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又?”
夏無且聽的莫名其妙的,不過還是趕去了堂前。
就看到一位俊俏少年和夏採兒對峙著,好像遇到了仇敵一樣。
“採兒姑娘,你第一次叫我登徒子,我不挑你的毛病。”
“但是這都第二次了,你還叫我登徒子,有些說不過去吧。”
白仲皺了皺眉頭,恨不得把寫著‘正人君子’的摺扇塞到她眼睛裡。
“哼,一時是登徒子,一輩子都是。”
夏採兒扭過頭,故意不去看白仲。
“好好好,怪不得別人都說有容乃大呢,就你這氣量,不塌進去都不錯了。”
“什麼意思?”
夏採兒愣了片刻,眼神一片迷茫。
見狀,夏無且趕忙出去打了個圓場,夏採兒沒聽懂,他可是聽懂了,要是讓夏採兒回過味了,說不定要和眼前這位公子掐起來。
他趕緊轉移話題,“不知這位公子前來有何要事?”
“你是何人?和夏縛什麼關係?”
白仲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腦海裡並無印象,不過從面相裡卻能隱約看出點夏縛的影子。
“鄙人夏無且,夏縛乃是我的祖父。”
夏無且?
這不是在荊軻刺秦中,用藥袋打荊軻的那位嗎。
真的是那位?還是重名?
白仲砸吧了一下嘴,光憑外在看,夏無且此時不過二十歲,而始皇還有幾年才出生,若等到始皇長大成人,夏無且剛好四五十歲左右,倒是都對的上,如此看來,八九不離十。
“不知無且兄醫術如何?”
白仲問道。
“我的醫術還很拙劣,正在跟著祖父進修。”
“無妨,無且兄日後在醫術上定會有一番成就。”
“公子謬讚。”
夏無且由衷的笑了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相信他。
“祖父在後院忙碌,若公子有事可與我直說。”
白仲沒有說話,拍了拍手,頓時從外門走進了兩個人,一個高大魁梧,一個身形挺拔,不過兩人的手臂上,都有著一道傷口,幾乎覆蓋了整條手臂,鮮血直淋。
而這兩人,正是一直跟蹤白仲的武遊,和方才才趕到的王翦。
“公子,這兩人.....”
“你能處理嗎?”
“我,我去叫阿爺來。”
夏無且挑簾,邁入後院。
前堂只剩下了臉色慘白的夏採兒,扶著一旁的桌子。
“你怕血?”
白仲一眼就看出了夏採兒的異樣。
“你這登徒子都不怕,我也不怕。”
夏採兒看著白仲,梗著嘴,然而微微顫抖的雙臂卻不是她一張嘴就能掩飾的。
“我還不怕殺人呢,你也不怕?”
“我....”
“一個小丫頭,逞什麼強。”
白仲隨手拖過一把椅子,放在夏採兒身後,摺扇一開,擋在夏採兒眼前。
“拿著,還要本公子幫你擋著不成。”
夏採兒沒說話,從白仲手裡接過摺扇,擋在自己眼前。
“謝謝。”
夏採兒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我說謝謝。”
“抱歉,我的耳好像壞了,還是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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