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
彼得的聲音炸開,彷彿雷霆般震撼那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計程車兵們。
“屬下在!”
尼古拉斯挺直身子,黑色軍靴碾碎地上的堅冰。他身後的霜狼近衛軍個個如鐵塔般矗立,胸甲上雙頭鷹徽記在火把映照下泛著血光。
彼得將孔雀石印章他,尼古拉斯雙手接住,手掌因強烈的情緒波動而顫慄。
“這兩個人,還有他們的全族,”彼得的聲音比西伯利亞的寒風更刺骨,“聖以撒的鐘聲響起前,我要他們跪在冬宮地牢。”
“遵命!”
尼古拉斯轉身時斗篷揚起一片猩紅,近衛軍齊刷刷抽出佩刀,刀鋒出鞘的金屬顫音驚飛附近松林的積雪。
尼古拉斯率領近衛軍鐵騎衝入聖彼得堡貴族區時,天邊剛泛起魚肚白。
馬蹄聲如雷,驚醒了沉睡的街道。
“格里戈裡!”
率領騎兵的尼古拉斯一腳踹開宅邸大門,鐵靴踏碎門廳的大理石地板,“奉皇儲殿下之命,你被捕了!”
短短兩分鐘,這位曾參與刺殺彼得的主謀,便被張牙舞爪計程車兵從舒服的羽毛床拖了出來……睡意尚未褪去的他還穿著睡袍:“你們瘋了嗎?!我是財政——”
尼古拉斯沒給他說完的機會,一記重拳砸在他腹部,格里戈裡像只蝦米般蜷縮在地,嘔出混著紅酒碎牛排的胃液。
“帶走!”
皇儲計程車兵們如狼似虎地撲上去,鐵鏈“嘩啦”鎖住他的手腳。格里戈裡被拖過長廊時,腳趾在名貴的地毯上抓出道道血痕。
第二家是奧爾洛夫的府邸。
這位軍需大臣顯然收到了風聲,當尼古拉斯破門而入時,只抓到渾不知情的全家;他偌大的臥室空蕩蕩的,床鋪尚有餘溫,窗戶大開。
“給我搜!”尼古拉斯冷笑,“把每塊地板都撬開!”
士兵們很快在書房暗格裡發現了密信——他與普魯士大使的商務往來的信件,以及……一張標有皇儲日常行程的羊皮紙,上面用紅墨水圈出了遇刺當天的路線。
“大人!”一名士兵突然喊道,“地窖!”
尼古拉斯衝下樓梯,只見奧爾洛夫肥胖的身軀,正卡在地窖秘密通道的入口——
貪生怕死的混蛋,居然因為吃得太胖,被卡在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逃生密道內。
“看來,上帝今天站在我們這邊。”
尼古拉斯揪著他的頭髮將人拖出來時,奧爾洛夫昂貴的絲綢睡衣被鐵鉤撕開,露出滿背的鞭痕——這是他與某位特殊癖好的普魯士軍官“深入交流”的證明。
最後一家的大門被戰斧劈開時,卡爾和女人還在情婦床上酣睡。
“尼古拉斯,你——要幹什麼!?”
在女人的尖叫聲中,近衛軍團長髮出震驚的吼叫。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膽小怕事,被自己排擠到妻子有染都不敢反抗,只能可憐巴巴向女皇申請調離的倒黴蛋,竟敢帶兵闖他的宅院。
尼古拉斯一拳砸碎他滿口牙齒,染血的指節掐住他喉嚨拖下床:“陛下有令,叛國者——死。”
卡爾顧不得劇痛,捂著不斷飆血的嘴震驚道:“叛國?你這混蛋在說什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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