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武侯穿越宋哲宗

第9章 種家兄弟

在垂拱殿的大朝會上四位宰執、御史臺和其他各部的官員們在高滔滔的主持下有條不紊的處理了瑣碎的政務。

趙煦則十分的配合,一邊點頭一邊用甚好附和太皇太后和宰執的處理意見。

而在大朝會之後,四位宰執在太皇太后的召喚下又去了文德殿。

文德殿一般是皇帝接見親近官員和心腹大臣的地方。太皇太后臨朝聽政之後不方便在後宮與宰執或重臣商議國事,一般也選在文德殿。

但在文德殿議事雖然是太皇太后召集,卻是由官家主持。

“眾卿,朕大病痊癒,身體康健全賴太祖和父皇庇佑,朕打算近日去皇陵祭拜、叩謝,以表孝心,你們以為如何?”

除蘇轍事先知曉之外,其他三人相顧失色,天子祭祀祖先是大事不假,但歷朝皆有,本不是什麼可怕的事。但若是在敏感時期可就另當別論了。

呂大防身為首相當仁不讓提出反對,“官家,皇家祭祀是大事,本該叫上禮部和御史臺共議,怎能讓老臣幾個就草草決定呢?”

他這話有避重就輕的嫌疑,他當然反對官家這時候離京,甭管是不是祭祖,說破天也不會點頭。

但是藉口卻找的很好,皇家祭祀是禮部主管,御史臺則監察百官,主官御史中丞既是僅次於宰執的朝廷重臣,又是天子近臣,掣肘宰相的存在。這等級別的議事怎麼能沒有他們?

“呂相所言甚是,只是這次情況不同。”高太后主動解圍,“官家尚未親政,孤身出京恐有不必要的動盪,所以還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範純仁聞言有點無語,知道官家尚未親政,那這事就不該議,作為太皇太后直接否了就是了。

他本想以曹芳去高平陵祭祖,反被司馬懿控制洛陽,以致曹氏大權旁落,使魏終被晉替代這件事來進諫。但轉念就想到官家離開,汴梁尚有太皇太后坐鎮,此言一出怕是有影射太皇太后的嫌疑,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但不管怎麼說,天子沒有親政,祭祖也好,其他也罷。離京都有極大的政治風險。

官家在離京後的安全也是一個沒辦法忽視的問題,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些宰執是要跟著擔責,搞不好要遺臭萬年的。

還有他們宰執們曾經商量過的事,倘若太皇太后真有廢立天子的可能,官家離京是不是更好操作?

他們這些在太皇太后臨朝聽政之後,才得以進位宰執的舊黨,儘管有報效太皇太后知遇之恩的想法,但絕不能允許後宮干政到如此程度。

不然,他們最看重的祖宗法度豈不成了擺設?

“太后,官家,此刻眼見要入冬。契丹和党項人在這時節最是活躍,邊境襲擾這種事也多發生在這些天。這等軍政繁忙的時候,官家怎能不在京師呢?”樞密院事王巖叟以軍事角度入手,明確提出反對。

眼見四位宰執要鐵板一塊無法撬動時,尚書右丞蘇轍起身拱手道:“臣倒是以為歷朝歷代皆以忠孝治天下,天下人也莫不以忠孝為立身之本。官家得太祖和先皇庇佑才得以驅除病魔,身體康健。那麼貴為天子就該為天下人立個榜樣,豈可推三阻四不思為先祖盡孝呢?”

蘇軾立刻起身附議,“太皇太后昨日還囑咐臣要盡心教官家研讀孔孟之道,官家如今正是要身體力行,臣以為正可為天下人的榜樣。而所謂契丹和党項人襲擾這種事,有太皇太后坐鎮,宰執和朝臣難道就不能為官家分憂嗎?”

呂大防見蘇氏兄弟這般行事,又氣又急,可他們兄弟這番話站在了道義的高點無法辯駁。

也就是所謂的你跟他講利害,他跟你講道義,你跟他講時機,他跟你講道義,你跟他講風險他還可以跟你講道義。自己這一方一開始就落了下乘。你就是說破了天也高不過忠孝這點道義。

高太后點頭道:“蘇學士和蘇右丞所言有理。老身在官家病重時就守在榻前,若非祖宗庇佑官家如何能藥到病除康健如斯?祭祖掃陵又費不了多少時日,不如讓官家儘儘孝心如何?”

除了蘇轍外,其他三位宰執相顧無言,蘇轍已然同意,他們三個再固執己見也很難阻止一意孤行的太皇太后和官家。而且顯得不合時宜,像是阻撓官家盡孝的壞人一樣。

呂大防閉目不言,不反對就是最大的讓步了。

左相不說話,右相範純仁只好站出來,“臣依然不贊同官家這幾日去皇陵,祭祖之事三五年後最適合。但如果官家執意要去,那必須要在隨行禁軍上下足功夫,以確定官家的絕對安全。”

王巖叟是負責軍事的,聞言只好拱手道:“若是為官家的安全考慮,這事萬不能聲張,最好是就眼下我們在場幾人知道,這比增派禁軍什麼的強多了。”

趙煦點頭道:“兩位愛卿所言甚是。不如這樣。就以朕要將養身體,盡心讀書為由,儘量減少大朝會,機密大事由皇祖母做主,那些瑣碎小事兩位宰相和樞密院全權處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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