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武侯穿越宋哲宗

第10章 爭執

种師中赴京,環慶路經略安撫使章楶暫代,邠州通判則實際上行使邠州知州的職權。邊地知州、知軍跟內地不同,他們多是武人,是為戰爭設立的,內地則多是文人,如蘇軾就曾任權知密州軍州事。

但通判可就不一樣了。作為副官,又是可以監察武人的地方官,基本都是由文人擔任。

當地一旦爆發戰爭,作為武人的知州調走,由文官通判指揮軍隊,其後果可想而知。通判要擔責,路一級將官一樣要擔責。

這就是宰執們不同意的主因。

“罷了,那就不用徵調了,不如從皇城禁軍裡撥調五百如何?就在京師近郊一千五百人足以。”趙煦手扶額頭,大宋的地方官職能之繁瑣讓他頭疼。

“不行,一千五百人太少。”這下不用宰執們,蘇軾都反對。

他曾出任多個地方官,其中不乏所謂的貧瘠落後的下等州,知道百姓疾苦,這時的大宋地方暴動已經不是新鮮事,只不過規模不大而已。萬一途中真遭遇流寇一千五百人實在太少。

“那就再撥調五百人,另外從洛陽河南府再徵調一千人,至於軍事主官是誰你們樞密院負責。”高太后直接下令。

樞密院事王巖叟拱手稱是。

這事商議妥當,宰執們也要去各自辦公所簽署政令,就此退出文德殿。

呂大防一馬當先,不過出了大殿不遠又駐足不前,待到蘇轍到跟前,厲聲道:“蘇右丞你與令兄坑瀣一氣就不怕壞了國家大事?”

蘇轍今日見官家政務嫻熟,處理與宰執們的爭執更是遊刃有餘,對於昨晚兄長蘇軾的那番話又信了幾分,也許當今之天子真是大宋之良醫。他對今日所做之事反而毫不後悔,甚至覺得本該如此。

“呂相公誤會了,蘇轍是為官家分憂,你我只是一時政見不同何談會壞了國家大事?”

呂大防大怒,“貴為宰相,難不成你不知道高平陵之變?官家年幼,你我身居要職,穩妥持重才是第一要務,若是這天下一朝有變,你們蘇氏兄弟就是千古罪人。”

說罷,拂袖而去。

“子由,你莫要見怪,呂相公是性情中人,他這也是一時心急口不擇言。”範純仁有心當和事佬,又擔心這呂大防口無遮攔,高平陵之變這話可不能傳到太皇太后哪裡去!於是,匆匆與蘇轍、王巖叟告辭,追呂大防去了。

王巖叟三元榜首何等聰明,他早已猜到蘇軾昨晚夜宿胞弟家必然是為了今日之事。再加上官家大病之後的變化,太皇太后這兩三日有意讓官家嘗試與宰執們議政的表現。近一兩個月來所謂帝后之爭的陰雲只怕已經悄然散去了。

從這些來看呂相公嘴裡的“高平陵之變”也就成了所謂的無稽之談。

甚至於他都猜到了一些官家執意調邊軍背後的意思,怕是真有一兩成借去皇陵祭祖,有意去邊疆走一遭的意思?

不過這事他認為機率太小,不足為外人道。也許官家只是想從邊軍那裡確切的瞭解邊疆的戰事也說不定。

少年人誰還沒個雄心萬丈的時候?

想通了這些,他就愈發的想知道更多他所不知道的事。

“呂相公是心直口快之人,子由兄莫要掛懷。我新得了兩壇梅花酒,你我散值之後同飲幾杯如何?”

卻是對蘇轍發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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