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萬大山開始命格成聖

第80章 符紙劍 哭喪咒

你不知道,這千機摺紙法不過是玄山法姥的一道普通道術。

若是姥姥剛剛現真身,你我,都得死!”

韓瑞豐辯解道,手中緊緊抓著摺扇,心情明顯不平靜。

“鼠輩!

我不屑與你為伍。”

嚴世樊罵道,又笑眯眯的看向季楷,拱拱手:

“季郎,好手段。

我們武者不同於道官,只打磨肉身,不修神魂。

面對哭喪咒,往往束手無策。

季郎有著剋制的法子,日後必是應對玄山法姥的主力!”

季楷淡笑一聲:

“我與這玄山法姥無冤無仇,甚至素未謀面,恐怕有所誤會。”

季楷自然不會因為嚴世樊的一番恭維,便被當槍使,雖然剛剛的兩尊紙人確實有衝著他來的意思。

嚴世樊也不在意,只是一笑,見到不遠處,草上飛領著寧祿山等衛所兵馬趕來後,也不再提此事。

不過,剛剛被哭臉紙人哭喪咒所傷的黃瀾舟,倒是多看了季楷幾眼,神色複雜。

“我們走。”

韓瑞豐心中憋著一股氣,頭也不回的離去。

季楷和衛所兵馬匯合後,也和嚴世樊道別。

人影漸散。

嚴世樊坐上涼轎,若有所思。

“爹——

這玄山法姥是何等人物?

能讓韓瑞豐如此畏懼?”

嚴穆小心翼翼的問道,今天這場面,他一個煉皮小成的武者,甚至連和紙人打個照面的資格都沒。

要知道,煉皮圓滿的佼佼者,沈重和黃瀾舟一個照面下,都是吃虧敗退。

他上,恐怕不是被符紙劍砍成兩半,就是被骷髏頭哭死。

‘乖乖。

自明日起,真的不能留戀酒色了。

要戒酒,好好習武!’

嚴穆正思忖著,便聽嚴世樊幽幽道:

“可曾記得,當初觀裴老太爺用那地脈火吞的道符時,我便提過搬山宗曾經有一內堂,名為山神隴。

其中便供養著幾尊不入籍的野道神婆。”

嚴穆回過神,點點頭。

“玄山法姥便是神婆之一。

在搬山宗尚未覆滅時,便有著對應武者初入三境的道術修為。

當初韓瑞豐在樵堂做事,便是玄山法姥的麾下。

他對玄山法姥的瞭解比為父更詳盡,只不過因此,心中懼意更多。”嚴世樊道。

“既然如此,玄山法姥確實是個厲害人物,那父親剛剛為何要譏諷韓瑞豐?

傷了兩家和氣。”

嚴穆不解。

“我不激他。

裴府又已經被滅了,誰來和我一起對付玄山法姥?

一名搬山宗的餘孽,此時現身,除了是想報仇,難不成還會和你冰釋前嫌?

我們嚴家,三代賤籍,直到你爹我這一代,才有了火窯這番基業,成了良籍。

這份偌大的基業,舍不了。

韓瑞豐這人好面子,被我當眾譏諷。

回去後定然咽不下這口氣。

必會盡起柴市好手,一道對付玄山法姥。”

嚴世樊突然面露惋惜之色,搖搖頭:

“只可惜。

季楷明顯是有著剋制玄山法姥哭喪咒的法子。

若能得他相助,把握又能多上幾分。

但這小子年紀輕輕,性子卻沉穩的很。

難辦。”

“難辦,那就別辦了。”

嚴穆抖了抖肩,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在那裡嘀咕啥呢?

你給我過來...早上出門的時候,你還和我爭辯,去萬春院有好處。

有個屁的好處。

你瞧瞧季楷,和你一樣,同為煉皮小成,卻有著不下沈重的本事!

你的本事呢?全在逛窯子上!”

嚴世樊怒道。

旁觀的老僕沈重抱著儀刀,會心一笑,難得見著主家父子間的溫情一幕,但低頭瞧見刀上的缺口時,心中又是一寒。

前途未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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