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我很高興見到她。
“你也來了。”
“是啊，我媽讓我來長長見識。”她挽住我的手。
“走，我們去那邊聊。”
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
“看到了嗎？”她朝歐陽澈和許望舒的方向努了努嘴。
“他們最近走得很近。”
“看到了。”
“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我笑了笑。
“習慣了。”
她同情地看著我：“你真可憐。”
“我不可憐。”我搖搖頭。
“比起在學院裡的日子，現在已經很好了。”
提到學院，她的臉色變了變。
“對了。”她壓低聲音。
“我聽說最近許家和歐陽家在爭一個大專案。”
“哦？”我裝作剛知道的樣子。
“什麼專案？”
“城南的一個商業綜合體開發。”她小聲說著。
“據說價值上百億。”
“這麼大？”
“是啊，所以兩家都很重視。”她看了看四周。
“不過我聽說，溫家也有意向。”
我心裡一動：“溫嵐也想要這個專案？”
“誰不想啊。”她嘆了口氣。
“這種專案，拿下了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要幫幫溫嵐。
這時，一個服務生走過來：“曹小姐，歐陽先生讓您過去一下。”
我和蘇婉清對視一眼，起身走了過去。
歐陽澈正和幾個人在談話，許望舒站在他身邊，像個女主人一樣。
“哥哥，您找我？”
“過來打個招呼。”他指著許明軒說著。
“上次的誤會都望舒都已經給我說了。”
我看到許明軒的瞬間，身體微微一僵。
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露出標準的微笑：“許董好。”
許明軒看著我，笑了笑，像是那天的慈善晚宴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曹小姐上次沒有仔細看，現在看起來比三年前更漂亮了。”
“謝謝許董誇獎。”
許望舒適時開口：“哥，你別嚇著湘湘妹妹。”
“她現在可乖了。”
這個“乖”字，她咬得特別重。
“是啊。”許明軒意味深長地說。
“乖孩子才討人喜歡。”
我站在那裡，感覺自己像個展品。
他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在提醒我那三年的屈辱。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找了個藉口離開。
剛走到走廊，就被人攔住了，是許明軒也走了過來。
“曹小姐這麼急著走？”
“許董還有事嗎？”我後退一步。
他逼近一步：“三年不見，你變了很多。”
“人總是會變的。”
“是啊。”他看我的眼神讓我噁心。
“不過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比如呢？”
“比如......”他伸手想碰我的臉。
我立刻躲開了：“許董請自重。”
“自重？”他笑了。
“你在學院的時候，可沒這麼矜持，現在歐陽澈不在這，你也不用這樣裝了。”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那些記憶又湧了上來。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