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品武者:氣盾護軀的玄妙
演武場的靶棚前,武者周身縈繞著淡金色的真氣,如同一層半透明的紗衣。火槍手扣動扳機,鉛彈“咻”地飛來,撞在氣盾上濺出火花,留下一道淺白的印記。武者抬手拂過印記,真氣波動間,淺痕漸漸淡去,唯有袖口的暗紋在風中輕顫——5000斤的力量化作護體屏障,連火器的鋒芒,都要在這層光紗前暫斂鋒芒。
九品武者:氣抗槍炮的極限
荒原的對峙中,武者站在漫天黃沙裡,真氣護盾如同一面巨盾,將霰彈槍的轟鳴擋在體外。鉛丸打在護盾上,發出密集的“叮叮”聲,卻始終穿不透那層流轉的光霧。然而當AK-47的火舌掃來,護盾漸漸泛起裂紋,像冬日結冰的湖面,“咔嚓”聲中,某道裂紋突然擴大,鮮血從武者肩頭滲出——8000斤的巔峰力量,終究抵不住現代火器的連續絞殺。
而武道宗師,是凌駕於九品之上的另一片天地:
宗師初期:力破萬鈞的轟鳴
深山峽谷間,武者一拳轟出,氣浪如手雷爆炸般掀起落葉與碎石,直徑15米內的樹木被連根拔起,樹根帶著泥土砸在岩石上,發出“咚咚”的悶響。他徒手捏住鋼筋,指節發力間,鋼鐵如薄紙般被撕裂,斷口處的火星濺在青苔上,冒出縷縷青煙——10000斤的力量裡,藏著毀天滅地的雛形,連真氣震盪都帶著雷霆之威。
宗師中期:縱躍山河的狂放
暴雨中的城樓上,武者足尖點在飛簷獸首,身影如雄鷹般躍起,輕鬆跨越百米高樓。落地時,地面因衝擊力泛起蛛網般的裂紋,震動如兩顆手雷同爆,附近的瓦當“簌簌”掉落,砸在青石板上碎成齏粉。他掌心按向地面,氣勁衝擊波如漣漪擴散,半徑10米內的混凝土建築牆皮剝落,露出裡面斑駁的磚體——15000斤的力量,早已超脫了凡人的範疇。
宗師後期:掌動風雲的威勢
荒山之巔,武者揮掌間捲起小型龍捲風,碎石與枯枝在風裡旋轉如刃,“嗖嗖”地射向山壁,在岩石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凹痕。他全力一擊砸向山體,“轟隆”聲中,二十米長的裂縫如蛇般蔓延,碎石滾落的聲響裡,隱約能聽見山體內部的“咔嚓”聲——20000斤的力量,足以讓大地留下傷痕,真氣護盾在兩顆手雷的爆炸中瀕臨崩潰,卻仍像殘燭般搖曳不熄。
宗師巔峰:俯瞰眾生的絕巔
平原之上,武者踏碎地面,小型地震波向四周擴散,遠處的坦克在氣浪中搖晃著側翻,履帶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火花。他抬手射出一道真氣,300米外的鋼筋混凝土建築轟然倒塌,磚塊與鋼筋在轟鳴中飛濺,像場盛大的煙火。真氣護盾在三顆手雷的連續爆炸中明滅不定,卻始終如同一面不倒的旗幟,即便護盾消散,肉身硬接手槍連射,也只留下淺淡的白痕——30000斤的力量,早已是人間巔峰,連科技的鋒芒,都要在這具軀體前退避三舍。
推演到此處,楚凡指尖捏緊了玉墜——原來這世界的力量體系,從來不是單一的武道獨木橋。那些隱世宗師固然可怕,可火器的精準與狂暴,同樣能在瞬間逆轉戰局。原主記憶裡的蒸汽動力圖紙、火器構造,此刻如同一把鑰匙,在他腦海中漸漸清晰。
戴上漆黑麵具,他推開千鈞堂的木門,熱浪裹挾著鐵腥味撲面而來,鍛打聲如雷貫耳。七尺高的鐵匠掄著玄鐵大錘,錘頭砸在燒紅的鐵塊上,火星子“噼啪”濺在青石板上,又瞬間熄滅。“掌櫃的。”楚凡揚了揚袖中泛黃的圖紙,上面蒸汽管道與齒輪的紋路,在爐火映照下泛著奇異的光澤,“照這圖紙打件東西,材料用最好的玄鐵。”
鐵匠擦了擦額角的汗,接過圖紙眯眼細看,絡腮鬍裡的鐵屑隨動作簌簌掉落。“鐵管子套齒輪?”他突然笑了,笑聲混著鍛打聲,“公子可知,這玩意兒做出來能幹嘛?”楚凡指尖敲了敲圖紙上的蒸汽核心,面具後的唇角揚起:“能讓這世道,換個規矩——”
爐火跳動間,他腰間的玉墜忽明忽暗,像極了他此刻的心境:武道與火器,舊規與新章,終究要在這波譎雲詭的世界裡,撞出一條屬於他的路。而千鈞堂的鍛打聲,此刻聽來竟像命運的鼓點,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變革,敲響了第一聲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