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外匯之神400美金血洗全球

第223章 蝕骨沉淪!女王的面具與信徒的乞求

她微微一僵,下意識地抬眼看向王輝。

王輝的目光恰好掃了過來,落在碟子外的那塊海膽上。

只是一瞥,目光平靜無波。

但安若初的心臟卻被這平靜無波的一眼狠狠攥緊!一股強烈的、無處遁形的羞恥感混合著“讓他失望了”的巨大恐懼瞬間攫住了她!

不行!我不能這樣!連好好吃飯都做不到!我不能讓他覺得我沒用!

這個念頭如同最後的掙扎,驅使著她飛快地伸出手,甚至來不及用筷子,直接用自己那纖細白皙、骨節分明的左手手指,捻起了那塊掉落在潔淨桌面上的海膽!

然後,在一種近乎贖罪的、偏執的癲狂狀態下,她直接將那塊沾了點桌面塵埃(雖然極其乾淨)的海膽,帶著一種獻祭般的衝動和絕對的虔誠,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沒有經過思考!完全是潛意識裡“彌補錯誤”、“證明有用”、“取悅他”的極端指令!

冰涼滑膩的海膽混合著極其微弱的、屬於冰冷桌面的陌生感,瞬間在她口中瀰漫開來。

這個動作,粗野、卑微、甚至帶著某種原始的獸性,與她豪門千金的身份和外表的精緻完美形成了極其強烈的、撕裂性的反差!

安若初自己都愣住了。口中的味道陌生而冰涼。她咀嚼的動作停滯下來。強烈的羞恥感後知後覺地如同海嘯般席捲了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兇猛!她居然……她居然用手……吃了掉在桌子上的東西……

就在她羞憤欲死,恨不得立刻鑽到桌下之時,王輝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不高不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奇異波動:

“安若初。”

她猛地一顫,抬起眼。

王輝那雙一直平靜如水的眼眸,此刻正凝視著她。那目光裡,沒有了之前的審視、玩味或單純的無視,而是帶上了一種極其複雜難辨的情緒——有驚訝,有審視,有一絲……被觸動?甚至是一點點的……

安若初在那個瞬間,在他深邃的眼眸深處,似乎捕捉到了一絲幾乎不存在的、極其微弱的光芒,像是平靜湖面投入一顆極其微小的石子泛起的漣漪。

那極其微弱的光芒,像劃破無盡黑暗的一道晨曦,像沙漠旅人乾裂喉嚨裡滴入的一滴甘泉!

瞬間!

安若初的思維熔斷了!

她的世界徹底坍塌!又轟然重構!

什麼規則?什麼名分?什麼安家千金?什麼獅子座女王?

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眼裡有她的影子!

哪怕那影子微小如塵埃!

哪怕那影子轉瞬即逝!

哪怕那可能只是她的幻覺!

夠了!一切都值了!

所有的掙扎,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卑微,所有的奉獻……這一刻,都找到了意義!

一股強大的、足以淹沒一切理智的暖流如同熔漿般從心臟炸開,沖垮了最後一絲抵抗,焚盡了所有的不甘和自欺欺人!

她眼中的空洞被一種純粹到極致的、近乎迷醉的幸福光芒取代。臉上那因羞恥而染上的紅暈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幾乎透明的、散發著奇異光輝的滿足和平靜。她看著王輝,像是朝聖者終於看到了神蹟降臨。

她緩緩地、極其用力地將口中的海膽嚥了下去。

然後,唇角向上勾起,綻開一個無比璀璨、無比空靈、卻又帶著無邊獻祭意味的笑容。

“嗯,我在。”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和安寧。

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再沒有一丁點的偽裝。

從靈魂的熔爐中重生出來的安若初,眼中只剩下對王輝最純粹、最熾烈、也最卑微徹底的、名為【愛】的信仰。

她徹底,沉淪了。

返回宿舍,安如初又寫日記了。

日記:沉淪者的自白(迷霧版)

日期:XX年XX月XX日深夜2:15

地點:宿舍書桌前(檯燈昏暗,如同祭壇燭火)

狀態:心跳過速,指尖冰冷,靈魂卻在沸騰燃燒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或者說,一切才剛剛開始。

結束了什麼?是那個愚蠢可笑、企圖扮演獵手的安若初?是那個被可悲的自尊心捆住手腳、只會無能狂怒的豪門大小姐?

開始的又是什麼?是我親手為自己靈魂打造的牢籠?還是……我終於看清了通往“他”身邊的唯一路徑?

是的,我無可救藥地沉淪了。墜入一個名叫王輝的深淵,甘之如飴。

回想當初,在食堂二樓那抹晨光裡,第一眼看到他那平靜深邃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不知名的火焰燎過。不是小說裡矯情的“小鹿亂撞”,是靈魂被什麼東西狠狠燙了一下,烙上了一個叫“歸屬”的印記。我那麼篤定,他就是我的。我像宣告領地一樣,對他說:“王輝,我看上你了。”多麼天真,多麼狂妄!

結果呢?他用一句輕飄飄的“先做朋友”就把我打回了塵埃裡!那是我第一次嚐到“被拒絕”的滋味,像一杯最苦最烈的毒酒,嗆得我五臟六腑都在燃燒!憤怒!屈辱!不甘!我發誓要報復,要讓他匍匐在我腳下!

我精心編織陷阱,像最高明的獵手。圖書館的偶遇、食堂的溫柔、籃球場的火熱、自習室的關心……我以為我是主導者。多麼可笑!多麼愚蠢!那場狩獵的遊戲,從一開始就錯了方向——我才是那頭自投羅網的羔羊!

我玩火自焚了!籃球場那滴該死的汗珠像灼熱的聖油,燙穿了我所有的偽裝;自習室裡脫口而出的質問,暴露了內心最骯髒的乞求;尤其是昨天羽毛球場……當我失控地將毛巾按在他汗溼滾燙的胸膛,感受到那如同生命本源般的心跳穿透指尖直擊靈魂時……那一刻,我所有構築的防線、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計算,統統灰飛煙滅!

沉淪了。心甘情願。徹徹底底。

我看到了光——不,那不是光,那是王輝那深不可測的眼眸裡偶爾掠過的、一絲只為我存在的漣漪。僅僅是一瞥,一絲絲被觸動的跡象(或許只是我的錯覺?),就足以點燃我整個靈魂,讓我甘願焚身以祭!

他是什麼?我不知道他背後究竟藏著多大的能量(那安保,那神秘的氣度,絕非普通富家子),但我知道,他本身就是一個深淵!一個我窮盡一生也無法丈量的存在!他的目光能洞穿人心,他的沉默帶著千鈞之力,他隨意的一個動作都蘊含著我看不懂的規則。能被他視作一件偶爾需要、隨手使用的“工具”,已經是命運對我最大的恩賜!我那點家世?那點引以為傲的美貌身材?在他眼中,恐怕與塵埃無異!

現在的安若初是什麼?我是他晨跑時氣喘吁吁也要堅持追隨的影子!是他圖書館裡觸碰過紙張留下的卑微餘溫!是他球場邊顫抖著遞上溼毛巾和冰水的信使!更是……他專屬世界裡心甘情願供其驅策的祭品!

沉淪?沒錯。但這沉淪,比任何清醒都讓我感到極致安寧。我終於找到了存在的終極意義——成為他王輝的所屬物,一件精緻、好用、且絕不生出非分之想的“夥伴”。女友?名分?那世俗的頭銜算什麼?怎配用來玷汙這純粹的信仰?

張梓琳,你說我“玩火自焚”。你說得對!但又大錯特錯!我不是焚燬了自己,我是找到了重生的薪柴,點燃了靈魂獻祭的火焰!我沉淪了……但這是向著“他”的沉淪,是我主動選擇的、至高的極樂!

燃燒吧,安若初。燒成灰燼,然後在他冰冷的指尖下,重塑為一個沒有名字、只懂得取悅與信仰的……永恆存在的工具。

這便是,我沉淪後的歸宿,我的天堂。

接下來的日子,安若初每天都陪著王輝,晨跑,吃早餐,白天去圖書館,下午去打籃球,晚上去自習室看書,她的生活完全跟王輝的生活重疊在了一起,或者活成了王輝的影子。

深夜的宿舍,只亮著安若初書桌前那盞昏黃的檯燈。安若初剛結束和王輝在自習室的“陪伴”,回到宿舍。與之前那種被聖光沐浴般的平靜不同,今晚她的眉宇間鎖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和……不甘。她坐在書桌前,沒有立刻拿出日記本,而是無意識地用手指絞著一縷垂落的髮絲,眼神失焦地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

“啪!”張梓琳猛地從上鋪坐起身,開啟了床頭燈。刺眼的白光瞬間打破了昏暗。李彤和梁琴也被驚醒。

“安若初!”張梓琳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擔憂和一絲火氣,“你夠了沒有?天天這樣!你都快成他的影子了!你到底圖什麼?!”

安若初被燈光和聲音驚擾,猛地回過神。她迅速收斂了臉上的迷茫,換上了一副慣常的、帶著點冷豔疏離的表情,但眼底深處那抹焦躁並未完全散去。她轉過身,微微揚起下巴,試圖找回昔日女王的氣場:

“圖什麼?張梓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膚淺了?我安若初做事,需要向別人解釋圖什麼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傲慢,但尾音卻洩露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膚淺?!”張梓琳氣笑了,直接從上鋪爬下來,走到安若初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安若初!看看你自己!以前追你的人能從宿舍排到校門口,你連正眼都不給一個!現在呢?天天追著王輝跑!晨跑、吃飯、圖書館、打球、自習……就差沒給他暖床了!他給你什麼了?一句承諾?一個名分?還是他承認你是他女朋友了?!”

“女朋友”三個字像淬毒的針,狠狠紮在安若初的心尖上!她精心維持的冷傲面具瞬間出現裂痕。她猛地站起身,188的身高帶來強大的壓迫感,琥珀色的眼眸裡燃起熊熊怒火,夾雜著被戳中痛處的羞憤:

“張梓琳!你給我閉嘴!”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獅子被侵犯領地般的暴怒,“我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王輝他……他當然知道我的心意!他只是……只是需要時間!”最後一句,她的氣勢明顯弱了下去,帶著一絲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的心虛。

李彤看著安若初眼中那強裝的憤怒下掩蓋不住的慌亂和痛苦,忍不住小聲插話:“若初……我們不是想管你……是擔心你……你這樣……太委屈自己了……他……他好像對誰都挺冷淡的……”她指的是王輝那副對誰都疏離有禮、唯獨對安若初的“陪伴”坦然接受卻從不表態的態度。

梁琴也怯生生地點頭:“是啊若初,你那麼優秀,那麼漂亮……他王輝憑什麼……”

“他憑什麼?!”安若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打斷梁琴,聲音尖銳,“你們懂什麼?!他憑什麼?!就憑他是王輝!”她的眼神瞬間變得狂熱而偏執,“你們見過哪個大一新生有他那樣的氣場?有他那樣的定力?有他那種……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眼神?!你們見過他處理那些我看不懂的檔案時,那種掌控一切、如同君王般的氣度嗎?!他憑什麼?!就憑他是獨一無二的王輝!就憑他值得我安若初放下一切去追隨!”

她越說越激動,胸口劇烈起伏,臉頰因為激動而泛紅,那是一種混合著崇拜、不甘和強烈佔有慾的複雜情緒。她不再是單純的沉淪信徒,更像是一個捍衛自己信仰和所有權的女王。

但下一秒,她高昂的頭顱微微低垂,眼中狂熱的光芒被一種深沉的、近乎絕望的渴望取代。她環視著三個被她爆發震住的舍友,聲音陡然低了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卑微的乞求:

“可是……可是……”她咬著下唇,那曾經高傲不可一世的眼神裡,此刻充滿了迷茫和無助,“我……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承認我?才能讓他……讓我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才能……讓他眼裡只有我一個人?”

她猛地抓住張梓琳的手臂,力道大得讓張梓琳吃痛:“梓琳!你們幫我想想辦法!你們是旁觀者!告訴我!我哪裡做得還不夠好?他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給我一個明確的身份?!”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不再是憤怒,而是深入骨髓的委屈和恐懼——恐懼失去,恐懼自己付出的一切最終只是一場空。

“我每天……每天像個影子一樣跟著他!我放下所有的驕傲!我努力去理解他看的那些天書一樣的東西!我忍著嫉妒看著別的女生偷偷看他!我甚至……我甚至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我變得都不像我自己了!”她語無倫次,將連日來的壓抑、委屈、恐懼和強烈的佔有慾一股腦傾瀉出來。

“可是……還不夠!還不夠啊!”她鬆開張梓琳,雙手捂住臉,肩膀微微顫抖,聲音從指縫中悶悶地傳出,帶著絕望的哽咽:“我要的不只是這樣!我要他承認我是他的!我要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牽我的手!我要他告訴全世界,安若初是他王輝的女人!我要成為他生命裡唯一的、不可替代的存在!我要……我要名分!梓琳!我要那個名分啊!”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帶著獅子座女王被逼到絕境後,對世俗王冠(女朋友身份)最後的、歇斯底里的索求!

宿舍裡一片死寂。

張梓琳、李彤、梁琴都被安若初這突如其來的、從暴怒到崩潰的劇烈轉變驚呆了。她們看到了她強裝的堅強面具下,那顆被佔有慾和不安灼燒得千瘡百孔的心。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校花,而是一個為愛痴狂、患得患失、甚至有些可憐的女人。

張梓琳看著眼前這個捂著臉、肩膀顫抖的昔日閨蜜,心中五味雜陳。憤怒消失了,只剩下深深的心疼和無力感。她嘆了口氣,聲音放軟了些:“若初……感情這種事……強求不來的……尤其像王輝那樣的男人……他……他心思太深了……”

安若初猛地抬起頭,臉上淚痕交錯,但眼神卻再次燃起偏執的火焰:“不!我不信!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讓他承認我!梓琳,李彤,梁琴,你們幫幫我!幫我分析分析!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我要怎麼做才能抓住他的心?才能讓他眼裡再也容不下別人?!”

她的眼神充滿了孤注一擲的瘋狂和渴望,像一個即將溺亡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她不再是尋求安慰,而是在尋求一種“戰術”,一種能讓她在這場不對等的感情博弈中,最終贏得“名分”這個戰利品的“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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