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煜從中影出來,坐在車裡,點了根菸,抬頭看著窗外的喧囂!
雖然離戛納電影節還有大半年時間,不過他不準備在過年之前準備新專案。
今年想過個安穩的年!
………
2001年9月下旬,京城
秋意漸濃,梧桐葉開始染上金黃。
範兵兵那輛標誌性的紅色跑車帶著一股風塵僕僕的銳氣,再次剎停在曹煜公寓樓下。
這一次,她剛結束了《少年包青天2》的拍攝,甚至沒來得及喘口氣,又一頭扎進了一部名為《走西口》的年代戲裡。
高強度連軸轉後,眉眼間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但那份屬於她的美豔與張揚,卻在踏入曹煜公寓的瞬間如同火焰般重新點燃。
“累死老孃了!”範兵兵甩掉高跟鞋,像只歸巢的倦鳥,又帶著捕食者的本能,直接撲進曹煜懷裡。
用力嗅了嗅他身上熟悉的氣息,然後抬起臉,眼神灼灼:
那破地方,訊號都沒有!想‘查崗’都費勁!說,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被那兩個狐狸精勾走魂兒?
她半真半假地嗔怪,指尖卻不老實地劃過曹煜的喉結,帶著熟悉的佔有慾和“榨乾”宣言後的餘威。
曹煜被她撞得後退半步,腰間似乎又隱隱泛起那熟悉的痠痛感。
他攬住她,低頭看著這張因奔波略顯清減卻依舊光彩奪目的臉,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拍你的戲,操我的心。”語氣帶著縱容,卻也巧妙地避開了正面回答。
範兵兵的歸來,如同在這片勉強維持平靜的情感湖面又投入了一顆燃燒彈。
曹煜的生活再次被分割成截然不同的象限,在三個女人織就的、風格迥異的網中輾轉騰挪:
範兵兵她的公寓成了激情的風暴眼。她會穿著曹煜寬大的襯衫在廚房裡笨手笨腳地煮麵(結果往往慘不忍睹)。
也會在深夜用盡一切方式實踐她的“榨乾”宣言,彷彿要將分離的時間加倍補償回來。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行蹤,甚至故意“遺漏”帶有曖昧痕跡的自拍在曹煜手機裡,目標明確——宣告主權,驅趕“外敵”。
她的愛像盛夏正午的陽光,熾烈、直接,不容忽視,也帶著灼傷的威脅。每次離開時,她總會用力吻住曹煜,留下那句不變的警告:
你是我的!給我安分點!”
京郊的別墅是另一重天地。
許情如同精心飼養獵物的貓,享受著曹煜難得的“中場休息”。
她會點燃昂貴的香薰,播放慵懶的爵士樂,穿著絲質睡袍斜倚在沙發上,與曹煜分享一瓶年份極佳的紅酒,談論著圈內秘聞或某本晦澀的哲學書。
她的魅力在於那種成熟到極致的風情和若即若離的智慧挑逗。一次纏綿後,她指尖纏繞著曹煜的頭髮,紅唇貼近他耳廓,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
小煜,聽說張大師(張毅謀)那邊動靜不小?你這後院…可別著了火,耽誤了正事。
她的話語如同裹著蜜糖的針,既有關心,也有提醒,更有一絲掌控全域性的優越感。她深知自己的“京圈”背景和成熟魅力是範、高難以企及的砝碼。
而曹煜的四合院修復工程,成了高園園無聲“圈地”的主戰場。
她不再只是旁觀者,而是以女主人的姿態細緻入微地參與其中。她會親自挑選書房窗簾的亞麻布料(“這個透氣,陽光透進來也柔和”),細心打理庭院裡新移栽的翠竹(“有竹才雅”)。
甚至在曹煜偶爾過來檢視進度時,默默泡好一壺他喜歡的明前龍井。
她的存在感如同春雨,無聲無息,卻滲透進每一塊磚瓦、每一件器物裡。
她很少主動聯絡曹煜,但每次他來,都能感受到她精心營造的寧靜與歸屬感。蘇晚的彙報也總是“不經意”地提及:
高小姐昨天來選了書房的地毯樣品,灰藍色,很沉穩”或“高小姐建議在迴廊下加一盞石燈,晚上有光影”。
她的策略是構建一個曹煜無法割捨的“家”,用時間和熨帖來對抗激情。
曹煜如同走鋼絲的人,在三個女人截然不同的溫度、氣息和期待中尋求著微妙的平衡。
身體的疲憊與精神的拉扯時刻伴隨著他,只有在鼎天的剪輯室裡,面對《調音師》冰冷而精準的畫面時,他才能獲得片刻的專注與喘息。
就在曹煜深陷情感漩渦之際,一場足以撼動整個華語影壇的風暴,
從遙遠的西北戈壁席捲而來——張藝謀籌備數年、耗資3000萬美元的武俠鉅製《英雄》。
在甘肅敦煌當金山、阿克塞等地正式開機了!訊息如同投入深海的核彈,瞬間引爆了所有媒體和圈內人的神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原因,原本八月份開機的英雄,現在到了九月份才開機。
這場風暴的規模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巨星雲集,空前絕後,李連捷(飾無名)、梁超偉(飾殘劍)、張曼玉(飾飛雪)、章子宜(飾如月)、陳道民(飾秦王)、甄子單(飾長空)…這份匯聚了中港兩地最頂尖巨星、涵蓋了功夫皇帝、文藝影后、當紅花旦和實力戲骨的名單,
堪稱華語影史“夢幻隊”,其星光之璀璨,瞬間蓋過了所有正在拍攝的影視專案。
奧斯卡最佳服裝設計得主和田惠美*日籍)操刀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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