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弗朗茨重重地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試圖緩解一下疲勞,讓自己放鬆一下。
這幾天連續不斷的開會,再加上突如其來的大規模逃兵事件,讓他感到身心俱疲。
這時候有個侍女好了。
當初前線不斷失利,弗朗茨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到倫巴第王國的,自然是沒有帶侍女隨行。
之前讓副官卡爾試著幫自己捏了捏肩膀,天啊,那真是最大的錯誤。一身肌肉的卡爾要不力度輕輕的感覺不到,要不然就是捏的弗朗茨有些懷疑人生。等打下都靈,一定要找幾個好姑娘給自己揉揉肩,放鬆放鬆。
“陛下。”
參謀副官盧卡斯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弗朗茨不遠處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怎麼了?”弗朗茨的眉頭微微皺起。
盧卡斯恭敬地回答:“陛下,有個重要訊息。昨晚逃走的匈牙利士兵中,有幾個人自首了。”
這句話瞬間讓弗朗茨精神一振,睜開了眼睛,“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陛下。他們大約在今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帶著三名中彈的傷員來到我們在龍卡德萊設立的野戰醫院。他們主動上交了武器,只懇求醫生能救治一下傷員。”
“他們表現得相當配合,”盧卡斯繼續說道,“不過情況不太樂觀。三名傷員中,一人已經不幸離世,另外兩人目前仍在昏迷中。龍卡德萊的維吉爾醫生已經為這兩名傷員進行了手術,成功取出了子彈。但能否康復,恐怕還要看上帝的旨意了。”
盧卡斯頓了頓,補充道:“對了,其中一名昏迷的傷員據說叫薩博,是個少尉,也是這次匈牙利逃兵事件的主要領導者之一。”
“這麼說,他們是起內訌了?”
“陛下英明,根據他們的供述,他們自稱是溫和派,只想脫離帝國軍隊。而逃兵中的另一派則是以一名叫加博爾的上尉為首,想要加入科蘇特組織的匈牙利-義大利軍團,在昨夜,兩派發生了衝突,最終薩博中槍,大部分士兵被裹挾著逃往了米蘭。”
“呵,”弗朗茨冷笑一聲,“沒想到啊,匈牙利士兵裡面居然還有這種所謂的'溫和派'。”
弗朗茨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軍裝,對盧卡斯說:“走吧,我們親自去看看這些另類的'逃兵'。”
...
龍卡德萊野戰醫院裡,一間昏暗的小屋戒備森嚴,門口不止有守衛,還有幾名全副武裝的憲兵帶著狼狗在外面不停地巡邏。
屋內,兩名傷員靜靜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其餘四名士兵臉上身上、臉上有著些許淤青,疲憊地散落在房間各個角落。有人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有人蹲在地上揉著凌亂的頭髮,神情焦慮。
一個小個子士兵塞梅爾貼在門縫上,努力想要窺探外面的情況。
他等了半天,也沒看到什麼大人物,比如旅長埃梅里克少將親自來審問他們。不過他們也確實沒什麼可說的了,能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塞梅爾心裡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減輕罪責,從寬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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