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不要辜負好時光。
看著眼前含羞帶怯的尤物,王蟬二話不說,重整旗鼓,欣然滿足了她的要求。
什麼大事小事,先把眼前的好事,盡情享受了再說!
他覺得芸娘之所以向自己吐露秘密,未嘗沒有因為命運受人擺佈,產生壓抑和叛逆的因素在其中。
而今天,他透過開啟一道門,再打通了另一道,從而打碎了她一直遵守的規矩,或許又因為她長期受人驅策,潛移默化下養成的奴性,所以才讓她下意識從服從於那‘東家’,轉而變成服從於他。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於是,他隨後又做了更多打穿對方心靈束縛的嘗試。
從床榻,到地板,到茶几,到窗前,再到書案上。
夜半三更,房間裡再次恢復安靜。
“不好...今日連店也沒開,明日該叫別人恥笑了。”
房間的書案上,芸娘閉著眼,嘴角噙著一絲滿足的微笑,聲音沙啞地低聲喃喃,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雙手雙腳卻跟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王蟬,好像在抱著一件稀世珍寶。
王蟬看著此時對方嬌俏模樣,還有原形畢露後不輸春風的身段,心頭又是一熱,提議道:
“芸娘,不如我再給你畫一副畫如何?”
“妾身聽郎君的。”
芸娘依然閉著眼呢喃了一句,隨即緩緩睜開眼,臉上露出一抹歡喜,嬌聲道:
“妾身去給郎君點燈。”
說罷,她依依不捨的起身,把手伸向桌腳的火摺子,但雙腳剛剛踏在地上,就不由自主地打起擺子,好在王蟬眼疾手快,將她一把扶住,才沒讓她癱軟在地。
“鍛骨武者腿怎麼軟成這樣?看來還是功夫不到家...還是讓我來吧!”
王蟬忍不住在嘴上調侃一句,一邊扶著她,一邊點亮了桌角的蠟燭。
昏黃的燭光照亮周圍一圈狼藉的景象,似乎讓芸娘想起了今日從早到晚的荒唐,臉色泛紅把頭偏向一旁,神色中有矜持、歡喜、羞澀、後怕,看起來有些複雜。
直到王蟬取來一沓紙和筆,坐在書案後的太師椅上,她才在一旁細聲細氣地低聲徵詢道:
“妾身要坐到郎君對面。”
“不用。”
王蟬強勢的伸手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一攬,在芸娘下意識的驚呼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隨即和聲問道:
“芸娘...你是要畫別人看不見的,還是看得見的?”
“要別人看不見的。”
芸娘低著頭,一臉乖巧。
王蟬點點頭,也不多言,下筆如飛地在紙上看似毫無規律地塗抹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等畫好一張紙,他又畫第二張,第三張,一時半會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芸娘起初只是默默依偎在王蟬身上,過了良久,心緒漸漸平復,才扭過頭,好奇看向那些畫作。
但她盯了好一會想來是看不出什麼門道,又將目光轉向了王蟬的臉龐,不知為何,只是看著他臉上心無旁騖的專注神色,心中便覺得格外歡喜,下意識扭了扭腰肢,調整了一下能更好看到王蟬臉龐的角度。
“你看什麼?”
王蟬注意到芸孃的目光,一邊在紙上塗改,一邊目不轉睛地問道。
芸娘這次卻是沒有移開目光,想了想,卻是好像牛頭不接馬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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