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許妙錦才對李英男小聲問道:
“三姐,問你一個極其隱私的問題,你和沈瑞平多久沒有同房了?”
“啊……這這這……”
李英男是一個內心保守,極其傳統的女人,問起這麼私密的問題,著實把她羞得不行。
但是,當她想到自己和女兒的健康問題,她只能硬著頭皮答道:
“有,有半年多了。”
“那他和陳寡婦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額不知道。”
李英男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不自覺地看向李天元。
在此之前,天下人都知道沈瑞平和陳寡婦的破事,唯獨她一人就跟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裡,要不是李天元上次在醫院告訴她沈家的事情,怕是到現在她都不可能知道沈瑞平出軌一事。
哪能知道這對狗男女是啥時候開始的?
“姐夫,你知道嗎?”
許妙錦莞爾一笑,似有深意地看向李天元。
不錯,她也重生了,但她的記憶不完整,屬於碎片化記憶。
李天元故意引出這個問題後,就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們討論。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許妙錦,似是要把對方看穿一般。
“姐夫,姐夫……”
直到耳畔再次響起許妙錦的聲音,李天元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
“我問你知道沈瑞平和陳寡婦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嗎?”
許妙錦也在試探,從她碎片化的記憶中可以看出,這時的李天元相當渾蛋,想盡辦法、挖空心思地去借錢賭博。
折磨、虐待姐姐,那更是家常便飯。
她清楚地記得姐姐在臨產前夕,還挺著大肚子下地幹活。
至於挑水洗衣、生火做飯這些日常家務,姐姐全包。
比眼下的沈瑞平混賬百倍。
不過李天元在五毒中只佔了三毒,吃、喝、賭。
但他從不嫖娼,也不抽大煙。
如今,李天元與前世完全不符,疼愛妻子,照顧家人,趕山打獵,賺錢養家,關鍵還給許妙錦買複習資料,鼓勵她參加高考。
這讓她非常不解,所以她懷疑李天元也重生了。
否則無法解釋李天元的突然轉變,更無法解釋她這錯亂的記憶。
許妙錦打量李天元的同時,李天元也在打量著她。
只見那深邃如星辰的眼球深深地凝望著許妙錦的目光,眼珠子在其身上來回掃視。
良久,他才淡淡地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沈瑞平和陳寡婦應該是在三個月前搞在一起的,三姐和妞妞不會有感染艾滋病的風險。”
說到此處,他又把問題拋給許妙錦。
“小錦,你對艾滋病怎麼這麼瞭解?”
兩人就像諜戰臥底一樣,相互試探,都想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