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傻柱徒弟開始

第10章 棒梗闖禍惹上頭

大早上棒梗就貓著腰溜進了食堂後院。

他昨晚躲在門後聽許硯秋和他媽說話,說廠裡的活計累得人直不起腰,又看見他媽改衣服時針戳破了手指,就想給她做一碗的紅燒肉。

後廚門沒鎖,傻柱總說“自家人吃口飯犯不著防”,棒梗踮腳夠到窗臺,把書包裡的鋁飯盒往懷裡緊了緊。

油鍋裡還剩半鍋冷油,案板上碼著今早剛切的五花肉,他吸了吸鼻子,學著許硯秋的樣兒擰煤氣閥,藍色火苗“轟”地竄起來。

他小心得把肉塊往鍋裡扔,油星子“噼啪”濺在手背上,疼得他縮脖子。

正手忙腳亂翻鍋鏟,後腳跟突然絆到個鐵桶——那是傻柱專門裝廢油的,桶沿結著層黑亮的油痂。

棒梗踉蹌著撲向灶臺,胳膊肘撞翻了油鍋,滾燙的油潑在蜂窩煤上,火苗“蹭”地竄起半米高,瞬間燎著了掛在牆上的油氈布。

“完了完了完了——”棒梗的眼淚“唰”地下來,他抄起鋁飯盒扣在火上,可火苗反而順著油氈布往上爬,直燒到房梁下的竹匾。

他轉身就跑,書包帶掛翻了醋缸,酸溜溜的氣味混著焦糊味刺得人睜不開眼。

等他連滾帶爬衝到院門口,頭髮已經被燎成了捲毛。

“傻柱!傻柱!”

許硯秋剛把牙膏沫子吐進水盆,就聽見院兒裡炸雷似的吆喝。

他抹了把臉往外跑,就見傻柱頂著亂蓬蓬的頭髮從食堂衝出來,手裡舉著半溼的棉被,顯然是剛從水缸裡撈出來的。

等他跟著衝進後廚,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口涼氣:油氈布燒出個大窟窿,竹匾上的幹椒全成了黑炭,牆角的醬油瓶炸了,深褐色的液體順著磚縫往門口淌。

“誰幹的?”傻柱把溼棉被甩在還在冒煙的灶臺上,生氣大叫道。

他抄起根燒火棍撥拉著焦黑的油氈布,突然蹲下來撿起個東西——是塊藍白條紋的布片。

許硯秋心裡“咯噔”一下。

那是棒梗前天劃破手時,秦淮茹給他包傷口的布。

他正想開口,系統光幕“唰”地彈在眼前:【阻止火災蔓延·成就任務】進度0/1(需消除事故責任糾紛),失敗懲罰:在食堂門口唱《送情郎》三遍(跑調加倍)。

他盯著“社死懲罰”幾個字,上回替聾老太太修收音機失敗,他被迫在全院人面前唱《學習雷鋒好榜樣》,現在王奶奶見了他還哼“學習雷鋒,社死秋秋”。

“小秋!”傻柱的叫聲打斷他的回想,“你昨兒最後走的,看見啥沒?”

許硯秋望著師父被煙燻紅的眼睛。

他想起秦淮茹那漂亮的臉蛋

“是我。”他往前邁了半步,鞋尖蹭到地上的醬油漬,“昨兒收工急著給秦姐送改衣的粉筆,忘了關煤氣閥。”

“你說啥?”傻柱的眉毛擰成個疙瘩,手裡的燒火棍“啪”地砸在灶臺上。

院外突然傳來腳步聲,三大爺舉著個放大鏡擠進來,:“咋了咋了?柱子家廚房著火?我就說這蜂窩煤該換電爐子了,上個月我家——”

“街道李紅旗來查安全了!”院門口有人喊。

許硯秋抬頭,就見李紅旗抱著個筆記本站在門口,鏡片後的眼睛像探照燈似的掃過焦黑的牆面。

他故意把腰板挺得筆直——這是許硯秋跟說書人學的“撐場子”架勢,哪怕心裡打鼓,面上也得像剛出鍋的糖油餅,脆生生的。

“小同志,這是咋回事?”李紅旗翻著筆記本,鋼筆尖戳在“安全隱患”那欄,“上個月才查過消防,這就出事故?”

“是我疏忽。”許硯秋搶在傻柱前頭開口,“昨兒收工沒關煤氣閥,火苗引著了油氈布。”他偷偷瞥了眼傻柱,師父正盯著地上的藍布片,喉結動了動,沒說話。

李紅旗的鋼筆尖頓住了:“你這徒弟,也不咋靠譜嘛。”

許硯秋感覺後脖頸發涼,可想起秦姐,他突然笑了,露出白生生的虎牙:“叔說得對,這回事故我負全責。”

傻柱猛地抬頭看他,目光像把刀。

許硯秋卻低下眼,他得趕在李紅旗查監控前,把棒梗的痕跡全抹了;得等會兒去買塊新油氈布,別讓師父心疼錢;還得找棒梗好好聊聊,下回想疼他媽,得用腦子。

“我明天就寫整改方案。”他聽見自己說,聲音比想象中穩當,“保證食堂再不出這種事兒。”

李紅旗“嗯”了聲,低頭在筆記本上劃拉。

三大爺湊過去看,嘴裡唸叨著“安全無小事”,手卻悄悄往褲兜裡摸——許硯秋知道,他準是想記兩筆“整改建議”回頭找傻柱要菸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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