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到他一直在審視自己,緊張地攥緊了指尖。
片刻,顧彥昭斂眸,眸中晦暗莫名,聲線沒了溫度:“你最好是安分守己。”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總有她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言望舒溫順地垂首,很是真誠:“是,妾必定老實本分。”
她可是老實人,老老實實打工。
被他撞見後,只得乖巧地隨他一同回府。
剛過迴廊,正要分道揚鑣,迎面遇上江雅亭。
肉眼可見地,她眼神變了。
喲,這是什麼鬼熱鬧。
言望舒恭敬本分地行禮,退到一旁,生怕被剮蹭。
“王爺回來了,事情可處理好了。”江雅亭體貼地問候,為他整理衣襟,眼底卻藏著妒忌。
早先便下人來報,在府外瞧見王爺和這賤人一起回來的,她才迎出來。
親眼所見,氣煞她了。
這賤人真是好手段,居然跟王爺一道回來,莫不是在外也在一起。
顧彥昭握住她的手,關切地打量她,見她臉色有些不好,語氣帶一絲緊張。
“怎的臉色這般難看,可是身體不適,本王傳人去請太醫。”
本王傳人請太醫~
你怎麼不親自去請,是不是不夠關心,是不是?
言望舒在旁等的無聊透了,在心裡狠狠吐槽。
江雅亭如水的眸含情脈脈,笑語嫣然:“許是昨晚沒睡好,王爺不必擔心。”
餘光瞥見言望舒,笑意少了幾分:“王爺與言小娘一同回來,想必在外面轉了轉,可有什麼趣事。”
“臣妾身子弱,不能陪王爺出府,幸得言小娘陪著,臣妾也能寬慰。”
嘴上說的好聽,真陪了你又不樂意。
言望舒聽得無語,幸好不用自己回答,否則尷尬癌都要犯了。
顧彥昭寵溺地颳了刮她鼻尖,聲音含笑:“怎麼不吃醋了?”
“王爺~臣妾哪有~”江雅亭被他逗笑,蒼白的臉浮現紅潤。
咦~
還怎麼不吃了~還臣妾哪有~
言望舒心裡有個小人兒,被這油膩的畫面噁心得抖得厲害。
顧彥昭逗她歸逗她,卻怕她當真不高興,適可而止:“不過在外偶遇,便一道回來。你還在府裡等著,本王怎會與旁人閒逛。”
事實如此,可誰會信。
尤其江雅亭疑心重,更是不相信,暗有所指:“言小娘真是好幸運,無意中便遇見了王爺,旁人想遇見還難。”
愛信不信,也就你當個寶,除了你,零人喜歡他。
言望舒心無語死了,卻不得不做足表面功夫,恭順垂首:“正如王爺所說,與妾在府外遇見,皆要回府,便一同出現在此。”
“王爺心中唯有王妃娘娘,妾不敢肖想。”
若不是為了完成任務,這鬼地方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
江雅亭聽她這般說,不好再發難。
“好了,別站在風口了,本王陪你回去。”
顧彥昭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陪她緩步走遠。
白日仔無事發生,夜幕降臨。
下人傳話,顧彥昭讓言望舒去書房侍寢,讓她好生準備。
因著藥膳一事,顧彥昭已有幾日不曾與她做那事。
如今真相大白,他便又加緊進度。
言望速直嘆該來的躲不掉,只是疑惑怎的是在書房,不來她這裡了。
酉時三刻,她前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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