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擇跟著我,還想‘置身事外’嗎?”
把茶杯就口,彼得徐徐喝著茶又冷笑道,“棋局至中盤,執子皆染血!”
…………
深夜,克拉克單人獨騎,飛快地奔入聖彼得堡郊外的一處小莊園內。
馬蹄踏過泥濘時,濺起的汙水沾汙了披風上的家族紋章。
剛踹開二樓盡頭的一間房門,屋裡早已等待多時的女人,已將熱烈的紅唇貼了上來。
儘管臉上帶著幾分拒絕,男人還是粗暴地把她推向床鋪;親吻間的撕扯,還拽掉了女人琺琅彩的蝴蝶耳環。
“克拉克你這個壞蛋,弄痛我了!”
等二人事罷,女人收拾亂髮起身邊抱怨邊穿衣——
當然,如果皇儲未婚妻身在此地,一定會因為母親的浪蕩羞愧到無地自容。
克拉克卻已迅速穿好了衣服,冷冰冰地問她:“我問你的,你和我的事情,究竟還跟誰說過?”
看到他稍顯緊張的神情,約翰娜卻嬌聲尖笑起來,一邊扣起來自威尼斯的華貴裡衣:“怎麼,難道你還怕你那個粗笨醜陋的妻子知道嗎?”
這話簡直像一根刺狠狠穿透了克拉克——他向來自詡“來自維也納的才子”,由女皇的衛隊長卡爾推舉,進入軍械局工作,然後娶到了貝斯圖熱夫的女兒。
這種攀龍附鳳的事情,本該令人羨慕……可是妻子不僅生得醜陋肥胖,脾氣更是比貝斯圖熱夫更壞。
彷彿見到情人立時變壞的臉,約翰娜沒有再拿他開玩笑,而是心疼地拉住了他的手臂:“這,難道又是那個可惡的貝斯圖熱夫打的?”
克拉克卻突然爆發了憤怒:“我在問你什麼!我,還有你的事情,究竟還說給誰聽了?不光是私通,還有別的——你是不是拿著那五千盧布去顯擺了?”
這賤貨自打攀上皇室後一直生活奢靡,不僅購買了大量奢侈品,還時常宴請貴族命婦們吹噓自己,為她的公國拉攏勢力。
“我……沒有!”
約翰娜突然慌了神——
因為這五千盧布,女皇才剛剛發過火,害得她和女兒反目……而且如果那些錢還不上,她甚至還要被女皇驅逐出境!
她才管不得女兒怎樣,約翰娜只是擔心顏面掃地,擔心她公國和丈夫兒子的前途告毀。
“哼!一定是那個愚蠢的過渡者,又跑到女皇面前告了我的狀——否則那條走狗,怎麼敢查到我的頭上來?”
克拉克瞳孔驟縮。
他想起岳父今日將他叫入密室時,那柄抵在他喉間的鑲金匕首,威脅他“再敢亂碰軍械的賬務,我就把你閹了送進土耳其後宮!”
“你是說……秘密警察頭子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