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有否認。
“為什麼？”
“因為她是我朋友。”
“朋友？”他笑了。
“一個後院的女孩，也配做曹小姐的朋友？”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我冷冷地看著他。
“也是。”他吸了口煙。
“曹小姐真是重情重義。”
“說吧，你想怎麼樣？”
“爽快！”他拍了拍手。
“我就喜歡爽快人。”
“曹小姐，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
“溫暖的事，到此為止，如何？”
“不可能。”
“別急著拒絕。”他笑著說。
“我可以給你補償。”
“什麼補償？”
“錢，很多錢。”他伸出一個手指。
“這個數。”
“一千萬？”
“一個億。”
一個億。
他們覺得溫暖的命，值一個億。
“不夠。”
“曹小姐胃口很大啊。”
“不是錢的問題，方總，有些事情，不是錢能解決的。”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包廂裡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曹小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方平的笑容消失了。
“我很清楚。”
“那你也應該清楚，得罪我們的後果。”
“我不怕。”
“是嗎？”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憑什麼跟我們鬥？”
“就憑歐陽家？”
“別忘了，你只是個未婚妻，還是個即將被拋棄的未婚妻。”
“那又怎樣？”我瞪著他。
“至少現在，我還是。”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來人，上酒！”
我皺了皺眉：“我不喝酒。”
“在我的地盤，由不得你。”
很快，服務生端來了酒。
我看著面前的酒杯，沒有動。
“怎麼，怕我下藥？”方平自己先喝了一口。
“沒下藥，放心喝。”
我端起酒杯，剛要喝，包廂的門突然被踹開了。
歐陽澈衝了進來，臉色鐵青。
“曹湘湘！”
我手裡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
他怎麼會在這裡？
“阿澈？”方平站起來，很意外的看著他。
“你怎麼來了？”
歐陽澈沒理他，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奪過我手裡的酒杯，放在桌上。
“跟我走。”
“我還有事......”
“我說跟我走！”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皺眉。
“歐陽澈，你弄疼我了。”
他稍微鬆了鬆手，但還是沒有放開。
“阿澈，這是怎麼了？”方平笑著打圓場。
“我就是請曹小姐喝個酒，談點生意上的事。”
歐陽澈這才轉頭看向他：“生意？什麼生意需要晚上在這種地方談？”
“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辦公室裡不方便說。”方平依舊笑著。
“再說了，曹小姐可是歐陽集團的人，我們談的也是合作的事。”
“是嗎？”歐陽澈冷哼了一聲。
“方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兩個男人就這樣互相盯著對方。
我想抽回手，但歐陽澈握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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