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跟當年語文老師點評的話差不多嘛,換湯不換藥。
言望舒心裡對偉大的詩人道歉,厚著臉皮接下長公主的讚美:“長公主謬讚,妾班門弄斧,才華不及長公主萬一,可入長公主之眼便是妾的福分。”
她也不用過於謙虛,但馬屁嘛還是要拍的,沒有人不愛聽。
長公主本便聽聞過她的傳言,聽她此番奉承,鳳眸微眯,意味深長。
眾人皆回過神來,順著長公主所言稱讚。
“言小娘雖為妾室,卻才華驚豔,此詩真是天人之後作,我等佩服。”
“說的就是,不曾想王府一妾室都可如此才華卓絕,想必王妃更是驚才絕豔了。”
江雅亭聽見這些人誇讚言望舒,嫉妒得幾乎要將手帕撕碎,溫婉的神情也有些僵硬。
即便聽人誇言望舒之時也順帶捎上誇她,也讓她更加惱火。
賤人,怎麼配跟她的名字放在一處,風頭壓過她。
她眸光微轉,餘光瞥向陳憐月,心底側生一計。賤人,儘管得意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眾人在長公主的點名下皆吟詩作對,可有珠玉在前,其他人不過是暗淡的魚目,皆不夠讓人眼前一亮。
直到最後也沒人能與最初那首相比,大家皆沒有什麼興致再玩下去了。
長公主聽他們胡編亂造也有些乏了,便揮手暫停此次活動,淡淡道:“大家各有千秋,但與言小娘那首情景交融的詩詞相比,總覺差點什麼。”
在座各位皆是京中貴女,被一妾室碾壓,各個都有些不悅,但不得不承認人家確實比她們厲害,只能附和長公主。
一婢女手中拿著托盤上前,托盤上的東西被紅布所蓋著。
長公主親自將紅布掀開,露出本場的彩頭——金累絲祥雲雙響鐲。
大金鐲子!一對!極好啊。
言望舒眼睛亮晶晶地,彷彿那鐲子已是囊中之物。
早知道彩頭是大金鐲子,她就選首更能折服長公主的詩詞了。
眾人哪家不是非富即貴,金銀首飾都是成箱的有,可這不僅是金鐲,更是榮耀,是可說出去炫耀的程度。
“言小娘,你過來。”長公主見她喜形於色,心底泛起幾分輕蔑,更多的是胸有成竹。
哎,來啦!
言望舒壓著興奮,鎮定自若地上前,微微行禮。
“你拔得頭籌,這是先前說好的彩頭,現在它是你的了。”長公主輕輕揮手,婢女便將彩頭送到言望舒身前。
白白得一對大金鐲子,你說這事,哎呀。
言望舒心裡都笑得合不攏嘴了,卻還恪守禮儀,先行禮道謝方接過托盤,將彩頭好生收好。
在眾人羨慕與嫉妒,或是不甘的目光中,言望舒回到座位,隔著衣料摸摸金鐲子,一抬頭對上江雅亭的目光。
江雅亭妒恨地盯著她,讓她想起柴房中憑空出現的毒蛇,仿若被毒蛇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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