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男人的吻有蜿蜒向下的趨勢,而姜綰的身體對他的吻太熟悉了。
她情不自禁的顫慄,胸腔下的心跳如鼓,“噗通”“噗通”失了序。
她被吻的情動如潮,甚至漸漸做好了準備。
哪怕時隔多年,哪怕如今兩人是這樣的身份,甚至時逾白這段時間已經擁有過其他的女人,她還是為他準備好了。
這個認知羞恥的咬住心臟,讓她哆嗦的不成樣子。
眼看火熱得要失去控制,她氣息微喘的捏住男人因為剋制鼓起來的手臂。
“別……”
時逾白啄了下她的唇,“這種情況了,姐姐確定還要說這些掃興的話?”
“還是依舊想為你丈夫守身如玉?”
他乜著她,漂亮的瞳仁因為濃濃慾念變得漆黑湧動。
“對!”
姜綰很怒。
時逾白憑什麼認為她要替商扶硯贖罪?憑什麼認為在他擁有過其他的女人之後,她還會毫無芥蒂的接受他?
想到時逾白可能已經和顧夭夭發生過關係,心尖兒就像被螞蟻狠狠咬了一口。
錐心的刺痛好似中了毒一樣,細細密密的蟄著。
“我就是要為他守身如玉。”自她瑩潤的鹿眸潮湧出了濃濃的悲傷,她咬著被男人吻的酥酥麻麻的唇,鹿眸溼溼,“時逾白,我接受不了你。”
縱然她依舊喜歡他,他們還是回不去了。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他們不該再有任何糾纏。
時逾白的目光跟釘子一般,牢牢地將她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俯瞰了她幾秒,下頜被他陡然捏緊,在朦朧的淚霧中,依稀看到時逾白凌厲的下頜凜著,咬著牙說了句。
“果真夠賤。”
這句就像冷箭扎穿了她的心,指甲死死的掐到掌心,才遏制了那股疼痛。
是啊。
可不是賤。
即便時逾白說了這樣傷她的心,她胸膛內還是心跳如鼓,一下一下在為他泵動著。
她密密的睫毛輕顫,“隨便你說什麼,既然我嫁給了他,在婚姻結束之前,就不能背叛他。”
頃刻間,她看到時逾白額間凜出了青筋,眼白內更是裂開了道道紅絲。
下頜的力道越發的緊了,她被掐著,撞入一雙暗潮湧動的眸。
“哪怕他已經背叛了你們的婚姻?”
是質問。
姜綰能清晰感應到時逾白周身彌散的怒意。
是。
他的確應該憤怒。
商扶硯和他的妻子婚內出軌,遭遇感情的背叛,依照他的性子,隱忍到現在這一刻,已經算好了。
可她不同。
她對商扶硯的感情只在萌芽狀態,況且兩人還沒身體接觸。
仔細論,她一顆心……
看著他這幅盛怒的模樣,心臟就跟被大手揪了一下似得。
但為了避免他再因為報復糾纏上自己,她強壓下那股心疼,迎著他的怒目,“是。”
“哪怕他背叛我,我也要等到他親自來和我解釋。”
“時逾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請你冷靜,顧夭夭背叛了你,那就讓她少分一些財產,儘早離婚。”
眼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沿著黑西裝似乎瀰漫開一股風暴,她加了一句,“我相信憑藉你現在的身價,一定能遇到更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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