向那個黑洞,喉嚨動了動說:“這鈴……有點燙。”

陸城胸口的金紋也跟著一燙。

他趕緊按住心口,指甲都差點掐到肉裡去了——那灼燒的感覺比剛才還厲害呢,就好像有根紅繩子穿過肋骨,正往黑洞深處拽呢。

“走。”他嗓子沙啞著,趔趄了一下,反倒拉著李彎彎往洞口走,嘴裡說道:“他想讓咱進去呢。”

周川第一個鑽進那黑洞裡,冰刃又被他拔了出來,寒光在前面劃了個半弧。

這寒光啊,在黑洞洞的洞裡一閃一閃的,就跟一道賊亮的閃電似的。

李彎彎半攙半拉著陸城跟在後頭,每走一步,腳邊都會濺起小小的水珠。

也不知道啥時候,地上積了一層薄薄的水,涼得人腳踝都麻了。

那水啊,冰冰冷冷的,濺到腳踝上,那股子寒意直往骨頭裡鑽。

柳雪落在最後面,那銅鈴燙得她手心都發紅了,可她還是緊緊地攥著。

鈴鐺聲和腳步聲混在一起,就跟老家寺廟裡撞晨鐘的節奏一模一樣。

這鈴鐺聲清脆又響亮,在黑洞裡不停地迴盪著。

“到地方了。”周川突然停了下來。

陸城一抬頭,眼前的黑暗被一片幽藍的光給撕開了。

原來是個地下湖泊,湖面上飄著一塊巴掌大的玉簡,正泛著月白色的光呢,把四周的巖壁照得就好像浸在銀河裡頭似的。

那幽藍幽藍的光啊,柔和又神秘,在這黑咕隆咚的洞穴裡特別顯眼。

玉簡上寫著“趙氏遺錄”四個字,每一筆都透著暗紅色,就像是用血寫的一樣。

那暗紅色的字啊,透著一股邪乎勁兒,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打哆嗦。

“玉簡……”李彎彎的聲音黏糊糊的,“我爺爺以前講過,上古時候的修士啊,就愛用這玩意兒存記憶呢。”

陸城呢,他的腳就像不聽使喚了似的,一個勁兒地往湖邊挪。

你瞧啊,那金紋就從他胸口慢慢爬到脖子那兒了,在面板下面扭得跟蛇似的。

他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咚咚咚”的,那聲音沉得就像敲大鼓一樣。

這可不是害怕啊,是一種渴望,就好像身體裡有個被封住的地方在大喊大叫呢,一個勁兒地催著他去碰那玉簡。

這心跳聲又沉又有力,在靜悄悄的洞穴裡不停地迴響著。

“陸城?”李彎彎發覺他有點不對勁,就用手指頭扣住他的手腕,“你咋在抖呢?”

“我曉得。”陸城低下頭看著他倆握在一起的手,李彎彎的手指冰得像塊冰疙瘩,可他自己的面板卻燙得嚇人,“但是必須得碰一下。”說完,他把手抽出來,一步一步朝著湖邊走去。

湖水沒過了他的鞋尖,那股子涼意順著褲腿就往上鑽,可就是壓不住他胸口那股子熱乎勁兒。

那湖水啊,涼颼颼的,漫過鞋尖以後,就像一股冷颼颼的水流,順著褲腿往上爬。

他的指尖剛碰到玉簡的那一刻,眉心那兒就像突然炸開了一樣劇痛。

這劇痛啊,就跟一把鋒利的刀子似的,在眉心那兒割來割去。

陸城一個踉蹌就栽進湖水裡了,冰冷的湖水一下子漫過了他的口鼻,就在這個時候,他眼前卻出現了另外一個畫面:

有個穿著玄色長袍的男人站在血色的祭壇上,腳底下跪著七具屍體,那血啊,順著石頭縫就流到他腳底下的陣眼裡去了。

他一抬頭,臉和陸城有七成像,就是那雙眼睛,透著妖里妖氣的金紅色,還嘟囔著:“這一世的身子骨太弱了……不過沒事兒,只要能找到血脈相通的繼承人……”

“住嘴!”陸城在水裡大喊,灌進去的湖水把喉嚨燒得火辣辣的疼。

那湖水就像一團火在喉嚨裡燒著,可把他折磨慘了。

他猛地一甩腦袋,水珠濺到玉簡上,可畫面還在播呢。

只見一個男人被九根金鍊子穿透琵琶骨,在被封印進石棺之前,還撂下最後一句話:“我的意識會附在符文裡,等血脈覺醒……等繼承人自己走進陷阱……”

“啪!”

湖面突然就裂了。

陸城被一隻看不見的手從水裡拽出來,跌跌撞撞地跪在湖邊。

他一抬頭,瞧見湖中間浮起個模模糊糊的影子,臉被霧氣遮著,可聲音就像在耳邊一樣清楚:“你可算來了,我的繼承人。”

李彎彎的尖叫聲和周川拔刀時那清脆的響聲混在一起。

陸城卻跟沒聽見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湖面,湖面上那個影子的倒影,明明白白就是他自己的臉,只是眼睛裡泛著和壁畫裡那個男人一樣的金紅色,嘴角還掛著陰森森的笑。

“想攔住我?”那聲音輕輕笑著,湖水隨著笑聲湧起波浪,“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扛得住這股力量。”陸城把指甲狠狠地掐進掌心,都快掐出血印子了。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金紋在面板下面扭來扭去的,就好像馬上要從身體裡鑽出來一樣。

突然,胸口像被人猛地撕開了似的,一陣劇痛傳來。

陸城低下頭一瞧,只見那金紋正從鎖骨那兒朝著咽喉往上爬呢,每往上挪一點,面板就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特別嚇人。

那疼啊,就跟有把刀在胸口這兒不停地割似的,陸城難受得要命。

“陸城!”李彎彎一下子撲了過來,拿著校服袖子就往他脖子上的金紋那兒按,“好燙啊,燙死了!”

“快躲開。”周川弄出冰刃,冰刃上還凝著冰晶呢,一下子就裹住了李彎彎的手,“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不能這麼莽撞行事。”

柳雪手裡的銅鈴突然“鐺”的一聲巨響。

她哆哆嗦嗦地把銅鈴按在陸城的後背上,那鈴聲就像一根細細的銀針一樣,一下子就把籠罩在陸城周圍的那團黑霧給刺破了。

這鈴聲又清脆又響亮,就像一道閃電在黑乎乎的地方劃過似的。

湖面上的那個影子一下子就變得模模糊糊的了,然後就像一串水泡似的,“噗”的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陸城身子往前一倒,李彎彎趕緊穩穩地接住了他。

陸城額頭上的冷汗“滴答”一下滴到了李彎彎的手背上,那冷汗涼颼颼的,就像一塊冰似的,冷得刺骨。

“快走。”周川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少見的著急勁兒,“這兒的靈氣亂得很,要是再在這兒待下去,他可就撐不住了。”

回去的路感覺比來的時候要長得多呢。

陸城身子歪著靠在李彎彎的肩頭,意識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

他能聽到柳雪在那兒唸叨著“造孽啊”,那聲音裡滿滿都是無奈和悲傷,就在洞穴裡飄來蕩去的。

他還能感覺到周川用冰刃在前面開路的時候帶起的冷風,那冷風就跟刀似的,從他臉上刮過去。

可是呢,胸口那團火就像黏在他身上似的,怎麼都甩不掉。

那團火隨著他的心跳在那兒蹦躂,每跳一下,金紋就變得更亮一點。

等到大家跌跌撞撞地回到被封死的入口那兒的時候,陸城冷不丁地一下子抓住了李彎彎的手腕。

他把校服的下襬往上一撩,露出心口的位置。

原本那金紋是若有若無的,現在呢,就跟活物似的在那兒爬動,在面板上弄出暗紅色的印子,就連血管看起來都透著一種不自然的青色。

那金紋就像一條條紅色的小蚯蚓,在面板上扭來扭去的。

李彎彎的眼淚掉到了他的手背上,著急地問:“陸城,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陸城嘴巴張了張,卻沒能發出聲音來。

他看著洞頂透下來的那點微弱的光,突然就想起趙無極最後說的那句話。

喉嚨裡泛起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把頭扭到一邊,把血沫子給嚥了下去。

有些真相啊,他還沒做好說出來的準備呢。

這個時候,他胸口的金紋正隨著心跳,發出那種細細碎碎的、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輕微響聲,就好像是某種很古老的、馬上就要甦醒過來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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