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採宜和趙小八兩個人像兩隻執著的工蜂一樣,一直在暗中尋找源頭工廠的時候,晏清河這邊早有部署。
他了解陸時宴,既然這件事他找到自己頭上,說明事情不簡單。
放下電話,他就看向自己身邊的小弟:“老貓,帶上人!去東州!”
“到時候去黑市弄幾輛破摩托,扮成服裝商人,我們也去瞧瞧那服裝批發城,我倒要看看,東州的水有多深。”
“記得,不碰頭,只盯著。”他用腳把自己剛才踢倒的凳子勾了起來,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就出發。”
兄弟既然都找到自己了,自己肯定不能給兄弟丟了面兒。
晏清河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再加上杜採宜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抵達東州的當日,他就找到了杜採宜和她身後的趙小八。
不過這幾天盯下來,他倒發現,陸時宴這個媳婦,和陸時宴那個臭脾氣是一模一樣。
人家東州的服裝商都那麼防著她了,她還是鍥而不捨的在找出路。
“老大,果然有人跟著她。”晏清河聽了老貓的彙報,挑了挑眉,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有人按捺不住了。”
“繼續跟著。”
要是說陸時宴的媳婦是敢闖雷池的那條魚,怕是藏在水裡的鯊魚,要被她釣出來了。
在這群飛車黨準備動手之際,晏清河終於出手。
“你是誰?哪來的?”為首之人立刻伸手示意身後幾個兄弟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警惕的打量著面前的晏清河。
這人反正不是他們東州地界上的。
而且他只有一個人,倒是不足為懼。
但是他這輛車可不便宜,就衝他這身行頭,他們幾個人也得斟酌斟酌。
“你管老子是誰?”晏清河一腳把面前的人踹翻在地,“看你不順眼的人。”
隨著晏清河這一腳,又有將近七八輛摩托車衝了出來,將這三輛車團團圍住。
杜採宜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也不管晏清河的身份,忙上前扶起趙小八:“小八,你怎麼樣?傷到哪了?”
她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小八的後腰被一根鋼管狠狠擊中。
趙小八搖了搖頭,撐著站起來,護在杜採宜面前。
面前的打鬥已經和晏清河沒有關係了,這麼幾個下三濫,還不是隨便拿捏。
杜採宜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晏清河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你就是杜採宜。”
杜採宜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劫後餘生的茫然。
晏清河扯出一個勉強的笑:“你不認得我沒關係,我認得你。”
趙小八一步上前:“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們?你有什麼要求?”
趙小八是近幾年才到陸時宴身邊,自然是不認得晏清河。
晏清河踩了踩自己腳下的排氣管,低著頭:“是陸時宴,聽說你在東州不順利,把我從江州薅來的。”
杜採宜仍舊皺眉看向他,趙小八卻一臉激動:“你是晏清河晏排長?”
這位晏排長的光榮事蹟,他可是聽說過。
聽趙小八提起自己的名字,晏清河倒是愣了愣:“原來部隊裡還傳著我的美名呢!”
趙小八尷尬一愣,美名倒算不上。
他在杜採宜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晏清河,是陸時宴的發小,從前和他也算是戰友,只不過現在早就下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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