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強烈酥麻感再次席捲全身!塗山雅雅觸電般猛地縮回腳,整個人又是一陣哆嗦,漂亮的頭髮又豎起了幾根,氣得她渾身發抖。
“咳咳!你、你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有本事別放電!堂堂正正打一場!”塗山雅雅扶著旁邊一張還算完好的桌子,咬牙切齒地瞪著王權安逸,湛藍的眸子裡滿是憋屈和不甘。
王權安逸轉過身,一攤手,臉上掛著極其欠揍的無賴笑容,理直氣壯:“沒本事。”
塗山雅雅:“……”
她被這極度不要臉的回答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指著王權安逸的手指都在抖,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王權安逸則毫不在意地聳聳肩,心中表示:面子?那玩意兒值幾個錢?能當烤串吃不?
“喏,給,別生悶氣了,氣壞了身子多不值當。”王權安逸一邊繼續擼著串,一邊將手裡的一大把剛烤好的、香氣撲鼻的肉串塞到了塗山雅雅手裡。
見無法揍到王權安逸,塗山雅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烤串,洩憤似的狠狠咬下一大塊肉,用力咀嚼著,小腮幫子鼓鼓囊囊,眼神兇狠,彷彿嘴裡嚼的不是羊肉,而是王權安逸身上的肉。
沒過多久,烤串攤老闆終於把剩下的肉串都烤好了。王權安逸隨手一抹嘴上的油,從懷裡掏出一塊小巧玲瓏、雕刻著精緻狐狸紋路的青色玉牌,隨手拋給老闆:“老闆,算賬,掛這塊牌子上。”
老闆手忙腳亂地接住玉牌,一看之下,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恭敬。
“嗯?”塗山雅雅正咬著籤子,看到那熟悉的玉牌樣式,動作一頓,疑惑地看向王權安逸,“這不是容容的隨身玉牌嗎?怎麼在你手裡?”
“是啊,容老闆給的。”王權安逸懶洋洋地打了個飽嗝,解釋道,“說以後在塗山地界吃喝,掛她賬上就行。嘖,不愧是塗山三當家,就是大氣。”
“容容會給你這個?”塗山雅雅更疑惑了,自己那個精打細算的妹妹,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當然,”王權安逸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畢竟我現在可是給她打工的,算是員工福利吧。”
打工的?
這三個字像是一道閃電劈進了塗山雅雅的小腦袋瓜。
給塗山容容打工……
塗山容容是塗山的三當家……
給三當家打工,那不就等於是給塗山打工?!
給塗山打工……那不就約等於是給我塗山雅雅打工?!
我是誰?我是塗山二當家!塗山未來的扛把子!
四捨五入……這小子現在是我的人(的員工)了?!
彷彿有個小燈泡“叮”地一下在塗山雅雅頭頂點亮!她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瞬間亮得驚人,看向王權安逸的目光,從憤怒、憋屈、疑惑,迅速轉變成了某種……帶著點審視、算計和“原來如此”的瞭然,甚至隱隱透出一絲“我的地盤我做主”的得意。
想明白了這一層“神聖不可侵犯”的邏輯鏈條,塗山雅雅腰桿瞬間挺直了,下巴微微抬起,嘴角勾起一抹帶著點小惡魔意味的弧度。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帶著點頤指氣使、理所當然的新語氣,對著剛準備招呼她一起去旁邊飯館繼續蹭容容賬的王權安逸命令道:
“喂!那個誰…王權安逸!過來!”
王權安逸剛邁出的腳步頓住了,疑惑地回頭:“嗯?”
只見塗山雅雅雙手叉腰,昂著小腦袋,一臉“姐罩著你,但姐現在很不爽”的表情,理直氣壯地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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