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乃皇室最有權勢的王爺,母妃乃是備受寵愛的貴妃娘娘。
王府設宴款待,請得亦是上流貴女,千金小姐,名門主母。
院中擺滿了各類菊花,品種齊全。
內設流水席面,四周亦是菊花簇簇。
言望舒一出現,迅速吸引了眾人目光。
“好美的女子,這是哪家的千金,怎從未聽過京城有這樣的美人。”
“瞧她的髮髻,已是少婦。這般華貴,家世必然顯赫。”
眾人對於新面孔,還是這樣一張驚豔絕絕的面孔,討論不休。
江雅亭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燒。
自己今日靜心打扮,就這麼被她比了下去!
這樣絕美姿色,便是女子都被她吸引,又怎能讓她留在王爺身邊!
不過很快,她便要香消玉損了。
江雅亭親切地去拉言望舒的手,向眾人介紹:“這位是王爺的新妾言小娘,得王爺寵幸,今日特來見見各位。”
言望舒不知她究竟要幹什麼,但已被推了出來,只能先大大方方地應著。
“怎麼說妾,是妾怎麼來前面了。”
“這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怎的來這等場合,太沒有規矩了。”
“再受寵也不該與咱們平起平坐,真是太不要臉了。”
這些名門望族最講尊卑,一個妾室給她們提鞋都不配,怎能平起平坐。
言望舒聽見眾人議論,縱使臉皮再厚也有些不自在。
將她拉出來,便是讓她捱罵的?
江雅亭聽得身心舒暢,故意讓她們多罵幾句才開口:“大家誤會了,言小娘安分守己,是本王妃請她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沉默。
既是她請來的人,誰敢再罵。
“言小娘懂些醫理,會以花草入藥。本王妃請她出來,便是讓她為大家講解,這些菊花都有什麼性質,哪些可以入藥。”
江雅亭一派大家風範,以增加知識為理由,將言望舒推上風口。
只是讓她講花?
這有什麼難。
言望舒規矩地行了禮:“王妃娘娘謬讚,能為王妃分憂,是妾的福分。”
她舉止優雅,行禮標準,姿態恭順。
這般知書達理,似乎也不是嬌縱的人。
眾人不好再說什麼,統一行禮:
“既是王妃好意,妾身等自當認真聽學。”
江雅亭眼底劃過一抹暗色,優雅地起身:“席面已經備好,各位請入座,與本王妃邊用邊聽。”
她看向言望舒,眸中閃爍旁人瞧不見的幽光:“你來為本宮服侍酒菜再去解說。”
哦,她們都去吃飯了,就她自己又當下人又當解說。
這跟牛馬上了酒局又什麼不同?
言望舒深吸口氣,調整心態。
沒事的沒事的,在哪打工都是一樣的。
言望舒服侍了酒菜,便為眾人解說花卉。
待來到一盆金絲皇菊面前,臉色微變。
這花本無毒,卻被人下了足以令人毀容的毒。
原來在這等著。
讓她講解皆是假的,真正的目的在這!
若她在此講解一二,夾竹桃粉末便會被風吹到她面上,混入口鼻。
若她不能察覺,待毒性發作,她再用解藥都來不及了。
三番兩次要她毀容,就這麼嫉妒她的美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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