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至今為止,曹軒還是一個童男子。
所以見到這四個如花似玉的侍女時,向來沉穩的他,也不禁有些慌亂。
這四人皆是丁夫人精心挑選的,模樣生得極為標緻。
為首一人最是俏麗,柳眉彎彎,肌膚勝雪,白裡透紅,宛如春日枝頭初綻的花瓣,嬌嫩欲滴。
“奴婢碧梧拜見公子。”
“起來吧,其餘三人如何稱呼啊?”曹軒乾咳一聲問道。
“奴婢紫菱。”
“奴婢靜姝。”
“奴婢婉兮。”
曹軒小聲嘟囔了一句:“這都什麼名字啊,這麼難記。”
然後擺了擺手道:“這樣吧,阿翁姓柳,以後你們就跟著阿翁的姓吧,名字就按照雲、雨、霜、雪來取。”
“奴婢多謝公子賜名。”
這時阿翁擺了擺手道:“好了,公子也忙了一天了,你們先下去準備吧。”
“知道了,阿翁。”
等到四人離開後,曹軒有些尷尬的說道:“阿翁,華佗神醫曾經說過,男女之事不能經歷的太早,我現在還小,這段時間就不要安排她們侍寢了。”
“公子啊,夫人心疼您,特意精挑細選了這幾個模樣好、性情溫順的姑娘來伺候您。
您要是拒絕,豈不是辜負了夫人的好意?往後夫人問起來,老奴也不好回答啊。”
“華神醫還說過,父母年紀較小,身體還未發育好,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多災多病的。
為了咱們曹家的子孫著想,還是再等兩年吧,估計祖母也能夠理解。”
“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那老奴也只能如實稟報了。”阿翁苦笑一聲道。
“收拾一下行李,馬上就要出征了,我這段時間還是去軍營住吧。”
“老奴遵命。”
第二天一早,曹軒便帶著典滿住進了軍營。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四女中年齡最小的柳雪,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她咬著嘴唇,喃喃自語道:“姐姐,咱們把公子給嚇跑了。”
“別胡說,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只是不想在這兒女情長上多耽誤時間而已。
你放心,咱們既然到了這裡,這輩子就註定是公子的人了。”柳雲輕聲勸道。
而當丁夫人聽到這個訊息後,又跑去找曹操哭鬧了一番。
“都怨你,軒兒那時候才多大啊,不過就是湊巧做了一首好詩,便被你們如此誤解。
現在可好,弄得軒兒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這話從何說起啊?”昨晚曹操安慰了卞夫人一夜,所以今早起來,這腰痠痛得厲害。
“昨天我剛給軒兒安排了四個丫頭,今天軒兒便跑了。”
“哦,這是好事啊,這小子有這份毅力,可比老夫強多了。”曹操毫不在意的回道。
“那要是他喜歡男人呢?”
“不太可能吧?”
“那為什麼他去軍營,只帶典滿啊?”
聽到這話,曹操嘴裡的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曹操擦了擦嘴佯怒道:“胡說八道,典滿是軒兒的副將,他不跟著去,誰去啊?”
茶這玩意,是在曹操五十大壽上,曹軒獻給他的禮物,現在已經在士家大族中傳開了…
曹軒一直都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從小到大,天賦並不是太好的曹軒,為了能夠在武藝上有所建樹,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每天天還未亮,當曹植他們還在睡夢中時,曹軒便已起身,在庭院中揮舞著長劍,一招一式,都練得極為認真。
哪怕再累,他也從未有過一絲懈怠。
在騎射訓練上,他更是下足了功夫,他經常在馬背上一待就是幾個時辰,無論嚴寒酷暑。
因為他深知,天賦或許能決定一個人的起點,但努力和自律,才是決定一個人能走多遠的關鍵。
這也是曹操比較喜歡曹軒的一點。
而教授他武藝的曹仁更是對他讚不絕口。
“哎,要是叔祖也在,那該多好啊?”這天清晨,剛剛訓練完的曹軒,不禁有些惆悵的說道。
“公子,師父在宛城呢?”典滿垂頭喪氣的回道。
本以為率軍作戰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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