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剛才隨口汙衊人的時候,你咋沒站出來主持公道?要扶您自個兒扶,難不成還想讓我這個受害者給她這個造謠者磕頭謝罪?”
“隨口汙衊你?那你先跟我們大家解釋解釋,你跟這位男同志是什麼關係?”
大媽覺得自己在居委會上班這麼多年,可不是小年輕幾句話就能忽悠住的。
冷卉下巴微揚,臉上閃過不耐:“冷永康同志,你還不趕緊向你二婚頭的癲婆媳婦解釋解釋,我是誰?”
冷永康忍著臉上的臊意,額頭青筋直跳,大聲說道:“我姓冷,叫冷永康,是扎鋼廠的一名工人。剛才這位小姑娘也姓冷,單名一個卉字,是我親閨女!什麼不知廉恥搞破鞋,全他媽的放屁!我跟自家閨女一起逛街難道還得向上面打報告不成?”
說著,轉過身,臉色奇臭地對著剛才那位多管閒事的大媽,道:“說話要有根據,請你以後在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時候,先搞清楚事實關係,別有事沒事瞎摻和!”
大媽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烏龍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冷永康父女。
張大妞一聽說是親閨女,臉上滿是驚愕,像是施了定身咒一樣,坐在地上忘記站起來。
她不敢置信地問道:“她是你閨女,怎麼可能?”
“對呀,怎麼可能?這位同志你媳婦都不認識你閨女,這話說不通啊!”一個質疑的女聲突兀響起。
冷卉循聲望去。
蘇瑤對上冷卉的視線,睫毛撲簌簌顫動,唇角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
可笑意卻不達眼底,流轉的眸光裹著算計。
她略帶歉意地說道:“冷姑娘,雖然我認識你,但我沒見過你爸媽,所以我也沒法給你證明,抱歉!”
冷卉嗤笑道:“你只是個路人甲,又不是啥大人物,我爸媽幹嘛要認識你!”
大媽瞬間又支稜起來了,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我替大家問問,這位男同志,既然她是你媳婦,她是你閨女,我看著怎麼她們互不認識呢?如果是一家人,這事說不通啊。”
蘇瑤跟著點點頭,附和道:“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按說一家人哪會互不認識,這事太蹊蹺了。”
說著,她轉頭似關心地問冷卉:“冷同志,今年已經在動員知識青年下鄉了,你不會是為了得到一個扎鋼廠的工作名額,故意接近這位男同志的吧?”
冷卉被蘇瑤那雙像含著兩汪無辜清泉的眼睛噁心壞了,抬腳慢條斯理地走到她身邊。
突然,她的嘴角詭異地勾起一抹弧度,那抹惡劣的笑意還未完全綻開。
抬手間,帶著破空之力的巴掌直直朝蘇瑤的面門摑去。
“啪!”
一聲脆響在空氣中炸開。
蘇瑤整個人被這力道打得側過臉頰,白皙的面板上瞬間泛起五道紅痕,並迅速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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