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憐月氣急敗壞,好一個全是為了王府威嚴。
這賤人要當眾羞辱她,真是該死!
她遲遲不肯答應,那樣相當於被一個妾室搞得顏面盡失。
但也不敢真的給家裡惹麻煩,卻也斷然不會向妾室低頭,只向江雅亭行禮,咬著牙請罪,卻因羞憤而臉色通紅:“是民女出言不當,但民女絕無輕視王府之心,還請王妃寬恕民女。”
竟然讓她當眾受這麼大的屈辱,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江雅亦著了這賤人的道,當眾只得原諒陳憐月。
她們二人皆被迫行事,唯有這賤人心裡暢快了!
言望舒經過陳憐月,用只有二人聽得見的聲音低聲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說罷,向她眨了眨眼,眼裡是純粹地笑意。
向江雅亭道歉和向她道歉並無分別,都是讓這令人討厭的人偷雞不成蝕把米。
也是讓她爽到了!翻身農奴把歌唱!
陳憐月狠狠地盯著她的背影,眼光狠毒。
有衡王妃親自維護,眾人也不敢再在言望舒面前表現得太過明顯。
江雅亭走到她身邊,低聲警告:“別以為仗著你的小聰明便能萬事無虞,本王妃若不幫你,你只有被人唾棄的份。”
說著威脅的話,卻是溫和笑意的面孔,真是好演員,生在這年代可惜了。
言望舒內心吐槽,故作聽不懂她的話,恭順地垂首,語氣十分無辜:“妾只是維護王府的尊嚴,妾聽不懂王妃在說什麼。若妾有不妥之處,還請王妃見諒。”
她無辜?可笑。
江雅亭還想再說什麼,餘光瞥見一眾人朝此處而來,為首被眾星捧月之人便是長公主。
“你最好規矩一些,別再長公主面前放肆,否則便是自尋死路,王爺也保不了你。”江雅亭警告她兩句便去向長公主行禮。
言望舒望著她的背影,暗暗地想著到底不是王府的人,自然不會擔心王府的名聲,適才若非她機靈,這些人還不知要議論王府到何時。
長公主是當今皇上的胞妹,容貌出眾,姿態萬千,風華絕代,著一襲深藍華服,宛如大海里最瑰麗的藍寶石。
眾人皆向長公主請安,言望舒亦規矩地跪在其中,卻是離長公主最遠的地方,等平身之後更是隱匿在角落,希望無人能夠注意到自己。
長公主目視前方,聲線優雅從容,且帶不容抗拒的威嚴:“今日既是遊園會,便得吟詩作對方是大雅,便由本公主點名,點到名字的人便作詩一首,也不必拘泥於什麼詩詞,只當是玩樂。”
“若有人作不出也無妨,罰就一杯便好,出眾之人便可得彩頭,各位意下如何?”
她既說出口,自然是無有不應。
吃席還作詩,搞不懂古人的愛好。
言望舒不想搞麻煩事,退到角落希望不被長公主看見,卻不想長公主點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她。
“那便從位分低的人先來,衡王府妾室言望舒。正值秋高氣爽,便以秋日為題作詩一首吧。”長公主似是沒有看人,直接便點名了,語氣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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