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項靈竹被找回來的時候,項局長哪裡還顧得上找他的麻煩。
當然,世事無絕對,還有一種情況,會讓他被項局長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那就是因為畫像準確率極低的緣故,導致項靈竹被找到的時間大大延長。
但,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發生呢?
宋文揚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上前一步走到桌子邊緣,拿起桌上的照片,目光在項靈竹的面容上停留片刻,隨後看向項局長,問道:“項局長,靈竹今年應該是多少歲?”
“17歲。”
項局長不假思索地回道。
17歲?
宋文揚面露驚訝地看向項局長。
這年代的人結婚生子都普遍偏早,可瞧項局長這歲數,項靈竹竟然才17歲。
“我當年在戰場上受過傷,能有靈竹這一個孩子已經是千幸萬幸了。”
項局長哪能不知道宋文揚為何驚訝,十分坦蕩地為其解惑。
反正這麼多年來,外界對他的身體情況也都猜測得差不多了。
更何況為國負傷,這是身為軍人的光榮,沒什麼好覺得丟臉的。
“抱歉,項局長。”
同為男人的宋文揚,這回可算是真正佩服項局長了。
這胸襟、這坦蕩,就該讓院裡某些人好好學學,整日裡想著算計這個,算計哪個,還不如把心思放在為國效力上。
不說別的,真要去大西北參與了那項偉大的事業,國家還能不管你養老?
項局長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大不了的。
需要的資訊都收集好,宋文揚就拿出工具準備開畫,左右看了看,正好角落裡有幾把椅子。
宋文揚剛想過去搬椅子,看出他意圖的項局長直接起身離開座位:“你坐這裡,那些椅子跟桌子不成套。”
聽到前一句話的宋文揚本想拒絕,但聽完後一句話,又沉默了。
本來沒畫板就有點影響,要是再因為椅子高度不合適,掛著個手畫畫,對畫像影響就更大了。
只不過他坐著,另外兩人站著,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項局長,這...”
既然宋文揚沒有直截了當地拒絕,那便是一種委婉的認同。
項局長豪爽一笑,直接把宋文揚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怕什麼,你是在幫我找靈竹,又不是別的,就坐在這!”
坐都坐下,宋文揚也沒打算再搞什麼三辭三讓的把戲。
很好,昨天坐了唐所長的位子,今天坐了項局長的位子,明天又該輪到誰了。
稍稍幻想了一下,宋文揚便集中精神開始作畫。
相比昨天給賈小蘭畫像,畫項靈竹如今的長相,難度明顯降低了。
畫賈小蘭,是為了反推出生父賈東昇的畫像,所以,在使用三歲畫老畫像法時,宋文揚會盡量根據賈小蘭自身的長相特點來勾畫,儘量避免摻雜進董慧蘭的長相特點。
但今天,在項靈竹父母皆在的情況下,宋文揚可以盡情地參考、結合其父母的長相特點,從而更好地模擬出項靈竹如今的長相,相應地提高模擬畫像的準確率,以及系統評分。
項靈竹的長相更多地隨母親,鵝蛋臉、桃花眼等,不過身為父親的項局長,也把自身最出眾的高挺鼻樑遺傳給了女兒。
高挺又精緻的鼻樑,使得項靈竹的臉更具立體感。
不知不覺間,宋文揚已經快把項靈竹的畫像畫好,就剩下嘴巴了。
但這時,宋文揚卻停下了筆,看看項局長,又看看照片,犯起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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