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我沒有想到。
“看來他們開始內.鬥了。”
“這樣更好。”我冷笑。
“狗咬狗，一嘴毛。”
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了。
剛進辦公室，就看到歐陽澈坐在我的位子上。
“你去哪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出去辦事。”我繞過他，去倒水。
他站起來，跟在我身後：“什麼事？”
“工作上的事。”
“韓東出車禍，你去醫院，也是工作上的事？”
我的手一頓。
他查我了。
“是。”我轉身看著他。
“韓東是合作方，去看看很正常吧？”
“正常？”他逼近一步。
“我不是讓你離他遠點嗎？”
“你讓我離遠點，我就要離遠點？”我迎著他的目光。
“歐陽澈，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你男人！”
“你不是！”我提高了聲音。
“你什麼都不是！”
“曹湘湘！”他抓住我的肩膀。
“你非要跟我作對是嗎？”
“是你一直在逼我！”我推開了他。
“從一開始就是你！”
“是你把我送進學院，是你對我不聞不問，是你......”
我說不下去了。
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我什麼？”他追問。
“沒什麼。”我平復了一下心情。
“歐陽澈，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
“結束？”他冷笑。
“還有三年，你就想結束？”
“三年後自然會結束。”
“現在，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他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走了。
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脫力般地靠在牆上。
每次和他對峙，都像打了一場仗。
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喂？”
“是曹小姐嗎？”聲音有些熟悉。
“我是方平。”
方平！
最後一個畜生，竟然主動聯絡我了。
“方總，有事嗎？”
“聽說曹小姐在查一些事情，不知道能否見面聊聊？”
“可以。”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時間地點你定。”
“今晚八點，金色年華。”
金色年華？
就是劉曉峰開的那家會所？
“好。”
掛了電話，我立刻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溫嵐。
“不行，太危險了。”溫嵐立刻反對。
“那是他們的地盤。”
“正因為是他們的地盤，才更要去。”
“湘湘......”
“相信我。”我打斷了他。
“我不會有事的。”
溫嵐沉默了一會兒：“我陪你去。”
“不用，我一個人去更好。”
“那至少讓我的人在外面接應。”
“好。”
晚上七點半，我準時出門。
金色年華在城郊，開車要四十分鐘。
到了地方，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請問您有預約嗎？”前臺小姐很禮貌。
“我找方平方總。”
“請稍等。”
很快，一個服務生過來了：“曹小姐，請跟我來。”
我跟著他上了三樓，推開一扇包廂的門。
裡面煙霧繚繞，除了方平，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曹小姐，請坐。”方平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我沒有坐在他身邊，而是選了對面的位置。
“方總找我，有什麼事？”
“聽說曹小姐最近在查溫暖的事？”他點了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