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
在禮部幫助下,呂布以王侯禮葬於江乘河畔。
同時,司空府兵鋒也掃清了徐州各郡,徹底征服了這片地域。
下邳。
州牧府中。
司空府文武神情不一。
“仲德。”
曹操眸子半閣,沉聲道:“你此去廣陵,寧有道已經在渡口等候,而且還是一艘走舸橫在江河之中?”
“是。”
程昱恭敬道:“這絕對不是臨時而來,江乘渡早就被封鎖,不負往日繁鬧,而寧有道也說了,大興等著司空府檄文。”
“呵。
“真是他的風姿。”
曹操眼中滿是寒意與殺機。
司隸撫鎮,徐州被踏平,大興依然無所畏懼?
“主公。”
夏侯淵眸子閃爍寒芒,說道:“大興現在征伐交州,內部必然空虛,不若直接從廣陵渡江,直襲大興城。”
“不必了。”
曹操滿是冷漠道。
“喏。”
夏侯淵無奈道。
“伯符。”
曹操沉聲道:“此戰之後,司空府會上奏天子,表你為徐州牧,繼續領鎮東將軍,但不可出兵大興,若是與之入侵,自裁謝罪。”
“喏。”
孫策應喝道。
“妙才。”
“子孝。”
曹操深吸了口氣,沉聲道:“你們立刻整頓兵馬,我等班師回朝,袁本初的兵馬已經南下回歸冀州,我們要小心防備!”
“喏。”
曹仁,夏侯淵應道。
數日後。
司空府大軍班師。
孫策,周瑜等人目送大軍朝許昌而去。
程普頗為激動道:“曹孟德,真的表主公為徐州牧了?”
“是啊。”
孫賁,韓當等人亦是激動萬分。
之前的豫州牧,只是名義,佔據汝南一郡而已。
而現在他們是佔據整個徐州,縱然是作為司空府藩屬,也極為強大。
“公瑾。”
孫策眼中滿是憂慮,說道:“你讓我送全族入許昌,更是奮力殺敵,才落得徐州牧一職,日後當如何?”
“練兵。”
“興民。”
周瑜沉思道:“我們要恢復徐州的生計,讓百姓認可我們,亦要徵募可以治理百姓計程車人,不然汝南之治,便會重現!”
“嗯。”
孫策點了點頭。
周瑜突兀道:“曹司空此次班師,好似只有穎川陳氏隨行,下邳陳氏亦是士人,主公可以重用,尤其是陳登此人頗具才能!”
“好。”
孫策頷首而笑。
這些年,周瑜一直在他面前籌謀劃策。
雖然有勝有敗,但也拿捏了徐州—地,可以作為轄地慢慢發展。
“公瑾。”
程普有些不解道:“大軍在徐州,而且正值兵鋒銳利,為何曹司空不南下大興,一舉將其殲滅?”
“南下?”
“自尋死路罷了。”
周瑜搖了搖頭,沉聲道:“徐州未穩,南下大興的話,如何補充輜重,若是徐州百姓逆反,斷了大軍的輜重,恐怕只會埋骨大興!”
“嘶。”
程普,孫賁等人倒吸了口冷氣。
韓當亦是不解道:“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我等對大興用兵。”
“北地。
“袁本初啊。”
周瑜眼中滿是緊迫,沉聲道:“此人已經一統四州,自然不會看司空府雄踞中原,恐怕不出一年,北地兵鋒便會渡河交戰,我們若是這個時候惹怒大興,豈不是讓兩方勢力夾擊?”
“算了。”
孫策自嘲一笑道:“當初,我們取江東,不就是因為有天險可以依仗,不畏懼天下諸侯嗎?怎麼江東被大興所據,你們就忘了。”
“刷。”
眾將齊齊臉色一變。
大興,他們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彷彿走在何地,何等強盛,永遠像是一柄天罰之劍懸在頭頂。
“公瑾。”
孫策走向下邳城,沉聲道:“今日開始,我表你為徐州長史,統籌徐州內政,輔助我執掌三軍。”
“喏。”
周瑜躬身拜道。
“恭喜公瑾。”
程普,孫賁等人作揖道。
“不必恭喜了。”
周瑜苦笑道:“徐州經過數年征伐,早已不堪重負,民生凋敝,百姓十不存一,我們當得共同興治徐州才是。”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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