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跌跌宕宕。
此時此刻,月光皎潔,洋洋灑灑地落在二人的身上,一青衣男子將一白衣男子放在地上。
花青是一百個想不通自己是為什麼要接手這個麻煩的事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樹幹上。
“穆金……”易舒還模糊不清地喊著穆金的名字,一把抱住了身後的樹幹。
帶著些許的苦澀,令人捉摸不透的苦澀。
“你的穆金不在這裡!”花青現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就是我的穆金!”易舒死死地抱著那棵樹,眼裡都是前所未有的倔強。
看來,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易舒,你說你和穆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鬧到了要出來喝酒的地步?”花青是頭疼得緊,這事情若是不好生解決,那今晚的事兒,就會接二連三的發生。
易舒肯去折騰,他可折騰不起,這腰包豈不是要癟下去了?
一問起來,易舒立馬恢復了淡然的神色,便是嗤笑一聲:“也罷。”
夜半三更的,這才把易舒給整回將軍府,門口守著的僕人立馬幫著扶了起來,躡手躡腳的生怕把易舒給碰著磕著。
“易將軍,小心臺階!”這僕人話還沒說完,只聽到了一聲倒在地上的聲響,幾人都不敢睜眼。
循聲看去,只見易舒潦倒在石梯上,動作十分落魄,若不是他這一張臉,恐怕就沒這般好看了。
易舒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卻讓增添了幾分嫵媚之色,活脫脫的活神仙。
花青頭疼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恰好看見踏步而來的雲若,心裡“咯噔”一下,緊接著加快了。
正欲走來時,他道了一聲“雲若”的名兒,卻被她給眼睜睜的給無視了,他尷尬地回首,卻發現她直直地朝著易舒走去。
他腦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便想也沒想,就拽住了雲若,託著其他幾個僕人,給了些銀子,硬是要把易舒給伺候好。
“你這是要幹什麼?”雲若氣急敗壞,臉色十分的不好,恨不得要千刀萬剮了面前的人。
“你這又是要幹什麼?”一個易舒已經讓他夠頭疼了的,現在又蹦出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來。
雲若插著腰,冷眼相對:“這與你沒什麼關係,這是我代替穆金要做的事兒。”
“他們的事,誰也代替不了,所有的事,都只有當局者才可以解決的。”花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逞強什麼。
“易將軍……他……”雲若說起這時,不由地紅了眼眶,好像被欺負了的人,是她,而不是穆金。
花青一下子就慌了神,他立馬好生安慰:“他可沒做什麼對不起穆金的事兒,我敢保證,無論是楚韻,還是明月。”
“明月?”雲若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可聽著,卻讓人覺著不簡單。
“就是春花樓的花魁……額……”花青意識到不對,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恨不得抽自己幾嘴巴子,居然說漏了嘴。
雲若眯著眼睛,滿眼都是失望,她一字一句地咬著牙:“花青,你真的是長本事了,居然帶著易將軍去那種花花世界,你還真是厲害呢!”
話語裡,都是數不盡的嘲諷的味道,這下子,看來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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