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藥,至關重要,不僅是關乎著金兒的病情,更是關乎著大周的存亡危險,刻不容緩。”易舒眼裡似乎已然燒起了那一把熊熊烈火。
那個人,他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只有找到那個人,才能讓大周安全,才能護穆金安全。
“房先生,他在哪裡?”易舒問著,這最後一味藥,他還真是要親自上陣。
秦大夫眉頭蹙起:“聽聞,在千文島。”
“千文島,據說是房先生家世代祖傳下來的一個孤島,也唯有房氏家族可以找到那裡,湖底,會有食人的怪魚,房氏家族的血,方可驅散那些魚,再加之,島上還有房氏家族養著的食人族,他們,只認房氏家族的人,曾有許多的人跟著房氏家族的人身後,避開了那些食人魚,可卻抵不過那食人族,故,那裡稱之為,食人島。”花青說著的時候,那叫一個眉飛色舞,那叫一個栩栩如生。
死的都要被他說成活的了。
其中的話,聽些許即可。
易舒挑了挑眉:“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些?”
“不瞞你說,我還挺喜歡這些奇文,比起那些詩書,著實是有趣了很多。”花青擺著自己的摺紙扇,頗為得意的看著易舒,一副“你想不到我也有今日”的模樣。
著實囂張。
易舒也未必對他刮目相看,他冷哼一聲:“這沁根,我非要不可。”
“我的易將軍,你不會真的要去那食人島吧?”花青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易將軍,你去了那裡,可是連骨頭渣都不會剩的。”
那些食人族,勝過猛狼惡虎,怎會那般輕易地就到手,搞不好,還要把這命搭進去。
穆金沉著臉,若是如此兇險,倒不如讓她一輩子啞了都好,她拽著他的衣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去。
易舒拍著穆金的手背,露出了一個笑容,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有花青在,與我互相照應。”
為了一味藥,壓根兒就不值得。
“易舒,你經過我同意了嗎?”花青歪著頭,一臉的莫名其妙,著實委屈得很。
“求求你,不要去。”穆金在紙上寫上這幾個字,臉上滿是焦灼。
易舒忽略了花青,直說:“我堂堂一介將軍,若是害怕那食人族,豈不是懦夫了?”
花青知道他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俗稱,覆水難收。
但也是,若不是穆金,雲若也會有性命之憂,他跟去,也是當作報恩罷了。
“易舒,這一次,我站在你這邊。”花青堅定了自己的立場,抿唇笑道:“這一次,我還非去不可,我倒是要見一見,那食人族到底是什麼模樣。”
肝膽狹義,形容他們之間,也不為過。
便是次日起,他們便是背上了包,準備踏上征程,這一次,他便是要去上京,打聽清楚那房先生的行蹤。
聽聞是每月十五,他都會上那千文島上餵食一次那食人族,還有,那些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