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比神還要神的隊友了。
無時不刻都要提防著是否被算計。
他最後一聲慘叫,瞪大了眼睛看向趴在牆上無辜的易舒,這壓根兒就是拿他當作誘餌。
這筆買賣,虧本了。
聽聞慘叫聲,引起了穆金的一時注目,她瞧著覺著眼熟,見花青抬頭,不由地疑惑著。
花青正尋思著該拿什麼理由來搪塞穆金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冷著一張臉的雲若。
“好久不見啊,雲若。”花青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你怎麼會在這裡?”雲若不可置否地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男子,頗為懷疑他到底有何目的。
花瓶撓了撓頭,著實是想不出其餘的理由,恰逢此時,西苑的大門卻被一股力給推開了,眾人屏氣凝神。
被風帶起的一絲衣袂,無一不透露著華貴的氣息,步履輕巧,迎面而來,若是在姑蘇,未出閣的女子定是許多人都會暗許芳心。
穆金一直沉著臉,低著頭,不去看他,直到面前杵著一個人影,方才知曉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願對視,不願將心事披露在他的面前,擔心被識破。
“近些時日,四處傳有采花大盜招搖過市,喜歡入這未出閣的女子的屋,本將軍只是覺著,雖是這將軍府,可未嘗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易舒一字一句說得那叫一個言之有理,便是本著這樣的想法,有了可以見穆金的機會。
雲若立馬應了上來:“誰會有天大的膽子,居然偷到了將軍府裡來。”
若真是說起胳膊肘喜歡往外拐的人,唯恐就是這雲若了。
“本將軍應早些告知你的,近日來,我在校場裡的時日多些,難免會有人打了心思,到將軍府裡來。”易舒瞥了一眼穆金。
“將軍多慮了。”穆金冷冰冰地說著。
“若是這事發生,我又該怎麼給伯父伯母一個交代呢?”易舒只能拿著穆家人來說事。
穆金嗤笑一聲:“將軍說笑了,穆金覺著,這府裡,守備森嚴,怕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不久之前,她欲想要出門,卻驀然被門口的家僕們給攔住了,告知她被禁足於西苑。
於是,便是一直被這樣關了下去。
“金兒,我這是為了你好,近日,外族人頻繁來襲,加之那惹人心煩的採花大盜,我不過是想要好生保護你。”易舒吸了一口氣。
那些貪婪的外族人,恐怕是會一直惦念著將軍府,在將軍府裡做些什麼事兒也不一定。
穆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都是寒意:“易舒,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其實,你也不過是為了防著楚文吧?”
一旁的花青縱然是不滿意被自家的兄弟給出賣了,可怎麼也覺著穆金對易舒太過於豎起了敵意,他不由地上前,為易舒聲討。
“穆金,你誤會易舒了,他真的只是為了你好,再者,那楚文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們提防著他?”花青滿口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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