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無力地抱住李澤:“難道你不想試試那些新買的玩具嗎?我準備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哦。”
“想玩什麼呢?”
李澤低頭看著她,心中的興趣已經被完全激起,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月影透過窗簾縫隙在地毯上勾勒出曖昧的光痕,許溪將羊絨披肩滑落在玄關處,赤足踩著波斯紋地毯退向更衣室。
當她再次出現時,櫻花粉的蕾絲圍裙在腰後系成蝴蝶結,髮間彆著的貓耳髮箍隨著步伐輕顫。
“主人覺得這樣合格嗎?”
她指尖抵著唇瓣學貓爪擺動,雪色肌膚泛起珊瑚色的羞赧。
李澤喉結滾動,用灼熱的掌心代替回答,卻在這時被突兀的手機震動打斷節奏。
司徒穎的專屬鈴聲在真絲床單上震顫,許溪慌亂中碰翻了水晶醒酒器。
李澤搶先劃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焦躁的女聲:“我打了十二通電話都沒人接,喬西言是不是又灌他酒了?”
“大概還在……在會所應酬。”
許溪咬住手背抑制喘息,突然倒抽冷氣——某人正惡意撥弄她頸間的珍珠項鍊。
司徒穎敏銳捕捉到異常:“你那邊怎麼有水聲?”
“我在健身房練橢圓機……”
許溪踹開某人作亂的膝蓋,對著空氣急促喘息:“現在心率都過160了……”
牆上的巴洛克雕花鏡映出她緋紅的臉龐。
當通話終於切斷,李澤晃著不知何時摘下的貓耳髮飾挑眉:“司徒家的眼線小姐,這就是你彙報情報的方式?”
許溪勾住他的銀質領帶尾端,在指尖纏繞出旖旎的結:“我彙報的可都是獨家內幕!”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頂層公寓,司徒穎將紅酒杯重重擱在水晶吧檯上。
她翻出加密通訊錄,撥給正在書房整理商業企劃案的喬西言。
當聽到對方茫然表示整晚都在研究股權架構時,司徒穎盯著監控裡空蕩蕩的鉑悅酒店停車場,指尖深深陷入真皮沙發。
司徒穎攥緊手機追問:“別裝糊塗!今晚李澤不是剛和你單獨聚餐?”
喬西言翻了個白眼扯下耳機線:“今晚許溪親自開車送我回的家,你要不要調小區監控?”
“少來這套!有本事現在讓我進去確認!”
司徒穎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自從發現許溪私下接觸李澤,她對每個競爭對手都草木皆兵。
“隨便你查。”喬西言哐當拉開防盜門,倚著玄關看對方踩著細高跟衝進客廳。
水晶吊燈下,司徒穎掀開窗簾檢查陽臺,甚至蹲下來用手機電筒照床底。
確認屋裡連雙男士拖鞋都沒有,司徒穎咬著下唇掏出手機:“那個……我讓司機送兩箱燕窩給你賠罪。”
“省省吧。”
喬西言突然瞥見對方泛紅的眼尾,到嘴的嘲諷轉了個彎:“許溪送我回來的,李澤中途說要跟她取公司檔案。”
司徒穎手包啪嗒掉在地上,精心護理的美甲在手機屏劃出刺耳聲響。
監控畫面裡許溪的紅色跑車明明空無一人,原來那個賤人早把李澤藏進後備箱!
“謝……謝謝提醒。”
司徒穎胡亂抹了把臉往外走,月光下她單薄的身影晃了晃,突然轉身掏出車鑰匙:“你要不要搭順風車?我知道許溪養小狼狗的私人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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